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通知要去香港考察,藍若斐和凌春樂得像個孩子似的,在辦公室裡又又跳的,都快樂壞了。誰不知道,在同類型的項目中,香港就有海洋公園和迪斯尼樂園,能到那邊考察的同時,又能玩個盡興,誰不喜歡?
可是這樣的名額本來就很有限,每個部門都會控制人數,兒劇場得到的分配額是三個人,除了們倆,還有一位老員工--徐青,負責化妝造型的。
通知一下來,當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與們的興高采烈形鮮明對比的,就是其他人的失落、羨慕。當然,不了的還有嫉妒。
作爲同一期加的新員工,衛慧靈是唯一不在名單之的,對於這樣的結果,自然不能接。也不管還有多人在場,就那樣氣呼呼地闖趙思懿的辦公室,看著憤怒的背影,衆人換一個眼神後,都默默地回到各自的崗位上。
“趙姐,我想知道這次考察名單挑選的標準是什麼?”
語氣很衝,完全是質問的口吻,活像是別人欠了二五八萬似的。不但如此,那表就更是駭人,大有暴風雨來臨前夕的烏雲罩頂之勢。
趙思懿正在寫工作筆記,聽到這興師問罪的話,手中的作頓了頓,隨即擡起頭來,“我希你進我的辦公室之前能夠先敲門,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和涵養。”
如此直白的指出的冒失和唐突,讓衛慧靈尷尬不已,當下那兩條進去也不是,退出來又不甘心。生慣養的小姐脾氣,讓很難開口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
看到這麼倔強,趙思懿也不以爲意,“找我瞭解況之前,你是不是應該保持心平氣和?還有,你爲什麼覺得,我就一定要選你呢?當事沒有一如你的預期中發展,你最需要做的,是在自己的上找原因,而不是去埋怨我不夠公平,更不能因此而對其他同事產生嫉恨的心理。這件事兒我不想再多說,就這樣,你回去工作吧!”
垂放在兩側的手握又鬆開,衛慧靈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忍住想要破口大罵的衝。這個嫁不出去的老人,居然像只刺蝟一樣,逢人就豎起渾的刺。
不就是有個顯赫的家世背景嗎?不就仗著自己是大老闆的親衛兵嗎?得瑟啥?!
除了衛慧靈,還有另一個人在聽到藍若斐要出差考察時,變得異常不冷靜--
“你說什麼?!去半個月?!誰安排的?腦子有病吧?是不是趙姐?我給打電話說去,怎麼能出差這麼久呢?有沒有考慮過家屬的啊!你不在,我一個人怎麼睡?”
震耳聾的一陣怒吼,幾乎都能把天花板給掀翻了,藍若斐到此時才知道,原來某大的肺活量還不錯,中氣十足。
徑自越過他旁,好整以暇地說:“我不在,難道你就可以睜著眼睛過半個月嗎?本就沒有必然的聯繫嘛!”歪理還真不是一般的多,這理由不覺得牽強嗎?
從手裡將剛收回來的服搶走,隨手扔到一邊,明可帆耍賴地拉著坐到*邊,“寶貝兒,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人家習慣每天晚上都要抱著你睡啊,如果你不在,我會渾都不對勁兒,懷裡空落落的覺糟了!”
爲了能將老婆留住,某位大已經完全不顧個人形象了,撒、賣萌,現在還要裝可憐。這才發覺,原來做個男人也不容易啊!
被他那一句“人家”弄得打了個冷戰,藍若斐很有衝想掐死他,考慮到材比例太懸殊,只能放棄這個不自量力的念頭。
走到*頭,拿起一個枕頭塞到他懷裡,沒好氣地說:“那你就每天晚上都摟著它睡,手多好啊,綿綿的,保證讓你睡得香甜。”跟這男人擡槓,其樂無窮啊!
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手裡的“怪”,明大很是嫌棄地扔回*頭,“那怎麼能跟你比呢?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東西能替代你。寶貝兒,你不能把那個該死的考察給推掉嗎?”
不死心地繼續遊說,這段時間以來,已經習慣了和朝夕相,甚至於,明大連休息的時間都調整得跟一致了。週末的時候,哪怕公司裡已經放假,他也還是會繼續去辦公,只因爲他的老婆不在家。
偶爾也會開車到郊外的農家別院去小住一兩天,過著悠閒自在的生活,哪怕就是待在家裡什麼都不做,只需要換一個會心的眼神,兩人就會覺得甜無比。
就好像熱中的一樣,即便只是分開一分一秒,都覺得度日如年。平時上班的時候,都忍不住要打十幾二十個電話,*到不行。如今要分開半個月,那還不如殺了他!
男人像塊牛皮糖似的,在的後背,想甩都甩不掉。藍若斐索就順勢坐到他的大上,反正有個人凳子,不坐白不坐。
“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我不想放棄耶!”看到他立馬又沉下臉,藍若斐趕討好地主獻吻,響亮地“啵”了一口後,才繼續說:“不是說好了要讓我安心工作一年嗎?你答應過,在舉行婚禮之前,都會讓我按照自己的意願的。怎麼,現在想反悔?”
微瞇起的眼眸,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彷彿在說:我最瞧不起的就是出爾反爾那些男人,你要是敢將自己原來說的話全部推翻,那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好幾次張張合合,明可帆真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覺,他那會兒是腦子進水了嗎?不然怎麼會答應這麼個見鬼的不平等條約?
不過,反悔的事兒他又不是沒做過,一次和兩次實際上也沒什麼分別……
將他細微的表變化都看在眼裡,藍若斐及時阻止,“我警告你啊,先前籤的協議你已經嚴重違反其中最重要的一條了,如果你再犯規,我不敢保證還會不會繼續跟你過下去。你也知道的,我最討厭別人跟我說謊了,那會讓我很沒有安全。”
得,一句話封死,讓他連忽悠的機會都沒有了。於是,不管明大有多捨不得,心裡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藍若斐還是瀟灑地拖著個行李箱,衝他揮揮手走機場。
目送那抹倩影消失在人羣中,一無力的落寞立馬就將他整個人籠罩。這下倒好,他又恢復單漢的生活了,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呢?
接到他的電話,周明亮還大呼小了一番,“喲,哥哥,今兒吹的是什麼風啊?竟然還能想起我來?莫不是我嫂子不在家,你正犯空虛吧?”
一語中的,不愧是打小穿同一條子長大的好兄弟,對他這重輕友的子瞭解得那一個徹。這也不能怪人家毒,本來他明大就是這麼個德。
有媳婦兒在邊的時候,天天風花雪月的,兄弟都快被他忘到爪哇國去了,哪兒還想得起?若不是被佳人丟下,指不定要猴年馬月才能想起還有他這麼個朋友來呢!
“去去去,怎麼說話的?我空虛什麼?我告訴你,我可忙著呢!怕你無聊得腦袋上都要長蘑菇了,這才空接見你一下,別跟我說你還要擺架子啊!”明可帆戴著藍牙耳機,很是悠閒地從機場高速往市區跑。
老婆不在家,做啥都沒有心,倒不如干脆就放鬆一次吧!
水療中心的桑拿房裡,正坐著三位材臉蛋都出衆的帥哥,很可惜這地方男賓和賓是分開的,不然一準兒會被不人圍觀。
全上下已經出了不汗,連下圍著的浴巾都被汗水浸溼了,幾個人倒像是在比賽似的,誰都沒有先出來。都憋著一勁兒呢!
將溼巾放到鼻子底下,深吸了一口氣,明可帆繼續淡定自若地坐著,忽然想起了什麼,“我們進來有多久了?”驚慌失措的樣子,讓人也跟著提起一顆心來,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
閆子航關切地問:“怎麼,你約了人嗎?幾點?我們進來的時候是四點,沖澡泡按浴缸,在這兒也坐了好一會兒,怎麼也過了將近一個小時了吧!”
推算了一下,明大這才放下心來,“哦,那還早,斐兒還要過一會兒纔到香港。”
以前他老是嘲笑人家是老婆奴,現在才明白,其實做個老婆奴也是件幸福的事兒。心裡有了牽掛,整個人的緒也高漲起來。不過這種牽腸掛肚的覺一點兒都不好,沒有收到保平安的消息,那就沒有辦法完全放鬆。
聽到他一驚一乍竟是爲了這麼個原因,周明亮無力地翻了個白眼,“我說哥哥,你能不能正常點兒啊?不是說好了,今兒是我們三個人好好聚一聚嗎?你滿腦子還想著嫂子,就不能稍微尊重一下與會人員?”
就連閆子航也很是嫌棄地瞅著他,無聲地譴責著他的行爲,這讓明可帆有些赧然,“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了。是不是差不多要出去補充一下水分?等汗水都幹了再去衝個澡。”
早就被桑拿蒸得像煮的蝦一樣渾通紅了,其餘兩人自然不會反對他的提議。可是才走出桑拿房,見到他立馬就直奔貴重品寄存,去將手機取出來,張地檢查過,發現沒有任何未接來電或信息後,這才安心。
換了一個無語的眼神,閆子航和周明亮都沉默了,犯得著這樣嗎?!
所謂的癥候羣,就是即便不能跟對方在一起,也要時時刻刻都惦記著,不忘隨時向對方報告行蹤,抒發神馬的。
同樣被嫌棄的還有藍若斐,飛機剛降落在停機坪上,還沒打開機艙門,就迫不及待地開機撥電話回去。出門前爲了讓能隨時聯絡上,明大特地讓他的書張雨璇給藍若斐開通了國際漫遊,並且預存了一萬元的話費。
看到那張單子時,藍若斐還愣了好久,這話費,得打多久才能用完啊!轉念一想,反正打回a市就只有一個聯繫人,他的慷慨不過也是羊出在羊上,花起來坦然。
在向手機瞄了第三十五次之後,終於聽到了悉的鈴聲,明可帆幾乎立刻就接聽了,“寶貝兒,到了?飛機上睡得著嗎?坐得累了吧?一會兒到了酒店好好休息,別累壞了,我心疼。”
旁的兩人早已被他這甜言語噁心得起了一的皮疙瘩,不僅如此,周明亮手一抖,還把杯子裡的咖啡給弄灑了。可見明大這殺傷力有多大啊!
嘖嘖嘖,的力量啊,大得都能完全顛覆一個人。想想當年的孟姜,人家還把長城給哭倒了。如今明大和他的夫人,估計這個月要爲祖國的通訊事業貢獻不銀子了,這才分開多久啊?犯得著如此膩歪嗎?
“剛到,正準備去到達大廳領行李呢!”聽到心上人這的叮囑,藍若斐的心裡就跟塞滿了棉花似的,綿綿暖暖的,就連那張小臉都紅撲撲的。
瞥見這副的模樣,凌春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八卦地將耳朵過來,作勢要聽。藍若斐趕閃開子,笑道:“別鬧!”
忽然聽到這麼莫名其妙的一句,明可帆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沒,我不是說你,我說春春呢!這丫頭一直在旁邊搗,煩死了!一會兒我非好好收拾不可!”一邊笑著放狠話,卻一邊挽著凌春的胳膊。好姐妹之間,經得起各種考驗,對彼此的小淘氣和偶爾的頑皮,都會照單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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