縱使謝文承的心理素質遠超常人,也都忍不住接連打了個好幾個哆嗦。
他半點都不敢懷疑,如果他們膽敢違背項藏鋒的規定,這個超級狠人一定會將他們父子徹底埋葬。
“項請吩咐。”
謝文承趕深深一躬,誠惶誠恐說道。
勾結外敵者,殺!
販賣毒品者,殺!
Y婦者,殺!
殘害兒者,殺!
殘害軍屬者,殺!
濫殺無辜者,殺!
項藏鋒盯著謝文承,一字一句說出他的六必殺,字字句句都浸著滔天殺意。
這六條,都是他不能容忍的底線。
他對所有龍王殿眾多下屬,也是如此要求的。
誰敢違抗,定斬不饒!
“是。”
謝文承不假思索,大聲應答道,心底更是竊喜不已。
這些年,他一直在帶領謝家轉型,想將謝家漂白正規商業家族,早就不項藏鋒明令止的這些東西了。
謝文承的這一舉,得到了絕大多數元老核心的支持和響應。
畢竟,大家都已經不缺錢了,沒必要再冒著生命危險,繼續過刀頭的生活。
但也有數頑固派和野心家,一直在強烈反對謝文承。
更關鍵的是,他們還趁著謝文承忙著漂白上岸的時機,拉攏了大部分好戰分子。
這些年來,謝文承一直都在為這些人深頭痛!
現在好了,有項藏鋒這尊超級大神的強勢介,那些人再也翻不起任何風浪了。
“很好。”
項藏鋒滿意點了點頭。
“從現在開始,謝董就是你們的老板,你們都必須無條件服從謝董的命令。”
“誰敢抗命,或是奉違,背著謝董做壞事,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本也會擰下他的項上人頭。”
項藏鋒又用滔天殺意籠罩著六大金剛,冰寒如刀說道。
“是。”
六大金剛趕齊聲喊道,心底更是暗暗松了口。
自己的小命總算保住了!
“本既然選擇了你,那就干脆送佛送到西,你還有什麼難題需要本幫忙解決的嗎?”
項藏鋒盯著謝文承,淡漠說道,“趁著本有空,有就趕說。”
“謝謝項,謝家那邊還有數頑固分子,想請項幫忙震懾一二。”
謝文承鼓足勇氣說道。
“好。”
項藏鋒滿口答應道。
“謝謝項。”
謝文承滿臉狂喜說道。
他的心腹大患總算要徹底解決了!
只要謝家能完全穩定下來,所有人擰一繩往前沖,他有信心不輸給其他任何商業集團。
“這點小事就不用我親自出面了,老虎,老楊,你們全力配合老謝,我跟小瀚喝酒去了。”
又簡單代幾句后,項藏鋒就帶著白哲瀚,率先離開了杜家莊園。
“啪!”
白哲瀚剛剛坐進奔馳,項藏鋒就拍著他的后腦勺,無語罵道,“你個狗東西,點什麼鴛鴦譜?”
“水不流外人田呀,柳飄絮長得那麼漂亮,且還對峰哥一往深,干嘛要便宜別人呀?萬一遇人不淑,到渣男,豈不是害了一輩子?”
“與其讓去冒險,還不如跟了峰哥你了,正所謂,寧做英雄妾,不做俗人妻嘛,我相信,柳飄絮肯定也是愿意的。”
白哲瀚振振有詞說道。
“你倒是會為我著想的。”
項藏鋒一臉無語說道。
“那是必須的,誰讓你是我峰哥,該幫的忙我都幫了,柳飄絮該表的態也都表了,剩下的就看你什麼時候吃掉了。”
白哲瀚搖頭晃腦,得意洋洋說道。
“滾。”
項藏鋒忍不住口吐芬芳,但臉上卻滿滿都是笑意。
很快,兩人就簡單找了個路邊燒烤攤,就著冰鎮啤酒,爽爽吃起了燒烤。
“峰哥,你還記得藍玉瑤嗎?”
酒過三巡,白哲瀚突然問道。
白哲瀚提到名字,讓項藏鋒本能一怔,曾經的往事也猛然泛上心頭。
曾經激飛揚著的青春,在時的緩慢流逝中,悄然覆蓋上了塵埃。
然而,許多記憶雖然會被時的塵埃暫時掩蓋,卻不會徹底忘。
當時塵埃被悄然去,一道記憶頗深的靚麗影也隨之浮現在了項藏鋒的腦海。
藍玉瑤不僅人長得超級漂亮,發育也比同齡的同學更早一步。
高一時,就已經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跟那些剛上高中,還沒來及全方位發育的青比起來,藍玉瑤無疑是鶴立群一般的存在。
藍玉瑤的漂亮臉蛋和超前發育的材,不僅引起許多高年級男同學的注意,對班里的懵懂年同樣也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項藏鋒自然也在其中!
剛剛進懵懂青春期,對男充滿強烈好奇的項藏鋒,閑暇之余,也會像做賊一樣,時不時暗暗看這個鶴立群的。
那時的項藏鋒,也曾錯把這種覺當做。
但項藏鋒可是標準的好學生,自然不會真的追求藍玉瑤。
然而,午夜夢回時,藍玉瑤的靚麗影卻又總會悄然出現在項藏鋒的夢中,讓他了不衩。
時荏苒,歲月變遷。
漸漸長大的項藏鋒也終于明白,他對藍玉瑤的那種覺,本不是,純粹只是在青春期荷爾蒙的驅使下,對異的好奇。
但年時的特殊經歷,卻讓項藏鋒至今都還清晰記得這個孩兒。
“你怎麼會突然提起?”
項藏鋒抬起酒杯,好奇問道。
“我前年意外到過藍玉瑤一次,已經結婚了,現在在東海開服裝店,難得同學一場,要不把出來聚聚?”
白哲瀚跟項藏鋒了下杯,說道。
“你小子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你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來班里找老子,只是個借口,其實都是來看藍玉瑤的。”
項藏鋒拍著白哲瀚的后腦勺,笑罵道。
“你怎麼知道的?”
白哲瀚一臉驚詫問道。
“從來到走,你的眼睛就都在藍玉瑤上,還會傻地制造各種靜,想方設法吸引轉。”
“每次藍玉瑤一轉,你更是眼睛都綠了,就像黃鼠狼看到老母一樣。”
項藏鋒撇了撇,不屑打擊道,“只要不是瞎子,都會注意到你的弱智舉,你老實代,你是不是想借此機會,跟藍玉瑤發展一下。”
“天地良心,我對藍玉瑤純屬青春期對異的好奇,除了我,我們班還有好幾個呢,只是他們沒有朋友在你們班,沒法去你們班看藍玉瑤而已。”
“現在的我可不是當年那個有心沒膽的自卑年,我要真想跟藍玉瑤發生關系,早就展開行了。”
白哲瀚頓了頓,指天發誓道,“我出來,純粹就是同學聚聚。”
“你糊弄鬼呢?老子比你高了一個年級,都不在同一棟教學樓里上課,你跟藍玉瑤有的同學。”
項藏鋒忍不住笑罵道。
“峰哥就是峰哥,果然什麼都騙不過你,好吧,老衲攤牌了,藍玉瑤是老衲的第一個夢**對象,記憶自然要比其他人更深刻一些。”
白哲瀚笑哈哈說道。
“你也就這點出息。”
項藏鋒撇了撇,不屑打擊道。
“說得好像你沒有過似的。”
白哲瀚撇了撇,毫不示弱說道,“你敢用自己的終生幸福發誓,你上高中的那些年,從來沒為藍玉瑤夢過衩嗎?”
“別扯那些沒用的,你想就唄。”
說著,項藏鋒就猛地抬起酒杯,將滿杯啤酒喝了個底朝天。
“五十步笑百步,切。”
白哲瀚不屑豎起中指,轉手撥通了藍玉瑤的電話。
“白,救我。”
電話幾乎是一秒接通的,清晰傳出藍玉瑤的焦急而驚恐求救聲。
“藍玉瑤,你在哪?”
白哲瀚趕忙大聲問道。
“我在家……砰……”
通話戛然而止,最后傳出的那聲沉悶聲響,明顯是蠻橫摔爛電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