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很快就揭開了。有一天午休之前，小惠走到我的辦公桌前，一臉嚴肅地對我說：小兵，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我想跟你說件事兒。

我疑心重重地跟去了一家小飯店。飯菜都放在那裡很久了，小惠也沒有筷子，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小惠，你我來即不吃飯也不說事，你想幹嘛？說實在，我不了這樣。

我想問你，你想幹嘛？我被問愣了。

……

我全都知道了。小惠面無表，你！還有母親！你們的事兒，我全都知道了。

怎麼會？是怎麼知道的？

你一定會覺奇怪是吧？做得那麼天無的……的眼睛充滿了被欺騙的痛苦。

小惠，你一定是誤會了……我竭力地做著無謂地辯解。

你別再騙我了！你別再繼續無恥了！我是為了母親才會忍著被你欺騙上次你在醫院裡跟母親說的話……有點哽咽，聽到什麼了？

你那麼關心我的母親，已經超出了一個婿對丈母娘的關心，你對說的話都很對我說，你甚至還擁抱了……的聲音有了泣的分，你以為我睡著了？是！我開始是睡著了，但被你們的談話吵醒了，但我還得裝著睡著，我怕嚇到媽媽！

我真的忽略了這一點，我覺眼前的一切都變了灰的。但我耳邊還是響著小惠憤怒。

上次問你潤劑的事，你還裝作不知道？你真行！的眼晴開始嚇人的紅起來，好象要把我吃了才解恨。

我媽媽是個可憐的人，我希能找一個好男人。就算是個小夥子也無所謂，只要媽媽喜歡！但那個人不應該是你！說你的時候，小惠的牙齒都磨出了聲音，一定恨死我了！

前段時間，為了讓媽媽好好治療，我就忍住了，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一邊是我深的卻欺騙我的人，一邊是養育我卻搶走我男朋友的人，你讓我怎麼辦？這時的小惠已經是淚流滿臉，我低頭不語，我無言以對。周圍的人都奇怪地看著我們，我好想過去安一下小惠，但我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了。

現在媽媽好多了，我也沒有必要再裝著跟你有多恩了！小惠幹了眼淚，繼續說著：謝謝你對我媽媽的照顧，我知道你讓我媽媽得到了這麼多年以來，最長時間的快樂和幸福。但這種關系是畸型的，沒有好下場的，你會害了我媽媽的！你知不知道？所以我和媽媽都必須離開你，以前的苦，現在不可以再發生！小兵，我們完了！小惠說著起，看也不看我就離開了飯店，只剩下一言不發，獨自愣神的我和一桌涼了卻沒有一下的飯菜。

我不知道小惠回去是怎麼回母親說的，但憑著那麼多年們母之間的，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太不愉快的事。只是我在們之間到底是扮演了一個怎樣不彩的角？日後，會怎麼去回憶我這個帶給們快樂和痛苦的無恥男人呢？我無從尋找答案，這也許就是我的宿命。

不久，小惠就以要到外地進修為理由離開我們單位，我還會常常盯著的辦公桌發呆。而的母親也再也沒有給我打過一次電話，看來們跟我已經劃清了界線，母親是不會看著兒傷的。兒的敵人也就是的敵人，即便這個敵人曾經是快樂的源。經過小惠母親的飯店時，我也會遠遠地站在一邊，很想看看的母親，卻又怕見到的母親。

我跟自己的母親編著與小惠分手的理由，說心裡有了別的男人，所以跟那個男人走了。母親半信半疑，但看著我那麼痛苦，也就沒有再深究下去，只是用慣有方式安著我。沒有了小惠，沒有了小惠母親，我現在只剩下自己的母親這一個人，也是唯一我、一直守在我邊的人。

我象孩子似地抱著母親哭泣著，母親的依舊還是那麼溫暖，可是卻沒有足夠的溫度讓我的心暖和起來。我對人的心涼了，只是對母親還是溫熱的。因為只有對我的心永遠都是熾熱的、無私的。

母親，讓我回到你邊吧！讓我一心一意地你一個人吧！兒子累了……

與小惠和母親的分手令我痛苦了很久，我已經習慣這些人對我的寵。突然有一天，清晨醒來，們都離開了我，是那麼堅決的，不留餘地的。我的心空了……我承認開始只是貪們的、們的香、們的喃喃私語，但與們上的歡愉也令我漸漸地想去關們每一個人，只是我的這種想法，在這兩個人看來，是那麼地自私、不可理喻！最起碼，小惠一定是這樣認為的！因為我付出了，但卻沒有收獲到我想要得到的結果，所以我因人而痛苦，我因人而恐懼，除了母親！

母親至今都不知道我和小惠分手的真正原因，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我不敢想象如果連母親也知曉了這件事，我將會落得怎樣一種下場！？從始至終，母親是最最無辜的，又是那麼一個弱的溫順人，哪裡得了這種打擊！？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只能通過大量的工作，讓自己忘卻那些不愉快。雖然還會時常地想起小惠與的母親，但也只是一剎那的念頭。我永遠都忘不了小惠離開我時，那仇恨般的眼神。

集中力地工作換來了突出的績，我很快就得到了晉升的機會。邊又開始有了人的追逐，以前的教訓，讓我無法判斷自己的，我已經不知道們對我的有多？而我對們的興趣又能維持多久？其實生活中缺了這些人對我來說也無所謂，因為我有母親！

我和母親還在繼續著一不變的獨特生活，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人；我是的兒子，也是的哥哥，父親回家時，我就會變回到一個孝順的兒子，有時我也會聽到他誇我懂事、、穩重。其實這都是母親的功勞。

在與母親朝夕相的日子裡，我學乖了很多，懂得關別人，做事不再沖。母親也到了我的巨大變化。當初那個因為看不得父母親熱而大肝火的無知小子，已經不複存在。

我很好地理著與父母之前的微妙關系，母親在我的心中是無可替代的，但這並不妨礙我對父親的。即便是看到們相親相的景象，我也不會再去憤怒、痛苦。

我知道，在我的家裡，父親就等於母親！有時候實在不了，我也會找幾個人來放縱一下，但也只是純粹地放縱，絕不放縱。們有的是我同事的朋友，有的是朋友的朋友，有的是別人的老婆，我是不會邊的人的。我與們在做的過程中都會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確定對象。

我喜歡稱這些人媽媽，而我要求們我哥哥。這種奇特的稱呼是很令這些人所不解的，我只告訴們，我是個矛盾的人，明明覺生活得很累，卻偏想活得比別人彩，我累的時候就想變嬰兒，是那種還沒有出世，仍然躺在母親子宮裡的嬰兒，可以不外界的打擾，靜靜地母親獨一無二的關，所以我想稱們媽媽；但我又有很強的征服，我必須讓別人屈服於我，人在我的擺布下無論是痛苦還是，都完全控制在我的作之下，所以們得稱我哥哥。這些人接了我的解釋……

雖然與別的人發生了關系，但我堅信我依然還是深著自己的母親，那些表面現象不代表我的真實想法，我已經對那種事麻木了，失去了覺，只是純粹的需要。所以我沒有愧疚，我認為我沒有背判母親。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母親介紹我認識了現在的妻子。

我與妻子的相識、相知都是母親一手辦的。我只是按部就班地去執行罷了，我的妻子是個跟母親相似的人，很漂亮，很懂得關心我，孝順父母，反正母親喜歡的，我奇怪母親為什麼會找一個那麼漂亮的孩給我認識？難道不忌妒嗎？也許是為了後代著想吧，怕媳婦太醜影響下一代！？呵呵這些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只要母親喜歡。反正我不打算再別人，所以也就無所謂醜！

我也與妻子恩過，就是在生兒子的那段日子，看著妻子日漸鼓起的腹部，想著那個我天天守著，卻不知相貌的小家夥，制造他的過程是令人愉快的，等待他的過程是令人焦急的。

我細心地照顧著妻子的飲食起居，特別是快要出生的那幾天，我興得實在不了了。即便是與母親做的時候，話題也會扯上那個小家夥？老是問一些母親懷我的時候，我是怎麼跟相的問題？當兒子出世的時候，我著他哭得發紅的臉，突然也有一種想跟著哭的沖。以前無數次的，只有制造我兒子的那一次才是最值得我驕傲、最值得我興的。

我和兒子都是勝利者，想想我們都還是一個子的時候，與那幾億個對手的競爭拼殺是多麼地慘烈？只有我們活下來了！只有我們為了母親的孩子！

人為母親之後都會變得更加溫，當然只是對孩子，從妻子的表現中我已經能看到母親的當年，兒子就是我的當年。母親的源源不斷地滋養著年的孩子，那兩顆膨脹的房曾經也是我無限向往的。母親也曾是這樣哼唱著流傳了許久的歌謠，輕輕地搖晃著我小小的。我為這好的畫面而驚歎，我也為從前的自己能夠這樣躺在母親的懷中而幸福。

母親，我以前是曾經傷害過你，盡管你不知道！經曆了那麼多事，我終於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你才是我的最！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更離不開你！你可以包容我的錯誤，們只會一味地指責；你可以義無反顧地保護我，們只會為了自己棄我而去；你可以為了我的快樂而獨自痛苦，們只會為了自己的快樂而與我快樂。那些人啊……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母親的是最安全、最溫暖的。我放縱、我無恥、我暴力、我痛哭，全都是因為你呀，母親！

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母親的漸漸老去，的皮已失去了往日的彈與澤，偶爾也會在母親的發間找到幾白了一半的頭發，我心疼啊！父親的也不如從前，而我家之後就搬出去單過。在這種缺男人關的況下，母親老得更快了。

只要有機會，我就會與母親親熱一番，雖然實在很勉強，必竟上了年紀，但我還是能覺到母親那種竭力想挽留住自己所剩無幾的快樂的積極。越是這樣，我越是想努力做得更好，讓驗到兒子是多麼地，多麼地想令幸福！

又是一個躁熱的夏日傍晚，我如約回到了父母的家。妻子帶著兒子回下面縣市的娘家去了，我因為工作的原因，不能一同前往，亦或是因為某個人不願意同去。父親上了年紀之後，似乎更在乎與那些老戰友們聯絡，即使已經有了可以與母親長相廝守的條件，卻不喜歡老是待在家中，那房子裡還是只會剩下一個獨自等待的人在守著孤獨與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