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涵已經沒有和我爭奪鬼王之位的實力了,可是他的樣子看起來的確不像在開玩笑。短暫的憤怒之後,我冷靜下來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蔡涵說:“只有坐上那張鬼王座,你才會為真正意義上的鬼王。”
這點倒不假,老鬼王也好幾次跟我提到過鬼王座的重要。
“坐上鬼王座之後。你的只有業火才能毀滅。而現在的你,只需要一刀。”說著。蔡涵又用刀指了我一下。
劉勁先忍不住了:“靠,蔡涵你傻了吧?難道我們會眼睜睜地看著你殺了冰子?”
蔡涵說:“那就看周冰願意不願意了吧。”
劉勁氣得卷起袖子罵道:“你這個白眼狼!”
蔡涵沒理會他,繼續對我說:“周冰,我告訴你,從我爺爺死了的那天起,我就發誓要當鬼王了,我和你不一樣,我對人間沒有留,我可以永遠待在這裡,你可以麼?我要當鬼王,就是因為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當好鬼王,其他人都不行。
東西二帝。心裡都有俗,而你,也不可能放得下蘇溪。你們都以為我是被貪蒙蔽了雙眼,你好好看看這四周冰冷的石壁,這破座位有什麼好爭的?你捫心自問,這鬼王的位置你真的想要麼?
我夠了,我不想我們蔡家再經這樣的命運,經曆失去親人的痛苦。你沒嘗試過,你不會懂。那種痛就像是把你的手腳割下來一般,從此你再也不會是一個完整的人。
所以,我要當鬼王,親手結束掉這場悲劇。我信不過你,萬一有一天你又不了了,想重新回到人間,那我們蔡家還要繼續這悲慘的命運,我不能接!”
“哥!”蔡力大喝一聲。在場最急的就是他了。
“阿力,難道你不想結束麼?只要鬼王不再出現在人間,你母親那樣的悲劇就再也不會出現了。”
蔡力急得拉著蔡涵的肩膀說道:“可是我不想你死啊!”
“阿力,我知道你做這一切都是為我,但待會兒你們回去過忘川時,你會忘了一些事,其實人有時候還是糊塗點好。”蔡涵走到蔡力邊,像兄長一樣了他的頭發,然後趁蔡力不注意,在他的頭頂用力一,蔡力就暈了過去。
我並不懷疑蔡涵這番話的真假,只要是腦子正常的人,都會明白做鬼王不是個差。蔡涵說的不錯,東西二帝都是因為執念才來爭鬼王之位的。
劉勁吼道:“蔡涵,你不會真的想勸冰子去死吧!”
從蔡涵醒後,石頭就一直沒說話,臉上是若有所思的表,這時才接了一句:“蔡涵殺了周冰以後,蘇溪可以馬上把他救回來。”
志遠卻搖搖頭說:“這還是太冒險了。”
“可這是唯一的辦法。”蔡涵的眼神很堅定,“各取所需罷了。”
我問蔡涵:“你想清楚了麼?你可能沒過鬼王的痛苦。”
鬼王的真元都是我吞下的,那橫千年的孤獨,只有我會過。
蔡涵笑道:“痛苦都是一樣的,放心,我想好了。”
我點頭,對他說:“那就開始吧。”
石頭等人在旁邊看著,蘇溪和米嘉張得臉都紅了,劉勁還是罵罵咧咧的,覺得我們瘋了。
蔡涵又說:“要殺現在的你其實也不容易了,不過蛇有七寸,鬼也有,人頭頂的湧泉和脖子後面的第二寸,都是鬼的七寸之,用刀子劃開這兩個地方,鬼就會氣盡泄而死。所以,很多鬼心不死,但是斬首必亡。我殺你的時候,會掌握好分寸。死是一個過程,你魂魄開始消散的時候,我就可以下靈,然後馬上讓蘇溪救你。”
這麼說來,我的命都掌握在蔡涵的手中了,石頭有點張,看了我一眼,似乎是不放心。我閉上眼睛,眼前過電影般地浮現出與蔡涵相識的點滴,睜開眼時,我很幹脆地點了點頭:“好,來吧。”
蔡涵還是拿著剛才那把匕首走到我後,我看不到他,反而沒那麼張,眼睛盯著一旁咬著的蘇溪,笑了笑,給,也是給我自己鼓勁。
隨著後脖子一陣冰涼傳來,我腦子頓時像炸開了一樣,同時覺渾的氣在往外泄,我本能地想要反抗,趕讓自己忍住,千萬不能拔出鬼焰刀。
“你畢竟已經是鬼王了,這一刀只能傷到你。”蔡涵的聲音聽起來非常遙遠,在那之後,我暈了過去。
我要死了嗎?
我做了個夢,夢到我仍然站在那片廢墟之上,只是上已沒有了那襲黑,第一次到了無比的輕松。
……
蘇溪說,我是第三天才醒來的,睜眼後,我看到的是醫院的天花板。
“功了?”我啞然失笑,問蘇溪道。
蘇溪握著我的手,把事的前因後果告訴了我。
那天我死去之後,急忙把我救活。蔡涵穿上了靈,坐上鬼王座,整個地府突然震起來,孤山也跟著急速旋轉,他們本以為是蔡涵強行改變這一切而違背了天意,上天要將他們全埋在山裡,但是只過了十幾秒鐘,四周就恢複了平靜。
“蔡涵呢?後來怎麼樣了?”我問。
“我也說不清,他登上鬼王座之後,漸漸地就消失了。志遠說他是把自己變虛無,這樣地府就可以生波折。”
我聽後唏噓不已,曾經的鬼王就是從虛無中變化出來的,蔡涵現在為了地府的安寧,等於把自己殺了。他確實不是貪圖鬼王之位,是真的想要終結這段回。
蘇溪又告訴我,蔡力在隔壁房間,一時還不能接蔡涵的事。
我歎了口氣道:“他和蔡涵很深,這是難免的,希他早點好起來。對了,現在是哪一年?”
我會這麼問,是因為忘川中的時間似乎是的,我們用一天時間追到孤島,卻已經過去了三年。
蘇溪回答道:“還是我們下地府前的時間,志遠哥說,我們逆流回來,也許時間又回來了,也有可能是蔡涵讓整條忘川穩定了下來。”
我想起在地府經曆的一切,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現在沒有靈附,我的魂魄又了傷,變得很容易累,坐了一會兒就不了了,只得重新躺了下來。
躺下後,我問劉勁和米嘉去哪裡了,蘇溪說:“他們倆好著呢,這會不知道去哪了,晚上回來看你醒了一定很開心。”
我想起劉勁林瑞琪的真元還沒有被吸收,不知道對他會不會有影響。可是現在我已經不能再吸收真元了,便問蘇溪石頭去哪兒了,只要石頭在就沒事。
沒想到蘇溪一臉迷惘:“石頭?石頭是誰?”
我詫異道:“石頭哥,我師父南磊啊。”
可是不管我怎麼說,蘇溪都想不起來石頭是誰,好像本不認識這個人似的。我有點擔心,蘇溪不會是過忘川的時候,把石頭忘了吧,還是等晚上其他人來了再一起問問吧。
蘇溪看我累了,讓我多睡一會兒,我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一覺醒來,看見志遠坐在邊,我第一句話就問他石頭去哪兒了,因為我心裡已經有了很不好的預。
志遠唱了句佛號,對我說:“一啄一飲皆有前定,命運是不能輕易改變的,一變,變。既然你沒有毀滅兩界,那南磊也沒有從未來回來的必要了。南磊的確存在,這事只有你我記得,大概是他留給我們的最後一念想吧。”
我愣住了,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的夕把窗欞染了暗紅,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覺。
又過了兩天,我和蔡力一起出院了,我空去了趟寧城,把族長鐘瑜琳的魂魄石給了的家人,算是完了李慶超的托付。討嗎大亡。
蔡涵的死,對蔡力的打擊很大,過了好幾個月,他才漸漸地恢複了過來。他沒有家人,我們本想讓他留下來找份工作,大家還能互相照顧,他卻執意要回雲南去,說他在那裡生活了十幾年,已經離不開了。
拐子告訴我,我們走後沒多久,林輝文就自殺了,後來他走了些關系,楊浩被無罪釋放了出來,算是皆大歡喜。
過年我把蘇溪帶回了家,我媽見乖巧漂亮,高興得合不攏。開心的同時又有些擔心,怕我不夠好,蘇溪會嫌棄我,整個年節都在差使我幹活,讓我一定要好好表現。
還有小白,沒有了鬼可以撕扯,竟也上了吃魚,過完年後,整整了一圈。
開學後,我就把派出所的工作辭了,重新找了一份比較輕松的文職,以便有更多的時間陪蘇溪。與文字打道的機會多了,竟也萌生了有朝一日將我曾經曆的這一切記錄下來的念頭。
這天下午,我與蘇溪正在蘇家外面的院子裡曬太,志遠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劉勁的真元已經都化解掉了,讓我不用擔心。
得到這個消息,我和蘇溪都很高興,靠在我肩膀上說:“學長,我覺得現在好幸福,好想永遠過這樣的日子。”
我一愣,是的,如今平靜的生活讓出現的那段日子恍如隔世,但是,每當夜晚我抬頭看到天空中最亮的星星時,我仍然會想起南磊--那顆讓人溫暖的石頭,即便他已經徹底消失了,如同從未曾來過。
這道是,明明白白無生死,去去來來不斷常,是是非非如昨夢,真真實實快承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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