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祖。」
「無涯沒有錯,無涯只是想要讓孔家昌盛,讓孔家變強,孔家繁衍至極,您的聖名傳播天下,這一切都是我等的功勞。」
「聖祖,我沒有錯,只是方法有些不對,如若振興孔家也是錯,那我死不瞑目。」
孔無涯不愧是準半聖,到了這一刻,他居然還敢在這裡狡辯,牙尖利。
聽到這聲音,孔聖眼中當中流出失,深深的失。
「君子之道,不可竊機,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本聖,可說到底不過是為了爾等的榮華富貴。」
「儒者,仁天下,為君子,幫他人而行,便是幫自己而行,故而己所不勿施於人。」
「聖乃是天地賜予顧錦年,你為了奪取聖,聯合天下讀書人,抨擊顧錦年。」
「在你口中,便為了小小的方法不對?」
「你擔憂顧錦年以聖尺法。」
「你覺得此言可笑嗎?」
「聖,乃是天地賞賜,天地都認可顧錦年,你憑什麼不認可?難不說,你的意志,比天地還要大?」
孔聖開口,怒斥自己這位後人。
面對孔聖的怒斥,孔無涯雖然害怕,但他還是咬著牙道。
「聖祖,可顧錦年的確以聖尺削人才氣,這又如何解釋?孫正楠大儒,只不過是言語不好兩句,就被他削弱才氣,這不是胡作非為,這是什麼?」
似乎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孔無涯說話是越來越放肆。
他不服,深深的不服。
「唉。」
此言一出,孔聖深深的嘆了口氣。
而後,孔聖閉上眼睛,緩緩開口道。
「孔正何在?」
他出聲,呼喊一聲。
「後世孫兒,拜見聖祖。」
一道影快速出現,他十分激,誠惶誠恐,聽到聖祖呼喊,他太激了。
以致於跪在地上時,都抖不已。
只是,下一刻,孔聖手持聖尺,朝著孔正一劈。
恐怖的聖道之力殺出,直接沒孔正。
眾人驚愕。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明白孔聖為何如此?
饒是孔正自己也不知道為何?
只是,待滿消散后,孔正完好無損的跪在地上。
「聖尺有靈。」
「不斬君子。」
「爾等當真以為,顧錦年可以胡作非為?」
「如若是正直之人,心中有大義者,即便是本聖出手,也無法削去他人才氣。」
「古今冊也是如此,倘若暴君在世,殘害百姓,就算本聖親自為他書寫文章,表彰功過,也無法改變事實。」
「孔無涯,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孔聖開口,演示了聖尺的能力。
這一刻,天下驚呼。
的確,誰都沒有想到,聖尺居然有靈,不斬君子。
天下人抨擊顧錦年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玲瓏聖尺,因為他們害怕,害怕顧錦年拿著聖尺胡作非為。
現在孔聖用實際行告訴了天下人,只要心中有大義者,不會到聖尺懲罰。
「這.......」
孔無涯沉默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今日,削你才氣,將你鎮於雷崖之上,遭雷擊之苦,以示天下。」
面對無言以對的孔無涯,孔聖緩緩出聲。
他輕輕一點。
剎那間孔無涯消失在了原地,來到了北海之盡,一山崖之上。
這山崖,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雷霆降落。
一道道鐵索將孔無涯封鎖住,每隔一段時間,雷霆墜下,恐怖的雷電之力,便會劈在孔無涯上。
因為聖力加持,孔無涯不會這麼快死去,他會飽長時間的痛苦,直至生命走到盡頭。
這個懲罰極其可怕,比直接殺了他還要可怕無數倍。
隨著孔無涯結束后。
孔聖的目,又看向了傳聖公。
後者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這一刻,大氣都不敢發一聲了。
「本聖問你。」
「儒道什麼時候為了孔家的?」
孔聖淡淡開口,他目平靜,著傳聖公。
「聖......聖......聖祖在上。」
傳聖公聲音發抖,他不敢直視。
「誰告訴你,孔家代表著儒道?」
孔聖面無表。
詢問著傳聖公。
後者不敢說話,但子不斷的抖,無邊無際的恐懼在心滋生。
他害怕。
發自心的害怕。
「本聖當真後悔啊。」
「本聖開創儒道,是希天下人讀書,走正道,行君子之事,讓天地欣欣向上。」
「卻不曾想到,最大的敵人,竟是本聖的後代。」
「你們這群畜生,假借本聖的名義,說出你們自己自私的行為,張口閉口,便是聖人言。」
「你該不該死?」
孔聖怒罵。
雖然這是自己的後代,但相隔七十多代,他沒有什麼,更主要的是,這些後代藉助自己的名頭。
胡作為非,崩壞儒道,這就是自己的大敵啊。
「請聖祖恕罪啊。」
這一刻,傳聖公徹底綳不住了。
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孔聖。
他知道錯了。
他徹底慌了。
之前的驕傲,之前的囂張,在這一刻化作雲煙。
「恕罪?」
「你們是在崩壞儒道,你們是在行大逆不道之事,讓我如何恕爾等的罪?」
孔聖發出質問,聲音冰冷至極。
啪。
聖尺拍打下來。
一瞬間,傳聖公發出凄厲無比的慘聲。
痛到靈魂深。
這才是真正的聖罰。
啪。
啪。
啪。
聖尺不斷拍打,傳聖公渾是,在地上打滾,痛的面容扭曲,痛的撕心裂肺。
「聖祖,饒命,饒命啊。」
「求聖祖饒命啊。」
這一刻,傳聖公在地上不斷翻滾哭泣。
他後悔了,是真的後悔了。
他沒想到,顧錦年居然將聖人引來了。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
如果知道顧錦年有這一手,他們孔家絕對不敢如此啊。
然而,孔聖沒有停手。
目冷冽的看著這一幕。
直至聖尺活活將傳聖公打死。
由始至終,孔聖都沒有半點心疼。
因為傳聖公不死,無法震懾天下,無法震懾孔家部。
別人不知道,可孔聖清楚,天下讀書人的信念之中,充滿著許多邪魔歪道思想。
自私自利。
這算得上是儒道嗎?
這還是儒道嗎?
他今日,大義滅親,就是為了給天下讀書人敲一個警鐘。
隨著傳聖公死去。
孔聖沒有就此算了,他向前走了一步。
轟轟轟。
三件聖瞬間出現在他手中。
古今冊,春秋筆,問天鏡。
他手握春秋筆,輕輕一揮,而後聖爭鳴,接著消失在了天地之中。
「今日,吾釋春秋筆,回歸天地,天下有君子之心者,可掌春秋筆。」
孔聖開口。
他一句話,讓天下人沸騰了。
春秋筆。
這可是聖啊。
卻沒想到的是,孔聖竟然如此直接,將春秋筆放走,相當於是贈給其他人。
這般的氣魄,古今往來都沒有人能做到啊。
不愧是聖人。
但所有人都知道,孔家這回是真的虧啊。
本來是想要搶奪顧錦年的聖,卻沒想到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聖祖,不可啊。」
「懇請聖祖,饒恕我等之罪,若無聖,孔家將要覆滅啊。」
「懇請聖祖,留下聖吧。」
此時此刻,孔家人開始哀嚎了,一個個跪在地上,懇請孔聖留下聖。
只是孔聖沒有理會,而是取出第二件聖。
古今冊。
「錦年小友。」
「這一次,是孔家的不對,相隔七十三代,本聖有心無力。」
「但本聖看的出來,你能建立無上學問,為儒道開創一條新的路。」
「這本古今冊,當做賠禮,贈給小友,希小友能夠不計前嫌,饒恕孔家之過。」
孔聖開口。
釋放出春秋筆,是他對孔家的懲罰,而將古今冊給顧錦年,則是賠禮,他是聖人,再鐵石心腸也不可能將自己家族覆滅。
所以,他以古今冊當做換,換取顧錦年的原諒。
此言一出。
顧錦年有些寵若驚。
「聖人言重。」
「學生只需要一個清白即可,聖人所作所為,令學生敬佩不已,這口怨氣,學生已經消散,聖人無需如此。」
顧錦年出聲。
他喚來孔聖,為的是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還自己一個清白。
現在孔聖大義滅親,對自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甚至孔聖只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然後懲罰一下孔家人,顧錦年都心存激。
更何況孔聖這樣做。
這是真正的聖人,沒有因為是自己家人,從而產生包庇心理。
大義滅親,說的輕巧,可古今往來又有幾個人做得到?
更主要的是,讓一個聖人道歉,這更是不可能能做到的事。
就好像皇帝做錯了一件事,大家都知道,但有幾個人敢讓皇帝認錯?又有幾個皇帝會去認錯?
「不。」
「一切皆有因果,孔家不配掌古今冊,你拿去,對你未來來說,有更大的幫助。」
孔聖開口,執意要將聖送給顧錦年。
聽到這話,顧錦年也就不矯了。
這是聖。
沒有人不想要。
「多謝聖人。」
顧錦年深深一拜,隨後接過古今冊。
這一刻,孔家人都在滴啊,基本上所有孔家人都在滴。
他們懊悔不已。
尤其是一些主張要抨擊顧錦年的人,是更加難,不但沒有得到顧錦年的聖,反而鬧出這麼大的事。
還賠了兩件聖出去。
面對著最後一件聖。
孔聖有些沉默了。
孔家人不斷在地上磕頭,懇請聖人留下一線生機。
「罷了。」
孔聖將問天鏡留在了孔家,他深深嘆了口氣,但又繼續開口。
「從今往後,聖鏡有靈,孔家後人,不可控聖,需聖自我覺醒。」
孔聖將問天鏡留下,只不過加以限制。
留下是為了保下基,只是以後孔家人想要控聖就不可能了,除非聖自己覺得可行,不然的話,誰來了都沒用。
這算是給孔家留下的最後一點希。
待聖劃分后。
孔聖了一眼這天穹。
而後緩緩出聲。
「今日,孔家之為,崩壞禮樂。」
「本聖削孔家一半氣運,以儆效尤。」
「孔家後人,必須潛心讀書,尋回君子之道,如若還敢胡而行,下次再見,覆滅孔家,本聖問心無愧。」
孔聖開口。
僅僅只是理三個人,他還是不滿意。
他必須要殺儆猴,他要大義滅親,警告天下讀書人,也是恢復這朗朗乾坤。
如若聖人之後,也是一個個唯利是圖之人,那天下人又如何看待?
連聖人之後都是這個樣子,誰還認真讀書?誰還遵從君子之道?
所以對孔家下這般的死手,不僅僅是平息顧錦年的憤怒。
不僅僅是還顧錦年一個清白。
也是正天地大道。
正君子之道。
唰。
聖尺落下,整個孔家氣運,直接被削掉一半。
孔家之中,一位位大儒跌落境界,一位位孔家後人,才氣四泄。
他們引以為傲的儒道境界,在這一刻瘋狂跌落。
他們最大的底氣之一,也徹底為了空談。
孔聖狠。
狠到天下人都沉默。
今日之後,所有人都知道,這天地要有驚天變化了。
儒道讀書人,滲天下各大勢力,商人也好,皇權也罷,所有人都忌憚儒道。
但現在不一樣了,孔聖這個行為,足以打儒道的底蘊。
只不過,也有人看得清楚,孔聖這是在肅清風,正君子之道。
利大於弊。
但最難的,還是孔家人,他們是真正的難,這一次已經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麼簡單了。
這一次是元氣大傷。
可以說,孔聖這次出手,將他們幾千年的努力,徹底打回原形啊。
可他們還不敢說什麼,因為這是聖人親自出面,他們有什麼好說的?
是他們的祖先出手,而不是外人。
待削掉孔家氣運之後。
所有人都以為孔聖會就此收手。
可下一刻。
孔聖再一次轉,向周圍所有人。
「天道煌煌,儒者仁。」
「吾輩讀書人,應如顧錦年,兩袖清風,讀聖賢之書,悟天地之道,凝浩然正氣。」
「為民而言,為蒼生謀福,為天地之朗朗乾坤而鬥。」
「吾為孔仲尼,今日,以玲瓏聖尺,重塑儒道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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