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我猶如五雷轟頂，霎時呆住了──是爸爸！這竟然是久違了的爸爸的聲音！老天，我不是在發噩夢吧？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轉過，恰好看到爸爸從客廳裡走出來。

半年不見，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樣瀟灑、頭發梳的油發亮，一派溫文儒雅的君子風度。他走到我邊，上下打量了幾眼，滿臉都是欣的表，“好兒子，你長高了，也長壯了！和過去相比，更像個男子漢了，哈哈……”

我勉強出歡容，機械的陪著幹笑了兩聲，心裡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命中注定的敵──已經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這麼久，久的幾乎讓我忘記了他。想不到，在我終於占有了媽媽，摘取到勝利的果實後，他又重新出現在我面前。

今後，我們三個人的關系會是怎樣呢？彼此之間又該如何相？這些也許都會為大問題……

我心頭煩惱，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強行抑住波的緒，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說：“爸爸，你總算回來了！我天天掛念著你哩……你什麼時候到家的？”

“下午四點鐘到的！”爸爸隨口說著，眼已經落到了餐桌上，眉開眼笑的說，“好啊，老婆！你的手藝還是這麼棒，才一會兒的工夫，就弄出了這樣多好吃的飯菜，看來我今晚又可以大飽口福了！”

媽媽白了他一眼說：“中午一接到你打來的電話，我就趕到超市去采購了，忙了整整一個下午！不然你以為我是神仙啊，能變出這麼多不同花樣的菜式來？”

爸爸半開玩笑的說：“是啊，是啊，老婆你實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讓我這個做老公的先鎬勞你一下吧……”張開雙臂環抱住媽媽的腰背，就往的面頰上吻去。

我的大腦轟然鳴響，死死的盯著他們，角的可怖的痙攣了……媽媽的臉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了過來，和我打了個照面。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電般的渾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開了，隨即掩飾的掠了掠秀發，嗔怪的說：“當著兒子的面，你正經些行不行？”

“嘻，十幾年的夫妻了，你還怕什麼啊？”爸爸像個國人一樣聳聳肩，又回過頭來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裡發什麼呆呀？來，過來吃飯吧！”

我克制著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邊坐下，就坐在媽媽的旁邊，一家三口開始吃團圓飯。印象之中，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吃過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象還是半年多前，爸爸剛接到升職任命時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實施了“引”母親的計劃！

而今，這個計劃已然功了，我順利的品嘗到了媽媽的滋味。但是，我是否連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這恐怕還上個未知數……

我懊惱的搖了搖頭，腦子裡的思緒更加了，抬眼去，媽媽正在殷勤的幫爸爸夾菜，語溫的勸他多吃點，神態之中著親昵。相比之下，對我的態度就冷淡多了，不僅沒跟我說上幾句話，連視線都有意無意的回避著，不與我相接……

“水揚花的賤人！昨晚還叉開大，被我的死去活來的浪，今天居然就變心了！”我恨的牙的，食不甘味的咀嚼著裡的飯菜，耳朵裡傾聽著父母的說話聲。

“紐約總部那邊的公事，理的怎麼樣了？沒有麻煩了吧？”媽媽的語氣裡帶著關切。

“唉，況一直不順利，連著幾個季節的虧損……”爸爸歎著氣說，“這也是我遲遲不能回來的原因。看樣子，高層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那可怎麼辦呢？”媽媽擔心的問，“不會影響到你這邊的生意吧？”

“就是影響了也無所謂！”爸爸滿不在乎的說，“現在市道不好，生意越來越難做，我正打算辭職不幹了……”

“你不是說笑吧？”媽媽吃驚的說，“你不賺錢養家，我們母子吃什麼？喝西北風去嗎？”

“別著急，別著急！你聽我說……”爸爸慢條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說，“還記得志叔吧？臨走的那晚，你叮囑我要去看他……”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他得了癌癥，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醫院裡等死，怪可憐的……”

“可憐？”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錢？說出來會嚇你一跳！”

“不會吧？怎麼可能呢？”媽媽難以置信的說。

“我也不相信，可事實就在眼前──志叔本來是個窮打工的，在國欠了一屁的債。可是三年前買彩票竟然中了大獎，一躍為千萬富翁。此後不論做投資還是炒都手氣極旺，幾乎是只贏不賠，財產連年都在往上翻……”

他頓了頓，又說，“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發了財也不吭氣，依然過著茶淡飯、深居簡出的生活。國的那些親戚不知，以為他還是個欠債的窮蛋，個個像避瘟神般的躲著他，使他傷了心。這次他得了癌癥，臨死的時候只有我去醫院看了他。一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財產全都留給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病……所有財產？千萬富翁的所有財產？全部……留給了爸爸？我……我不是聽錯了吧？

同一剎那，媽媽的臉上也出了震驚的表，聲音都有些發了：“你……你說什麼？”

“我是說……”爸爸若無其事的說，“從現在開始，我們家已經了千萬富翁的行列！所擁有的財富，這輩子就算躺著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裡靜的沒有一聲響，好半晌，媽媽才歡呼了起來，激的連話都說不清了：“真的嗎？老公，我們……我們已經發財了！天，這……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我也高興的拍掌雀躍，心裡被巨大的喜悅充斥著，暢快的只想大喊大──上千萬哪！這可是做夢都不敢想象的財富，竟然就從天而降……在這一瞬間，我甚至連剛才的不愉快都給忘了……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我的心就恢複了惡劣，難言的酸楚憤恨又湧了上來。尤其是當我看到，媽媽喜氣洋洋的和爸爸聊著天，暢談著將來的好生活時，的眼神裡分明的帶著依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視著靠山一樣。而卻從來不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

這使我終於意識到，雖然媽媽已失給我，並且在本能的趨使下，接了母子間這種超越倫常的忌關系，但是終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對爸爸多年的的。也就是說，這場爭奪戰我還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

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渾燥熱，莫名其妙的興起了想要戲弄媽媽的念頭，於是悄悄的拉開帶，將大的掏了出來，狠命的了兩下使它起，直的翹向半空。

媽媽立刻察覺了我的異狀，低頭一看，雙頰頓時飛紅，險些驚呼出聲，急忙手按住了自己的。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見他正帶著幾分醉意啃著下酒菜，沒有留意到我的舉。這才松了口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趕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為意的比劃了一下桌子，暗示說從爸爸的角度本看不到這裡。然後又示威似的甩著，頭一抖一抖放出猙獰的亮，上面的馬眼裡已然溢出了許的粘掖。

媽媽的臉蛋更紅了，神顯得又慌又害，焦急的連連跺腳。我心大熾，忍不住一把拉過的左手，強行在了我的下。試圖抗拒的掙紮著，想要把手回，但卻被我牢牢的按住了。這樣推搡了一陣，大概是怕驚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抖著握住了我的棒。

由於這時候，我和媽媽都已吃完飯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藏在桌布下的小作就不是那麼明顯，但媽媽仍然十分張，眼一直注視著爸爸，掌心裡的全都是汗水，僵的握住棒一也不敢。

我的膽子越發大了，裝出小孩依母親的撒模樣，腦袋斜靠在的肩上，裡輕松自如的和爸爸說著笑話，暗地裡卻再度出了怪手，開媽媽的子，迅速的探進了的裡，到了那片布滿細的區。

媽媽的子微微一，急忙夾住雙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經太遲了。我的手指順著移到了那熾熱的花園裡，輕輕的著中間那道細長溫熱的。我沒有急切的捅進去，而是很有經驗的在口周圍劃著圓圈，拇指找到了頂端那粒黃豆大小的疙瘩，摁在上面技巧的弄起來。

媽媽的呼吸陡然間一頓，話也說的不大順暢了。急忙端起茶杯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可是的誠實反應卻在我面前暴無。兩條白皙的大不自覺的打開了些，裡分泌出了潤粘稠的，那疙瘩則得幾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勝追擊，不停手的刺激著媽媽敏的花，令的不斷的，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掖。就在漸漸，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棒的時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了火熱的之中。

“嗯……”媽媽不住哼了一聲，隨即強行克制住了。用力的咬著，好看的眉蹙起，忻長的段也略微的弓了起來。

“老婆，你……怎麼了？臉怪怪的，不……舒服麼？”爸爸總算注意到了的異樣，睜著酒意甚濃的醉眼，大著舌頭問了一句。

“哦，沒什麼，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媽媽鎮靜的撒了個謊，很快的把話題扯了開去。而與此同時，的部卻在不安分的扭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我忙調整著位置，不失時機的把第二手指也進了的yd！

我側眼斜睨著爸爸，見他正醉態可掬的自言自語，完全沒發現我在餐桌下搗的鬼，心裡不泛起了一報複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媽媽竟會當著他的面和我互相手，而且不要臉的泄出了，那他的臉上會是怎樣一副驚訝、憤怒和失落的表呢？嘿，真是想想也覺得解氣……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將媽媽送上的高，酒足飯飽的爸爸就打著飽嗝，搖搖晃晃的準備離席了。我的膽量雖大，但終究沒達到瘋狂的程度，趕忙回作惡的手，把塞回了。媽媽這才得以解，如釋重負的輕輕息著，幾乎癱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來的兩個多鐘頭，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廳裡，一邊觀看著電視節目，一邊繼續天南海北的談天。因為沒有遮擋視線的屏障，我無法再向媽媽上下其手了，只好規規矩矩的坐著，無聊的打發著時間……

十點的鐘聲敲響了，爸爸困倦的打了個哈欠，說他要去睡覺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後，他邁著疲乏的步子走向了臥室。客廳裡只剩下我和媽媽坐著，氣氛變的有些尷尬起來，一時之間，兩個人似乎都有千言萬語要傾訴，但卻誰也不知該怎樣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