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震驚的龐德松,跌坐在地半天緩不過來。
神奇,神奇吶!
王妃真是厲害,下得廚房,做得椅。
戰場退下那麼多缺胳膊的傷兵,尤其是斷的,一輩子為家人的累贅,要是有椅替代行走,簡直就是重獲新生。
龐德松霾數月的心,終于看到芒,對王妃滿滿的全是好奇,可惜就是臉被毀了,否則才藝滿滿的必能為王爺的賢助。
林婉月貌卻心如蛇蝎,表面溫心善妒,沒有容人的心襟,而王爺是要辦大事之人,注定不能兒長,所以林婉月非但不能助他一臂之力,反而會為累贅。
可王妃就不同了,沉得住氣得住詆毀,不會輕易被流言蜚語左右。
只要認準目標,會克服重重困難去執行,哪怕面對王爺的刁難,會積極想辦法解決,而不是自抱自怨或隨波逐流。
王妃并非三從四德之人,但龐德松有預,才是真正能跟王爺并肩而站的人。
只是他人輕言微,不能左右什麼。
不過倒也從中看出些端倪,王妃是唯一能將冷沉穩的王爺數度氣到咬牙,還能安然活著,并不斷給人驚喜的。
現在就坐著椅去王爺面前顯擺兩圈,讓他知道王妃的厲害之。
這椅瞧著不值錢,卻很大程度解決傷殘士兵的待遇,如果推行出去,王爺在軍中的威會更高。
龐杏秀將他拉進屋,悄悄道:“大哥,王妃說過些日子幫你裝假肢,到時你就能重新站起來了。”
龐德松哭笑不得,他都截掉了還怎麼站起來?
龐杏秀見他不信,語出驚人道:“王妃是墨家外門弟子。”
龐德松瞳孔地震,“……”
“這自己會走的椅,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龐杏秀深信不疑,語氣堅定道:“王妃不是人,是神!不止拯救了我,馬上就要拯救你了。”
龐德松無語,妹妹怕不是瘋了。
懷疑歸懷疑,但會移的椅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
震驚過后,龐德松反復琢磨椅,聽著手搖柄里面發現咔咔的聲音,似乎確實是機括的聲音。
這得是什麼腦袋,才能設計得如此巧妙。
不管了,先跟王爺報喜去。
若王妃真是墨家外門弟子,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廢功夫。
果不其然,蕭惟璟神詫異,目隨著椅而。
龐德松心激,卻佯裝輕松道:“王妃跟阿秀投緣,想調過去幫著打理院子,又恤照顧我勞碌奔波,于是做了個椅方便我行走。”
蕭惟璟什麼沒見過,“沈寧怎麼做的?”
“不知,是王妃送給阿秀的。”
妹妹叮囑在前,龐德松說話有分寸,“王爺,我覺得這椅實在太妙了,王妃估計做不出來,你說有沒有可能自出墨家之手?”
蕭惟璟沒有說話。
龐德松急切道:“王爺,如果我們能找到墨家傳人,打造失傳的萬箭齊發連弩車,木鳶奇兵,別說守衛邊關了,就是打下整個東洲都指日可待。”
蕭惟璟,“……”一只破椅而已,就被沈寧洗腦了?
見他不為所,龐德松著急,“王爺,我們得不到失傳的機關兵沒問題,但要被別人捷足先登怎麼辦?”
蕭惟璟深呼吸,“你弄清椅的出再說。”他現在有理由懷疑沈寧會邪,把他的人全禍害了。
接二連三的,現在連龐德松都失常了。
想到這,脾氣瞬間涌上來,“出去。”
被斥的龐德松無奈,只得坐上椅掉頭走。
蕭惟璟話鋒一轉,“把椅留下。”
龐德松,“……”他拄拐行了吧。
關上院門,蕭惟璟自己坐上去,搖了十幾圈手柄,車轱轆圈滾起來。
他就想知道,到底藏了多是他不知道的?
把初九進來訴一頓,他的調查就查了個寂寞,諜報組全是吃干飯的。
初九心里委屈,“王爺,調查是賜婚圣旨下達以后,王妃有兩年多在京郊莊子過的,只有一個聾啞奴仆照顧,半年前掉湖里死了。
這期間發生什麼沒人知道,我們能追查到的,就是跟形形的人往來,有庸醫有神和跳大繩的,據說還有煉丹的,都是帶著治臉方而來,訛走王妃不銀錢。”
京郊周邊追查起來容易,但很多騙完錢遠走高飛,天涯海角的到哪去找?
……
沈寧這段時間早出晚歸,沒往院子里搬稀奇古怪的東西。
可是總覺得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直至看到大肚子孕婦從醫館走出來,頓時嚇得臉煞青。
“臥槽。”連忙沖進去,讓藥抓幾劑避子藥。
自房滾床單快一個月,連忙給自己把脈,沒有診出喜脈跡象,但時間短未必準。
真要不小心中招,可就攤上大麻煩了。
怕藥效不夠,一口氣抓了五劑驚。媽啊,嚇死寶寶了!
出了藥店,街道前方傳來喧嘩打斗聲。
出于吃瓜本能,沈寧抬腳走過去。
冷兵當街毆斗,從地上打到房頂上,作利落兇狠,刀劍鋒殺意畢。
打斗眼花繚,沈寧抬頭吃瓜,只見其中一方不敵被踹飛落地,而持劍站在房頂的竟是初九。
初九是蕭惟璟的護衛,同時兼任暗衛,沒有特殊況他不會輕易面,更別說當街行兇殺人。
看誰不順眼,完全可以暗殺,如此明正大不怕授人以柄麼?
以蕭惟璟的商,沒道理啊!
被踹倒的男人絡腮胡子,格彪悍眼神兇狠,手握九環刀,里罵著臟話,“格老子的,不就是一個人麼,你有完沒完!”
初九俯沖而下,朝絡腮胡子口刺來。
絡腮胡子避開要害,卻再次挨了初九一腳,摔飛出去幾丈遠,“啪”地砸在沈寧不遠。
沈寧腦瓜嗡一下,下意識往后撤,誰知絡腮胡子鯉魚翻,朝著飛撲過來。
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沈寧躲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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