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這是給你的生日禮。”佟天瑋知道自己只有離開了,才能慢慢平靜下來,他從懷裡掏出了提前準備的禮,放在了桌上。
聽到他說生日,葉子藤的痛再一次被揪起來,“生日禮?這就是你給我的生日禮,本來好好的一個生日,被你攪得這樣,五年前你傷了我以後,送給我一束花,五年後,你又來傷我,到底我哪輩子欠你的,要你這麼多的折磨?”
葉子藤的哭泣已經讓連話都說的哽咽,的指責讓佟天瑋更傷,說的沒錯,自己總是一次次傷害。
佟天瑋看著眼前這個哭泣的人,他知道自己的確傷了很多,可是他願意用自己所有的去彌補、去疼惜。
“我知道對你,我有很多的過錯,可是現在我想用來補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他的聲音裡帶著祈求。
聽到他的話,葉子藤只能搖頭,“佟天瑋,你不覺得一切太晚了嗎?”
“不,子藤,我們還有可傑,他需要一個爸爸。”佟天瑋想用自己父親的份來說服。
“現在你說可傑需要爸爸,當初如果不是韓,或許他本就來不到這個世界上。當他呱呱墜地的時候,你在哪裡?當他發燒生病的時候,你在哪裡?當他看著別的孩子在父親懷裡撒時,你在哪裡?現在才說可傑需要爸爸,你知道他的這些缺失是你一輩子都補不回來的。”葉子藤說到可傑年記憶裡的憾,都覺對不起孩子。
佟天瑋聽著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紮在他心上,是的,他沒有盡到一點點做父親的義務,如果不是無意中看到他們的照片,甚至他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自己還有個兒子。
“我知道欠你們很多,現在我想把這一切補回來。”佟天瑋只能這樣說。
“佟天瑋,我和你永遠也不可能了,不要再費心思了,可傑是我的孩子,我的生命,如果你要帶走他,我就不活了。”葉子藤用死來打消他要帶走兒子的念頭。
“我沒有要帶走可傑的意思,我只是想……”佟天瑋聽到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他沒想到在子藤的心裡自己會是這樣一個不堪的人。
“你還是回去照顧吧,很可憐的。”葉子藤提醒著他。
“子藤,你真的就不願再給我一次機會嗎?”佟天瑋仍是有些不甘心。
“我累了,真的累了,如果你對我還有一點點可憐,就請你不要再糾纏了。”聽到這樣說,佟天瑋不再說什麼了,他看了一眼,然後走出了的房間。
聽到關門聲,葉子藤的慢慢癱下來,的傷痛是那麼疼。
佟天瑋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他站在h市車水馬龍的街頭,回想著子藤剛纔的說過的每一句話,他第一次知道的傷那麼深、那麼重。
在h市的大街,佟天瑋不知走了多久,只覺腳底下越來越沉,他才招了一輛車回到酒店。
走到房間門口,佟天瑋看到了正倚著門的韓,他們對視了幾秒後,他走過去打開門,“進來吧!”
倒了兩杯紅酒,兩個人男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這樣的景他們誰也沒有想過,但現在卻真實的發生了。
“你想怎麼樣才肯放過?”韓開口說問出了這句話。
佟天瑋對他的話愣了一下,“爲什麼都這麼認爲?我只是想。”
“可是你知道這樣子,會很傷的,如果你真的,就放開。”韓啜了一口紅酒。
“可是你爲什麼就不放呢?”佟天瑋反問了他一句,他對子藤的並不比自己,佟天瑋看的很清。
韓苦笑了一下,“我的是單方面的,對沒有傷,而你不一樣。”
他的話讓佟天瑋有些不解,“爲什麼?”
“這四年你知道怎麼過來的嗎?當知道你和另一個人的事,讓我帶走,我當時有過猶豫,但的脆弱讓我不忍。後來去醫院裡要打掉孩子,但我提前給醫院裡打過招呼,纔沒有醫院給做手,可傑才被留了下來。在孩子長的這幾年裡,把對你的都給了可傑,我的從來都是一廂願。三天前,才從港城回來,爲什麼去港城,我不說你也應該能明白,可是你鋪天蓋地的訂婚訊息徹底擊碎了對你的最後一幻想。如果聽完這些,你還認爲自己的是的話,我無話可說。”韓用最簡單的語言講述了這四年間發生的故事。
“去了港城?”這個消息讓佟天瑋拿酒杯的手都哆嗦了。
韓點點頭,因爲你參加親子會的事,我們吵了一架,然後帶著可傑離開了,但我也沒有想到會去港城,這也讓我真正意識到的人是你,可沒想到你又一次傷了。
“那我該怎麼辦?”佟天瑋竟然向他求助。
“這個應該問你自己,如果你認爲在傷了這麼多以後,還能夠給幸福的話,你可以再去找。”韓給了他這樣一個回答。
“我和喬心怡沒有訂婚,我現在就去告訴。”佟天瑋說著就激的站了起來。
韓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以爲要的是你沒有訂婚的消息嗎?在他心裡你的始終都是給了另一個人,而不是。”
佟天瑋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太瞭解子藤了,而自己與他相比,對子藤除了傷害,甚至一無所知。
“可是我的人是。”佟天瑋仍重複了一遍。
“但是子藤並不這麼認爲,你還是好好想想吧。”韓飲幹了最後一口酒,站起了。
“對了,忘記告訴你,我已經準備向子藤求婚了。”韓在走出門前給他留下這句話。
佟天瑋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優秀和對子藤的,想到剛纔他說的話,此時他真沒有把握是不是要繼續下去。
這一夜,對佟天瑋、葉子藤和韓又是無眼,他們都想了很多,只是誰也沒有想出答案。
當太悄悄升起,佟立業再一次打來電話,說喬心怡失蹤了,這讓佟天瑋覺很是失敗,他一個堂堂總裁,可以管好偌大的佟氏集團,卻總是理不好兩個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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