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沒有說話,又開始整理東西。
我竊喜,知道這招以退為進功了。
媽媽正往櫃掛著服時,突然一陣難,手捂著口跌坐在床沿。
我急忙上前,道:姐姐,怎麼了?
我整理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也許明天我就在另一個房間了。媽媽淒然道。
我憐意大生,湊前摟住媽媽,安道:不會的,姐姐你放心,我不會讓其他男人你一下的!
媽媽搖了搖頭,顯然對我的信心不是很足。歇了會,輕輕離我的懷抱,拿著洗漱用品到衛生間去了。
我很無奈,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個見鬼的旅遊團後面還有什麼怪招。
媽媽的與哀愁(九)-母之過
下午,島上天氣實在熱得嚇人,我和媽媽只得躲在房間裡避暑。後來導遊打進電話提醒我們賓館六樓有遊泳池,我們拎上遊泳就去了。
媽媽的水一般,在池子裡不不慢地遊著。我在國就是學校遊泳前幾名,到國外也沒拉下,習了火德功後,肺活量、氣力、作協調等更有大幅度提高,但也不想賣弄,陪在媽媽邊慢慢地遊著。
遊泳池裡面人並不多,很安靜,只有偶爾的談話聲以及我們劃水嘩、嘩的聲音,我和媽媽正著這難得的寧靜,突然一陣嘰裡瓜拉吵雜的聲響,是那幾個犬國人來了。
六個狗日的帶了三個旅遊團的玩伴,肆無忌憚地在泳池旁追鬧嬉戲,遊泳館不複平靜。
我和媽媽無奈地對了一眼,媽媽道:小瑜,咱們回去吧。
嗯。我點了點頭,和媽媽一齊往池邊遊去。
突然,上午那個鬼子發現了我們,他哇啦哇啦地著,招呼著同伴圍了上來,堵在了岸邊。
那三個玩伴發覺不對勁,急忙過來勸解,們對犬國人道:嘿,別這樣,現在不是遊戲時間,你們不能擾他們的。
遊泳池裡的其他幾人卻不想多管閑事,只是遠遠地看著熱鬧。
那些犬國人怪笑著,道:我們沒有擾他們,我們只是站在這裡啊,哈哈哈……
我和媽媽無奈,只得往旁邊遊去,狗日的分兩撥,我們遊到哪裡,就有一撥跟到哪裡,還不時地在旁邊汙言穢語:三郎,你眼大大地棒,這個的材真好,你看的,圓極了!
嘿嘿嘿,三郎,你了的屁眼沒有?
了,哇,那屁眼兒的味比芥末還刺激,直沖腦門,一級棒啊……
媽媽又又惱,臉漲得通紅。
我大怒,讓媽媽在水中等著,我撐在池邊先爬上去,一個犬國人過來踢我,我騰出一支手,拉住他的腳踝猛地一拽,池邊本來就很,犬國人狠狠摔倒在地,我趁機上了岸。另外兩個犬國人大呼小地過來推我,我一聲冷笑,一個掃堂把他們掃翻在地。
從容地把媽媽拉上岸後,那三個玩伴在旁邊看到這一幕,竟歡呼雀躍著鼓起掌來,對我直豎大拇指道:esekungfu,verygood!
我心下得意,第一次覺得這些旅遊團的玩伴率真開朗,倒也不怎麼可厭。
旅遊團從世界各地挑選的這些材高挑,纖腰暴,長,個個都是尤,我如果願意和們來那麼一,應該問題不大吧?正想非非,忽然覺芒刺在背,回頭一看,媽媽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呵呵幹笑兩聲掩飾一下,只好跟那三個尤說byebye。
那三個狐貍快把你魂給勾去了吧?上樓的時候,媽媽冷冷地對我道。
是啊,們真,比芥末還夠勁!我做深呼吸狀。
要死了你!媽媽大嗔,再也偽裝不了矜持,拳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哈哈大樂。
晚飯後,島上的熱氣終於散了一些,我和媽媽到賓館周圍的樹林裡散步,涼風習習,聽著海島上的蛙聲,真是舒心。
媽媽穿著一襲碎花連,挽著我的臂彎,象似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聲道:如果只是這樣單純的旅行,該有多好。
是啊。我附和著,心裡暗想,如果真是普通的旅行,現在摟著你的就是龍青山,而不是我了。
和媽媽在樹林裡一直走到天完全黑了,雖然對媽媽手也牽過了,腰也摟過了,但是我大膽嘗試著要親時,媽媽總是不經意地轉頭避開。我心下暗歎,不過心想第一天能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也不能太強求。
回到房間,我和媽媽各自沖了澡,洗浴完的媽媽雪白潤,清香散發。把頭發松松地束在腦後,出天鵝般線條流暢的長頸,既高貴又大方。媽媽穿著一件吊帶的真睡,睡是淡水綠的,輕地飄在上。
吊帶睡的口開得很低,媽媽彎腰拿電視遙控時,前傾,我的眼不期然地進深深的。
眼前奇景很快消去,媽媽上了床,腰部前傾跪坐著,這是慣用的姿勢。我看過一本書上說過,坐姿腰部前傾的子通常都比較悶,媽媽應該屬於這種人。
不過這姿勢確實很人,突出了媽媽高聳的,巍巍的,有了剛才的春乍泄,更增添我的遐想。
電視節目裡夾雜著不堪目的av錄影,媽媽賭氣把電視關了,我提議把燈也關了,於是我們放松地躺在床上,在黑暗裡聊天。
說真的,小瑜,你一個氣方剛的青年,對那些貌的子就不心嗎?媽媽先開了個頭,人的好奇心總是很強。
嗯,欣賞是有的,但要我沒有的跟們歡,我做不到。
真的麼?媽媽低聲問。
真的,我這人很獨特的,也可以說,比較些,呵呵……我努力使話題變得輕松一些。
媽媽卻許久沒有答話,黑暗中幽幽歎了口氣,道:其實我現在躺在這裡,似乎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痛苦,這是為什麼呢?
我知道媽媽只是想傾訴,便沒有回答。
這幾年和青山過的日子實在很抑,難道對他的意也在不斷的消磨嗎?媽媽自言自語道:今天看到他的樣子,我雖然很難,但是當我走出他的房間時,我突然有種終於擺他的快,現在躺在這裡,反而有種徹底輕松了的覺,小瑜,你說我是不是很善變?
我委婉地道:嗯,這兩年在小鎮上見到你,總覺得你眉宇間有揮之不去的憂愁。你現在終於解了,不但我很欣,我想小佳也會很高興。
嗯,是的,小佳,他一直在勸我離開龍青山,可是十幾年的不是那麼容易了斷的啊。這幾年,我好象一直在還著債,力讓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讓我不過氣來。
十幾年的?那你和小佳的親生父親呢?難道不是十幾年的嗎?我忍不住問出這麼尖銳的問題,這是替爸爸問的。
媽媽沒有做聲,不知道是否會疑心我怎麼問這個問題。不過這個問題如骨鯁在,憋在我心裡很長時間了,不吐不快,即使被媽媽懷疑也無所謂了。
小佳的爸爸?我怎麼會對他沒有呢?畢竟是十來年的夫妻了。媽媽喃喃道,每次背著他跟龍青山時,我的心總是深煎熬的,回家面對他和小佳,我都愧疚得想去死。
小佳一天一天地長大懂事,我不想再做一個不忠的妻子,不忠的母親。我正準備跟龍青山結束這種關系,我們一家三口好好在一起生活時,龍青山出國了。
他說出國的大部分原因是為了我,我還能怎麼辦呢?他告訴我,如果我不來,他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我只能做出選擇。我忍痛離開了小佳的爸爸,我知道非常對不起他,他將代我在國承單位同事、人們數不盡的閑話。我們簽離婚協議時,看著他微微佝僂的背影,我的心都碎了……媽媽輕泣著,再也說不下去了。
原來媽媽曾經想回頭啊,天殺的龍青山,他毀了我們一家三口的幸福!我的心碎了,唉,媽媽啊,你這是何苦。
聽了媽媽的傾訴,我從心裡已經原諒媽媽了,挪過去將媽媽摟在懷裡,輕拍著的背。
媽媽回摟住我,將頭埋在我的懷裡,繼續訴說著:他很我,也很小佳,但他知道我更需要小佳,也不願意小佳留在他邊和他一起承那些流言蜚語,於是沒有跟我爭小佳的養權。
這麼相的一家人,怎麼就這樣分了呢?我痛心地道。
這都怨我,是我拆散了這個家,是我害了他們啊!媽媽趴在我懷裡,泣不聲。
過了一會,媽媽慢慢止住了哭泣,接著往下說,似乎要把憋在心裡幾年的話全部傾吐出來:剛出國時,龍青山對我很好,他知道我心裡難,細心地呵護我,他的溫慢慢平了我心靈的創傷。媽媽的聲音和,也舒緩了下來,似乎還在回憶那一段的好時。
我不願意媽媽過多地沉浸在對龍青山良好的回憶中,忙問道:換了我是龍青山,得到你應該十分知足了,怎麼還來這裡搞呢?
他這兩年得了抑鬱癥,對我越來越暴躁,這些我都忍了,可是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做出這麼出格的事來,完全沒有顧及到我的,他再也不是我過去深著的龍青山了。媽媽傷地道。
這兩年你們為什麼不生一個小孩呢?這樣可能會讓你們的關系更牢固一些。我故意問道。
嗯,我們有努力過,可是,可是……媽媽不好意思說了。
怎麼努力?在床上高舉著雙嗎?我心下暗恨,可到邊卻了安的話語:幾年來我在鎮上一直默默地關注著你,看著你日漸憔悴,我的心也很痛。我聲道。
媽媽幸福地在我懷裡扭了一下,道:你一直都在鎮上注意我嗎?我怎麼覺不到?
嘿嘿,你夏天到超市買東西時,穿著高跟涼拖,我就跟在你後面,看你的腳,我還拍了幾張你腳的特寫呢,呵呵……
你好壞啊,竟然看人家的腳,小狼……媽媽不依地扭著子,做勢要掙出我的懷抱。
我們嬉鬧了一陣才停了下來,媽媽把頭靠在我的懷裡,道:小瑜,我是不是一個水楊花的人,今天剛剛離開一個男人,這麼快就投你的懷抱?
哼,得了吧,你才不隨便呢,今晚幾次想親你都不讓。你現在是心靈空虛,對前途充滿未知的恐懼,需要的只是我寬厚懷抱的安。如果我對你行不軌,說不定馬上會被你踢下床去呢。
嗯,你知道就好。媽媽很滿意我的回答,又在我懷裡靜靜地趴了會,道:很遲了,咱們睡吧,得養足神,不知道明天還會發生什麼事呢。
好啊。我不舍地放開了媽媽,道:我打地鋪去。
媽媽遲疑了一下,道:算了,小瑜,這床這麼大,我一個人睡著也害怕,你就在床上睡吧,姐姐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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