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尹月又不傻。
他夜歷城是什麼人?
堂堂的天凌戰神!
能稱為天凌戰神之人,其實力怎麼可能僅僅如此?
那一場和夜歷城的決斗,夜歷城不是不能戰勝,而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戰神!
見夜歷城沉默不語,楚尹月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夜歷城,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演戲演了多久,勝利即將在,可是你怎麼能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兒?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死了,那你之前的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你難道要為了一個人,讓你的部下哭?敵人笑?”
夜歷城沒有抬頭,聲音沙啞,卻無比認真。
“這一切,我都想過。可是……”
夜歷城的聲音里又染上了點點無奈:“可是尹月,我如此你,縱使我可以對你裝作無,我卻不能視你的痛于無。看著你那麼難,我從來沒有哪一刻覺得自己如此該死,那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上其他了,我就覺得,或許,就讓你直接殺了我,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楚尹月張了張,聽到這些,卻是一個字都再也舍不得去責怪夜歷城了。
往前走了一步,坐在床邊,抬手輕輕抱住了夜歷城:“夜歷城,你答應我,從今往后,再不會和我如此做戲,可好?”
楚尹月目認真:“夜歷城,我楚尹月從不畏懼刀山火海,哪怕要和你一起跳下去,我也覺得無妨。我怕的是,臨近火海,你卻將我一個人拋棄在地獄之外,夜歷城,人只要活著,便總有一日會死去,我希我活著的時候有意義,死了也能有意義,如果那個意義是你,我更覺得是一萬個好。”
說完這些,楚尹月清楚覺到,夜歷城的僵了僵,接著,就是他有力的臂膀,將的腰肢摟住。
男人語氣是那般真切:“尹月,抱歉。”
楚尹月原本想過許多責怪夜歷城的話,此時此刻卻是煙消云散,剎那無蹤。
勾了勾角:“你也不需要說抱歉,反正我心里的不滿,已經盡數在你上討了回來,前些天你我,但這些日,你也痛苦吧?”
楚尹月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對夜歷城的折磨,聲音莫名有點小嘚瑟。
夜歷城的又僵了僵,半晌,他突然‘哎喲’了一聲。
“怎麼了?”
楚尹月趕從夜歷城的懷里掙出來,有些著急地出手,立刻扣住了夜歷城的腕脈。
夜歷城脈搏雖然有些虛弱,但是總來說卻也還不錯,不像是傷口發作之勢。
但夜歷城這人向來忍耐力極佳,他若是喊痛,一定是真痛!
楚尹月第一次不那麼相信自己的醫,只覺得自己是急之下,忽略了什麼:“夜歷城,你哪里痛?”
夜歷城指了指自己的后背:“這里痛。”
楚尹月想都沒想,抬手就掉了夜歷城的服,然后爬到床上,來到了夜歷城的后。
夜歷城的背后,因當初的傷勢,皮還沒恢復完整,楚尹月出修長的指尖,輕輕在右后肩胛按了一下:“可是這里?”
夜歷城搖頭:“不是,你往下一點。”
“這里?”
“不是,你再往下一點。”
楚尹月的手在夜歷城的指揮下徐徐往下,因為心里著急,完全無暇欣賞男人雖然有傷,卻完的背部線條。
直到——“你的手往前挪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