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媽媽道，接著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坐下來沒有？

嗯……

坐在哪裡？

還能哪裡……媽媽輕啐了一聲。

呵呵，真想你的樣子。男人道。

……媽媽沒有做聲。

怎麼了，真真？這就害啦？上周是誰堅持要了三次才罷休的？

不要說，好人的……媽媽輕聲道。

你就是這樣，臉皮薄。男人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一聲龍哥哥來聽聽。

龍哥哥……有人想你了。媽媽意綿綿地道，還真是悶啊。

哦，真真，哥哥被你得心的，現在就想幹你，可惜不能啊。後天下午老地方，ok？

嗯，龍哥哥……媽媽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了，青山，下周六下午小佳學校遊泳比賽，我答應了要去看的，你看下周我們能不能改天？

改天，怎麼改天？我的時間有多寶貴！男的道：況且我家裡那只母老虎盯得有多你不是不知道！

嗯，怎麼辦，小佳等這一天很久了……媽媽沉著。

你看著辦吧，周六見面時給我答覆。男的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好吧，青山，我想想辦法。媽媽道。

真真，剛才我說話有些急，請你原諒。男的口氣緩和了下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而且我們每周只有一次見面機會，不容易啊。

嗯……，我知道的，青山，我也想你啊……媽媽聲道。

嗯，再見，真真。記住，我你。男的聲音富有磁。

byebye。媽媽對著電話來了個飛吻，掛機了。

我如遭萬噸tnt炸藥襲擊般不能彈，腦袋一鍋粥，龍青山，每周六下午，媽媽紅杏出牆，這些字眼在腦子裡徘徊不去，龍青山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啊？肯定在哪裡聽到過。

過了一會，響起了敲門聲，小佳，你怎麼還沒睡啊？是媽媽的聲音。

我手忙腳地將竊聽塞在枕頭底下，躺下道：請進，媽媽！門沒鎖，鎖了反而會令媽媽起疑心。媽媽也總是尊重我的私，從不闖我的房間。

媽媽走到床前，道：小佳，快十一點了，還沒睡？我看著媽媽麗溫和的臉龐，心裡充滿了悲傷，哦，媽媽不再屬於我了，屬於一個龍青山的人。

我鼻子一酸，慌忙側過頭去。

怎麼了，小佳，哪兒不舒服？媽媽過手來我的額頭。

哦，媽媽……我怕媽媽看到我流淚，索一頭撲進媽媽懷裡，媽媽的懷依然那麼寬廣、溫馨。

小佳，想爸爸了？媽媽輕拍著我的背，安著我。

嗯……我將錯就錯，心裡想著：媽媽，我一定要拯救你，一定要將你從龍青山手裡救出來！在我小的心目中，那個龍青山就是可惡的龍也，而媽媽則是哀的婦，媽媽肯定有什麼把柄被抓在龍青山手裡，才任他擺布的。也只有這樣想，才能讓我小的心靈不至於立刻崩潰，從而保持一脆弱的平衡。

哦，聖潔而又哀愁的媽媽，小佳就是您英勇的小天使他要來救您出苦海了！

媽媽的與哀愁（三）－營救計劃

偵察計劃改為了營救計劃，由於是暑期，我整天都在家裡，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籌備我的大計。

那個龍青山的名字我第二天就記起來，並詳細地調查出來了，原來是本市的副市長！我有點害怕了，這個龍也是有大背景的人，他的老婆據說是省裡某大領導的兒！媽媽果然陷了魔掌啊。

這周六的下午，媽媽另外找了個借口，說單位加班。我比更早就找了個借口，說是找同學踢球。其實我了輛出租車，怕司機不信我有錢付帳，就先給了司機一百塊錢，打表在小區門口等著。

果然不到兩點鐘，媽媽的車就開出來了，我讓出租車跟了上去。

銀鷺小區二號樓405，這就是媽媽被金屋藏的地方，著405室閉的鐵門，我彷佛看到裡面媽媽被猙獰的龍青山撲倒在床，媽媽白羊般的子在龍青山底下無助地扭著。

我一咬牙，轉走了，今天只是踩點，還不到時機。

我到銀鷺小區周邊轉悠，在房屋中介裡竟然租到了銀鷺小區二號樓505的房子！就在金屋的樓上，我按捺住心中的興，不聲地辦了租三個月的手續。

中介很奇怪我一個小孩租房子幹嘛，我故意支支吾吾說是幾個同學合租一套房子上網，屋主和中介相視而笑，認為又是一些學生網蟲租房逃避家長監督，也就沒有多問。

後面的七天是異常忙碌而且驚險的七天，網絡上定購的一套針孔攝像機終於到貨了。之前我在這個網站買過竊聽，是客他們才放心賣給我的。

針孔攝像機是640線彩迷你型，拍攝效果比網絡上流行的版好了很多，攝像頭還支持無線傳輸及10倍學變焦，然而價格不菲，雖然我很想也在家裡媽媽的房間安一個，但卡上的錢只夠買一套，我只能放棄了這個人的想法。

周二趁媽媽睡午覺時，將的鑰匙了出來，全部照打三份，其中一套就是金屋的鑰匙。

周三下午，我又去了一次銀鷺小區，由於我是小區的租戶，所以可以堂而皇之地出。

我敲了405的門，確定沒人之後，用鑰匙打開房門潛。

關上門我的心怦怦直跳，這就是媽媽失貞的地方了，兩室一廳的房子，房子裝修不是很豪華，顯然主人不願意張揚自己的份。

進門是一個玄關，然後就是客廳和餐廳，不是特別大，客廳裡擺了一套沙發和一個電視櫃，還有一臺普通的彩電。餐廳擺放著一張小飯桌，旁邊有兩把椅子，還是並排放著的，對著彩電這邊。

到廚房轉悠了一下，裡面餐一應俱全，看來這是媽媽的另一個家啊，和那個龍青山在這個房子裡度過了不時。

衛生間裡擺放著媽媽慣用的法國歐碧化妝品，我彷佛看到媽媽在這張鏡子前顧盼生姿的神態，不由得一陣心酸。

兩個房間的門都沒有鎖，一個房間裡面暗乎乎的，靠窗的一面牆拉了幾重厚厚的遮窗簾，看來是一間沖洗相片的暗房，莫非這龍青山還有自己洗相片的好？

另一個房間是主臥了，面積很大，中間擺了張兩米寬的大床，床架很低，上面放了個席夢思，床單是紅的上面繡了兩只鴛鴦圖案，我了，很幹淨，媽媽平常就是在這張床上和那個陌生男人撲騰吧？雪白的，黝黑的，翻滾著……想著想著，我有些出神了。

使勁搖了搖頭，我驅趕走腦子裡的這些念頭，時間不多，還是辦正事要。

房間天花板上裝了兩個壁掛式的小音箱，我將攝像頭就粘在小音箱上面，正對著床，一覽無餘，非常合適，不認真本看不出來。

安裝完了攝像頭，時間還早，我在房間裡搜尋，試圖找到一點媽媽留下的蛛馬跡。

房間雖然空，但還是擺放了一些小事，讓人覺得溫馨。床頭櫃上放著一個布嘟嘟熊，這是媽媽最喜歡的布藝玩，家裡也有一個。兩個枕頭上沒有留下發卡、頭發之類的東西，床頭櫃裡面放了一些雜志、衛生紙、巾等東西。

折騰了一陣，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帶鎖的櫃以及書桌的屜上。這難不倒我，配的那串鑰匙裡就有兩、三把這樣的小鑰匙。很快我找到了櫃的鑰匙，帶著一種莫名的興心，我打開了櫃。

映眼簾的是掛得整整齊齊的六、七套趣，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髒不爭氣地加快了跳。這些有鮮紅、海洋藍、鵝黃、紅、淡紫，還有神黑的，每件都不一樣。大部分是蕾薄紗的，也有真的，款式極盡挑逗之能事，且這些都失去蔽的功能。

單從罩來看，有的是網狀的、有的是只包住頭的、有兩件還是中空的；的料就更得可憐了，有的是用深的布料半遮住三角區、有的是丁字、v字，有的關鍵部位本就是開叉的。我想像著媽媽穿上這些的樣子，不目搖神馳，趕扶住櫃門站穩。

我大口地著氣，天啊，這些服是媽媽用來取悅那個龍青山的？太令人震驚了！雖然很想用這些趣狠狠地打幾次飛機，但我還是忍住了，時間不早了，屜裡還鎖著什麼樣的呢？

我鎖上櫃，到靠窗的書桌旁用鑰匙打開了屜，屜的一角赫然整整齊齊碼著六盒避孕套，最上面一盒還是開過封的！想著龍青山就戴著這個媽媽的，我恨不得把它們全部扔掉。當然我忍住了，不能打草驚蛇啊。

屜裡面迭放著幾本的相冊，我將相冊取了出來，坐在床沿開始翻看。

相冊的頭幾頁，是媽媽和一個男人的生活照，那個男人應該就是龍青山吧，長得高大英俊，照片上的媽媽顯得很年輕。我看了看拍照的日期，媽媽那時才二十歲，在念大學。

接著翻下去，突然，哄，我全的掖好像全部湧上了腦門，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媽媽的照！如果說，剛才的趣是讓我震驚的話，那麼這些照幾乎就把我震暈了！

我抖著手翻看著，後面整整三個相冊幾乎全都是媽媽的豔照，有半的，有全的，拍攝的時間就在最近五、六年，而背景明顯就是這間房子裡！

每張照片背後都有一行字說明，如：真真二十六歲玉，真真人出浴照等等，字是魏碑，幹勁有力。

照片上的媽媽形態不一而足，站姿、臥姿、跪姿，有全的，也有半的，媽媽穿著那些睡出現在相冊裡，簡直了一個風冶豔的模特！還有拿著簡單的道拍照的。例如有一張照片，媽媽盤正面全，那個憨憨的玩熊就遮在的下，照片上的媽媽顯得既豔又可。

不得不承認拍照的人有一定的水準，這些照片拍得豔而不俗，而不，類似於人藝照。

但是我的欣賞水平顯然還沒有達到那麼高的境界，媽媽的照讓我的得快斷了！想著拍照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龍青山，而媽媽過去可能就和龍青山坐在床上共同欣賞的照，心中不由大恨。

我貪婪地看著照片上媽媽的，幾乎每張照片媽媽都著那勾魂攝魄的房，我觀察的重點很快從媽媽的房上轉移到媽媽下神的黑三角，媽媽沒有刻意去掩飾的私，很多照片都大大方方地著蔭，甚至有些還可以看到下面賁起裂的小丘，但是沒有一張照片媽媽是故意張開雙出蔭部的，更沒有用手撐開蔭戶那些拙劣的表演。

有一些照片是媽媽的背面照，照片突出展示的是媽媽優的曲線，但我的目卻滯留在媽媽的大上，照片上媽媽的好白、好圓，我忍不住香了媽媽的幾口。

我死媽媽的這些照了，真想全部抱在懷裡親熱。不行了，我快控制不住了，顧不上留下痕跡，從床頭櫃裡扯了一些衛生紙，我飛快地下子，看著媽媽的照打著手槍，噢……照片上的媽媽正沖著我大方地微笑著，顯然沒有想到有一天這些照片的觀眾竟然是的兒子！

噢，看，這一張，媽媽趴在床上全神貫注地看書，拱著圓滾滾的，小往後蹺著，腳背繃得筆直，筍般長長的腳趾頭直指上方，真想湊上去含住啊。

還有這一張，媽媽仰面展著，雙臂向後將撐起，著高聳的房，右直，左彎曲著，這樣子兩間黑森林就一覽無餘，甚至還能看到兩片扭曲的蔭，照片上的媽媽俏皮地側著頭沖我笑著，彷佛在說：媽媽嗎？

噢……不行了，不行了，我了……了，哦……媽媽，我親的媽媽……好充實的一次啊，因為陪伴著我的是媽媽珍貴的照。了之後，我掙紮起來，忍住幾張照片帶走的慾，主要是怕如果被發現，那就什麼都完了。

我安著自己，反正我有鑰匙，就當是保管在這裡吧，不舍將相冊還原好，鎖上屜。

清理戰場後，我準備離開了，暴的趣，媽媽的照，漆黑的暗房，使這個屋子充滿了靡的氣氛。我不敢在房間裡多呆，匆匆上了樓，到了505我租的房間裡，打開便攜機，接駁好設備，從電腦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405房間的大部分區域，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張大床。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魚兒上鉤了。

這個下午，真是一個令人瘋狂的下午啊。周六下午，又會是怎樣的一個下午呢？

回到家裡，媽媽已經做好了晚飯，問我到哪裡去了，這麼遲才回來。

我撒了慌，說到同學家玩了，心想總不能說下午我看著你的照手了吧。

媽媽沒有再問，就開飯了。

媽媽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邊吃飯邊看皂劇。這讓我聯想起金屋飯桌前正對著電視的兩張椅子，媽媽是否也是邊看電視邊和那個龍青山一起就餐呢？

我胡思想著，目落在了媽媽漲鼓鼓的脯上，心裡得意地笑著，媽媽前紅丸的形狀現在我可是一清二楚了，記得媽媽的頭很暈較大，很，我的下忍不住又了起來。

媽媽並沒有發現我的窺視，依舊隨著電視劇裡的劇時而皺著眉頭，時而展而笑，唉，這沒營養的皂劇也能下飯嗎，不懂。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時，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搖，媽媽真的是被迫的嗎？還是紅杏出牆？那些媽媽大學時期的照片是怎麼回事？媽媽在那時就認識了龍青山嗎？可是爸爸不也是和媽媽在大學裡認識的嗎？帶著諸多疑問，我迷迷糊糊地進了夢鄉，但有一點在我腦海裡越來越堅定不移，就是不管怎樣，我一定要親手到媽媽的大房。

第二天是星期四，我吵著一個人呆在家裡很悶，要到媽媽單位去玩，媽媽無可奈何答應了。

坐在媽媽車上，我嚷著要跟媽媽學車，媽媽道：小佳，你還小，學了也不能開啊。

我噘起道：媽媽，現在班上流行f1賽車熱，別的同學都是一套套的，我連油門、剎車怎麼踩都不懂，太丟份兒啦！

媽媽笑道：好吧，那你就在旁邊好好看媽媽開車，媽媽有空就當你的解說員。媽媽只當我圖一時好玩，殊不知我真正目的是看的高跟鞋腳。

呵呵，又可以明正大地看媽媽的腳啦，媽媽今天穿了雙白高跟涼鞋，是一細帶斜著橫過腳背的那種很清涼的高跟鞋，把媽媽原本就雪白修長的玉足勾勒得更加卓約人。

媽媽不知道我的邪門心思，仍然微笑著向我講解著：小佳，認真看好了，踩離合、松手剎、左腳離開離合、右腳踩油門加油。媽媽的腳掌在油門、剎車板上自如地移，腳趾頭也一會用勁，一會放松，變化著形狀，真是不勝收啊。

我津津有味地看著媽媽的足秀，幻想著如果剎車板換我的小該有多好，媽媽的腳趾這麼一踩下去，噢，死了……還有媽媽那嶄嶄的腳背，要是能湊上去由下到上那麼一，嘖嘖……正滋滋地想著，忽聽媽媽詫異地問道：小佳，你在看什麼呀？怎麼笑得那麼奇怪？

哦……我清醒過來，趕忙道：媽媽，我在看你腳上的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