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家集團離開,陸凡與瘦猴回了趟醫院,這時婁家兩位老人已經離了危險期,這使得陸凡總算松了口氣。
“既然二老已經沒事兒了,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記得有什麼況要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陸凡說著轉就走。
“陸凡哥哥請等一等!”
婁靖宇喊著跑過來道:“陸凡哥哥你已經幫了我們大忙,借了我們幾十萬,這卡里的錢我們說什麼也不能要了!”
說著雙手將銀行卡遞到陸凡的跟前。
陸凡并沒有去接,而是翻白眼道:“什麼借你們?這些錢是我應該出的,都是一家人以后不準說借字聽到沒有。”
婁靖宇并不算高,將近一米六左右的材,屬于南方小家碧玉的類型,嘟噥著道:“那可不行,這些錢以后我跟哥哥肯定是要還給你的,陸凡哥哥能在關鍵時刻拉我們一把,這我們已經很激了。”
看著這妮子煞有介事的樣子,陸凡不由得開玩笑道:“那你倒是說說看要怎麼還?幾十萬可不是小數目,靠你那點工資不吃不喝就算是十年也還不上,不過我倒是有個法子能讓你快速還錢。”
“啥法子?”婁靖宇前一秒臉暗淡憂愁,下一秒眼睛頓時放。
陸凡咧揶揄道:“辦法很簡單,以相許就行了。”
“以相許?”婁靖宇陡然瞪大眼睛,整個人都是愣在那里,并且一張清純的臉蛋瞬間紅了,紅到了耳。
愣了好一會兒,才支支吾吾的道:“我……我這個人并不……不漂亮不好看,而且也不高,所以……”
陸凡聽到這里,不等說完,忙道:“你這鼻涕蟲,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
說完他如小時候那般,在婁靖宇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隨后轉就走。
婁靖宇一張青春好看的臉依舊紅撲撲的,不過卻是撇道:“都這麼大了你還彈我額頭,小時候就是因為被你彈多了,所以我現在才長不高,這都賴你!”
陸凡已經沒有回這句話,也不回頭,只是舉起手在半空中揮了揮,旋即瀟灑離去。
婁靖宇整個人還是著陸凡那高大修長的背影,癡癡地出神。
瘦猴這時候上前,嘆聲道:“妹兒啊,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凡哥真的不是凡人,他跟我們不是一路人。”
婁靖宇不由問道:“哥我不知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瘦猴沒好氣道:“連我都看出來了,你還假裝不知道什麼意思?凡哥這種人,不僅長得帥氣,而且有能耐又有錢,關鍵還能說,年輕帥氣多金還能妹子,別說是你了,我要是個的我也喜歡他!”
“誰說我喜歡他了,哥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婁靖宇假裝生氣道。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哥只是給你提個醒,凡哥這種人太優秀了,咱們配不上,對了就連許家集團的總裁許青竹,好像還是他的緋聞友!”
瘦猴說到這里,想了想還加了一句:“好像,那還只是他緋聞友的其中之一罷了,所以……”
只是說著說著,瘦猴就覺不對勁,他猛然轉過頭,發現自家妹妹早已走到不遠走廊的座椅,并一屁坐了下來。
“大不由人吶!”瘦猴無奈地搖了搖頭。
再說此時的陸凡,直接開著那臺保時捷卡宴離開了醫院,其實倒不是他不想在醫院守候一下兩位老人,他是真的有事要去辦。
先前在許家集團,肖名揚那不可一世的臉,讓陸凡著實生氣,而且他也絕對不能任由這種人渣逍遙法外,所以他打算去找證據。
作為曾經軒轅國最為出的雄兵,陸凡的偵查能力絕對是頂尖的,他開車的途中略微思考之后,很快便是有了方案并行起來。
而此時此刻的許青竹,帶著兩名助手以及兩名公司的法律顧問代表,火急火燎地朝著其二叔許山的私人別墅而去。
此時已經是下午時分,夕殘照,加上呼嘯的寒風,兀自有種說不出的凄涼。
許青竹坐在車子里,雖然臉上沒有任何靜,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的心越是不安。
“希不要出什麼意外狀況吧!”許青竹暗暗在心中嘆了一聲。
半個小時后,車子總算抵達了郊區別墅,車剛停穩不等助理過來拉開車門,許青竹便已推門走下去。
然而當剛從車上下來,立刻就看到了幾個西裝筆的中年人在二嬸蘭連婷的陪同之下,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許青竹一看到這個場景,心中頓時咯噔一聲,意識到出事兒了。
“二嬸,他們是什麼人?”許青竹連忙快速上前問道。
蘭連婷白了一眼,哼道:“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你二叔的給廢了,竟然還有臉上我們家來,趕給我滾,否則我就人把你轟出去!”
許青竹沉聲哼道:“二嬸,我這樣你,是念在大家始終都是親人的份上,要不然就憑二叔毒害我爹和謀害我這兩件事兒,你丈夫就算不死也要牢底坐穿,而你也必然到牽連!”
蘭連婷咧冷哼道:“這都是你一面之詞,我甚至懷疑,你是為了謀奪我們手中的份才如此污蔑我們的,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個忘恩負義蛇蝎心腸的毒婦!”
許青竹懶得跟這種毫無原則底線的潑婦糾纏,搖頭說道:“我不想跟你爭論,我去找二叔!”
“你不用去找他了!”蘭連婷一聲冷哼,接著雙手抱道:“你不就是貪圖我們手中那部分份嗎,告訴我,我們已經賣了!”
“你說什麼?你們已經賣了?”許青竹盡管已經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這話還是一驚。
“當然賣了,不賣難道留著讓你明搶嗎!”
便在此時,許山坐在椅上,在兩名保鏢的推下緩緩出來,他哼了一聲,接著道:“我說許青竹,你也太貪心了,竟然想以市面上一半的價格拿走我手上的那部分權,你可真是不要臉啊,如今職業沒有了,你還想要我賤賣,你這不是喝我的嗎?”
許青竹咬牙道:“二叔,你難道忘了在江城山,你是怎麼答應過我的?”
許山咧冷笑:“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青竹沉下臉來,咬牙道:“二叔,原本我還念著最后一點兒親沒有將你法辦,如果你執意要麼做,那可就怪不得我了,今晚我就將手里的證據到督察局去,到時你應該知道后果!”
本來這是許青竹著許山的一個把柄,也是手中的一張王牌,事實上因為有這張王牌在,所以這段時間才放松了警惕。
誰知道許山聽了這話卻是仰面哈哈大笑,好一會兒才哼道:“你倒是去啊,反正份我也已經賣了,而且錢也已經順利轉移到了國外去,我兒子就在國外,錢已經到了他的賬上,就算你現在報警,抓我就是了,反正我現在已經是個殘廢,我不在乎!”
“你……”許青竹氣得說不出話來,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破罐子破摔。
“你那部分份,你賣給誰了?又是以多錢賣的?”許青竹喝問道。
“喏就是他們,這價格嘛自然要比你開的高太多了,比市面上還要多出三,你說你心黑不黑,你要是肯出高價,我未必……”
只是未等許山說完,許青竹立刻轉,朝著那幾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去。
事實上這幾名中年人一直站在院子里,似乎是在專程等著過去一般。
“幾位可面生得很,不知怎麼稱呼?”許青竹走過去打招呼道。
這時一名穿得里氣的大齙牙站出來,咧笑道:“許大總裁,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兒啊,看樣子您是不認得我了。”
許青竹直皺眉頭,反問道:“不知尊駕如何稱呼,恕我眼拙一時沒看出來。”
大齙牙擺擺手道:“您這樣的人,認不出我也正常,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尊駕,不過只是個跑的罷了。”
許青竹掃了一眼這幾個人,立刻看出來了,這幾個應該都只是中間人,幕后的正主并沒有出現。
“那請問,您背后的老板是?”許青竹想了想后問道。
“說起我背后的老板,許大總裁那就一定是認識的了,非但認識,而且還很悉!”大齙牙咧著大黃牙說道。
許青竹心中再次涌現出一不好的預,不聲道:“愿聞其詳!”
大齙牙嘿嘿直笑道:“我的老板就是許大總裁麾下總經理,肖名揚!”
許青竹盡管已經約有些預,然而當聽到肖名揚這三個字,整個人依舊猶如晴天霹靂般石化在原地。
大齙牙依舊咧笑道:“怎麼,許大總裁難道對這很意外?我還以為以許大總裁的聰明才智,應該早就猜到了才對。”
許青竹回過神來,咬牙道:“你們剛才以高出市面三的價格從許山手中買來的這些份,我現在愿意以高出五的價格買來,不知你們可否愿意?”
大齙牙搖頭道:“不好意思許總裁,雖然我很心,但這個我可做不了主!”
說到這里,大齙牙又咧戲謔道:“對了許大總裁,我老板讓我轉告你,他說這一切他已經忍謀劃了許久,他等這一天也等了好多年,另外他還說,接下來隨時會打電話聯系你,你千萬不要關機,否則后果自負!”
這句話說完,大齙牙大手一揮,帶著幾名西裝革履提著公文包的中年迅速上車離去。
然而便在此時,許青竹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果然是肖名揚帶過來的。
此刻的許青竹,直覺到腦袋轟轟作響,意識到接下來要出事兒了,而且還是驚天地的大事兒。
但越是這時候,越是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隨后摁了接聽鍵。
電話剛接通,那邊便傳來了肖名揚戲謔譏諷的聲音:“怎麼樣,是不是很驚訝?”
許青竹咬牙,冷聲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幕后縱的?甚至連我二叔都是被你利用了是不是?”
肖名揚笑道:“當然,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就是那個漁翁,怎麼樣這一切的算計是不是很天無?”
許青竹著怒火,問:“肖名揚,你好歹是我父親一手培養起來的,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心里難道不清楚?”
肖名揚說到這一聲冷笑,接著道:“電話始終不太方便,我在江城大酒店開了房間,今晚七點,我等你!”
這句話說完,肖名揚就掛斷了電話。
許青竹聽到這話被氣得渾都在發,當然知道肖名揚開了房間并過去這里面意味著什麼。
“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許青竹再也制不住怒火,破口大罵出來。
一旁的蘭連婷看到這里不由冷笑道:“現在知道后悔了?你這就自作自自食惡果,如果不是你太黑心太忘恩負義,想以半奪取我們手中的份,又何至于會有現在這個局面!”
坐椅上的許山卻是哈哈大笑道:“好哇太好了,反正老子在集團也失了職位,如今肖名揚買了我手中的份,加上他手中的,另外以他在董事會的影響力,已然超過半數支持他,許青竹,你這個代理總裁完了,徹底完蛋了!”
“不,不僅是你這個總裁,就連許家,也會逐漸完蛋,許家集團,明天之后就要改姓肖了,哈哈哈……”
許山笑得前俯后仰,可謂是無比的得意。
許青竹面沉到了極點,盯著椅上許山,一字字道:“本來,我還念著最后一點親沒有將你法辦,現在看來倒是我的婦人之仁壞了大事兒,你也別笑得這麼得意,就算集團沒了,我也絕對不會再讓你這種人渣后果,你們下半輩子,就等著在監牢渡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