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步規的后背了傷,幾個護士給步規包扎了一下,倒是沒什麼大礙。
此刻,步規正一臉無語的著林部長:“所以,本就沒有什麼坦克,沒有什麼支援,對嗎?”
林部長點頭:“對啊,鄔瞳又不是真的昏迷,要什麼支援?”
“再說了,你們以為調部隊,是皮子的事啊?要協調,再協調,很麻煩的。”林部長大倒苦水。
步規撇:“你可真能瞪眼說瞎話!”
吳娜也點點頭:“就是,你說別的,糊弄我們還行,你說部隊難調,誰信?”
接著吳娜掰扯道:“幾年前,我老家鬧洪水,我都被洪水沖走了,當天晚上,就有部隊趕到,把我從水里撈上來了。”
仇婷也急忙點頭,也覺得,調部隊,本沒那麼麻煩,只要社會面上有危險的事,部隊肯定能立刻趕到。
而就在此刻,步規忽然目一閃:“等等,病床上的組長是假的,你這個林部長……不會也是假的吧?”
步規這話說完,仇婷和吳娜頓時表一變。
此刻,步規他們看向了那兩個忙的滿頭大汗,卻不知道他們在忙什麼的研究人員,頓時都一陣面面相覷。
吳娜拿出了打火機:“要不,試一下?”
不用打火,林部長,那兩個研究人員,都嚇得后退了幾步。
林部長甚至還急忙干笑:“呵呵,想多了想多了,我們怎麼可能是假的……”
步規幾個卻心中了然,果然,都特麼是假的!
當然,紙人自己不一定覺得自己是假的,他們會很好的代自己的角。
林部長依舊把他自己當林部長,兩個研究人員,也依舊在認真的魚。
甚至病床上的鄔瞳,依舊在假寐。
步規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頓時一點跟林部長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
合著他們三個擔心半天,這病房里就沒一個人是真的!
……
一個小時之后,鄔瞳歸來。
此刻的鄔瞳,脖子上圍了三條茸茸的狐貍尾。
那狐貍尾看起來非常漂亮,白的發像雪,紅的發像火,干凈而順。
只是,鄔瞳上是一黑的,圍著這樣三條彩鮮明的狐貍尾,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
當然,步規幾個人可不敢對鄔瞳品頭論足。
林部長的辦公室。
鄔瞳坐在正座上,步規他們三個坐在鄔瞳對面,三個人需要把一些況跟鄔瞳匯報一下。
主要是匯報怎麼從西風集跑回來的,其他的事,鄔瞳都已經知。
匯報完畢之后,鄔瞳點點頭:“這次,真是辛苦你們了。”
這時候步規問道:“組長,你把那個狐貍殺了?”
鄔瞳搖搖頭:“沒有殺掉,這些東西的生命力很頑強,我只是斷了它三條尾,短時間,它應該不敢興風作浪了。”
說完,鄔瞳還了自己脖子上的這三條狐貍尾:“這是好東西啊,能替我這個級別的人死一次,可惜,沒辦法安裝在我上。”
步規三個人聽到這話,頓時都瞪大了眼睛。
這一刻,步規心中不由驚呼:“我曹,這玩意往自己上安裝?怎麼安裝啊?為什麼我腦子里有一些不純潔的畫面出現了?”
吳娜的眼睛,也往鄔瞳下半掃去,一副你不會安裝,我可以教教你的表。
鄔瞳擁有讀心,瞬間到了步規和吳娜心中的想法。
這一刻,鄔瞳頓時一拍桌子:“想什麼呢!”
步規頓時一個激靈,同時搖頭:“沒沒沒,沒想什麼。”
吳娜則有些大膽:“我有一個好主意……”
啪,吳娜的腦袋,直接被鄔瞳按在了桌子上。
步規和仇婷頓時正襟危坐,一副他們什麼都不懂的純潔表。
然后,步規又急忙轉移話題:“對了組長,既然病房里的林部長和研究人員是假的,那麼真正的林部長呢?”
鄔瞳沒好氣的回應道:“他們還在這個城市,只是藏了起來而已,釣魚麼,我總不能真把林部長給弄到這麼危險的地方吧?”
“當然,研究所被滲的厲害,我也不可能真的把林部長送回去,不然就餡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林部長和幾個研究人員藏起來,用假人釣魚。”
步規微微歪頭:“但我覺,紙人假扮的林部長,還像的。”
此刻,鄔瞳已經放開了吳娜。
吳娜抬起了頭,額頭腫了個包。
但也不在乎,此刻吳娜又眼珠一:“組長,要不你直接讓假人代替林部長算了,到時候連部長都是咱們7組的人,有什麼資源,可以小小的傾斜一下下。”
這話說完,步規頓時臉一黑。
這貨的腦子里究竟在想什麼啊?怎麼這麼奇奇怪怪的主意,都能想出來?
而鄔瞳呵呵一笑:“呵,想法不錯,但下次不要明正大的說出來了,在心里想想就行。”
“哦……”吳娜不再說話。
此刻,鄔瞳沉道:“經過這一戰,短期,應該不會再有太奇怪的東西出現了。”
步規幾個人也點點頭。
鄔瞳這次的戰績,著實有點嚇人。
先是闖鬼腳印地,趕走鬼母。
接著又斷了九尾妖狐三條尾,這個戰績,足以威懾許多暗中的存在了。
于是步規問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小小的休息一陣了?”
鄔瞳點點頭:“當然,這邊事理完畢之后,可以給你們放個小長假!”
“太好了!”步規開心。
有了假期,就能去找富婆收錢了。
“那這邊還有什麼事麼?”仇婷問道。
鄔瞳笑了:“做了那麼多事,總要有所收獲吧?難道,你們不打算就地分贓?”
步規三個人頓時一臉的驚喜:“這也是我們這個級別的人能考慮的事?”
其實,步規他們三個也知道,這次應該得到了不好。
但是,林部長一直在這里坐鎮,還有鄔瞳組長領導,所以,他們對“分贓”這件事,并沒有太多的奢。
然而鄔瞳卻笑道:“呵,咱們7組自己打來的獵,當然咱們自己消化掉,這次收獲頗,必須好好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