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德也是很無奈,隔著電話向蒼云峰訴苦道:“眾所周知,米國那種地方有錢人能為所為,而賈克斯這個混蛋就是不缺錢,弄到這樣的份也不奇怪,現在難做的是我們了,抓也不是,不抓也也不是。”
蹲在地上拉屎的蒼云峰給自己點了煙,繼續說道:“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可能就再也沒有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王明德道:“無解,這樣的一個份就是他的護符,我們方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甚至還得安排人保護他。”
“如果他在我們的國土上為非作歹呢?”
王明德苦笑道:“為非作歹?抓現行?如果他強、搶劫等等,干了這些事倒是能抓捕,但是你覺得賈克斯能做犯這種低級錯誤麼?本不可能,除了這些抓現行的,也沒有什麼其他理由抓他了。”
“在我們的國土上,盜我們的國寶,這就不算罪行嗎?”
“最多也就是抓捕,等著引渡吧,這里面涉及的東西太多了,不是你能理解的。”
“媽的,真冷。”
“什麼?”
“風吹屁屁涼,快特麼凍死了我了,我蹲在海拔3800米的阿爾金山著屁給你打電話呢,你就給我帶來這樣的消息,掃興。”
“你先回格爾木吧,到格爾木等我消息,賈克斯也是昨天才到的國,現在就在上海呢。”
“行吧,那先這樣。”
完屁后,蒼云峰一路小跑回到兩臺房車邊,鉆回到車里的第一件事就是鉆回到睡袋里面。
此時的西已經忍不住幻想明天可以住酒店洗澡了,“洗澡”這個詞對于西是充滿了的。
凌晨一點,蒼云峰的鬧鐘響了,他了個懶腰,拿起對講機招呼雙福起來吃點東西就出發。
這幾天雙福也算聽話,蒼云峰怎麼安排他就怎麼做,聽到出發的命令后,雙福也是第一時間起床熱車,進阿爾金山的礦山公路后,基本上就沒什麼陷車這一說了,速度也能跑起來。
吃飽喝足后蒼云峰仍舊是當頭車,他的衛星地圖上標注了堵卡點的位置,在距離堵卡點還有一公里的時候,蒼云峰就提醒雙福把車燈關了,過堵卡點的時候盡可能不要深踩油門。
坐在副駕駛的西有點張,小聲問道:“我們能順利通過麼?”
蒼云峰回答道:“問題不大,因為這個堵卡點主要是針對礦山車輛的堵卡點,偶爾遇見非法穿越無人區的人,他們也就是隨手舉報,在國非法穿越無人區被抓要罰款5000元,舉報人也會拿到一些獎勵,我們現在是從里面出來,而且是深夜,堵卡點的人都睡著了,就算察覺到外面有車,穿服爬起來我們也走遠了。”
“那他們還是可以舉報啊。”
“就算他們舉報,民警也不可能在第一時間趕過來,如果舉報的民警得知我們是從里面出發,那就更不用說了,都懶得搭理我們了,距離這里最近的地方也就是格爾木,格爾木過來要五六個小時,那時候我們都回到109國道上了。”
西聽后終于松了一口氣,調整副駕駛的座椅靠背說道:“那我再睡一會兒。”
兩個車接近堵卡點的時候,蒼云峰特意觀察了一下,原本應該橫在路上的桿子是翹起來的,旁邊的簡易房也沒有燈,但是簡易房的煙筒卻冒著白煙,說明里面還是有人的。
蒼云峰拿著對講機提醒雙福跟上。
此時的雙福比蒼云峰要張的多,油門都不敢深踩,就怕發機的轟鳴聲引起人注意。
在順利通過堵卡點之后,蒼云峰重新打開了車燈,雙福隨后跟上,這兩人撒了謊的開始往外跑。
凌晨四點,從慶華礦業的礦山公路出來后進105國道,從105國道開始向格爾木方向前行,上午八點半,兩輛背馱房車進了格爾木。
再次回到這里,繃的神經并沒有完全放松,接下來去酒店辦理住才是最難的環節,至西和雙福是這麼認為的。
來到酒店后,西和雙福拿著份證去開房間,蒼云峰自己在車里著煙,等待開房的結果。
在兩人去酒店前臺的時候,一輛黑的奧迪a6停在了背馱房車的右側,嘉嘉帶著墨鏡坐在主駕駛上,安靜的看著背駝房車的蒼云峰。
蒼云峰也發現了嘉嘉,隔著車窗和對視。
嘉嘉緩緩拿出一張紙,調整角度后給蒼云峰看,紙上面是一則漫畫,經典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看到這一幕,蒼云峰忍不住笑了,他直接推開車門下車,旁若無人的走進了酒店。
這把嘉嘉給氣到了,嘉嘉認為蒼云峰在挑釁的權威,但是沒有王明德的授權,也不敢輕舉妄,坐在車里撥通了王明德的電話,對王明德說道:“我發現蒼云峰了,他應該是剛剛穿越三大無人區回到了格爾木,我現在懷疑車里有文,是否實施抓捕?”
王明德立即阻止嘉嘉說道:“你不要來……”
嘉嘉提醒王明德說道:“這個人再不收拾,肯定要出大事的,我還看到了他和一個外籍孩在一起,這已經構和境外人員勾結,你為什麼還不下命令?”
王明德低聲說道:“本來你提出這樣的問題,我就應該把把你停職讓你冷靜的自我反省,但看在你跟我好幾年的份上,我只能告訴你這是組織上的安排,你只管負責執行就行,你現在的任務是暗中保護蒼云峰,不要讓當地警方真的把他給抓了,有什麼潛在的患,你要幫他排除,確保他的人自由。”
“我不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執行就是了。”
嘉嘉深深吸了口氣,再次陷失落了,對王明德說道:“頭兒,干完這一票就放我走吧,我不想跟你了。”
“是對我失了麼?”
嘉嘉沒說話,但是眼淚卻從墨鏡后面流淌,沉默了好幾秒后才對王明德說了一句,“我真怕有一天我接到命令是去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