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登龍便是依靠著這枚戒指擋住了李滄這必勝自一擊的大部分傷害,隨後,才單憑靈氣護罩和自己的強悍接下了。
戒指裡面的小空間碎裂,裡面放著的東西都直接碎,大量的珍玩古董再加上一臺車和準備的一些食全部消弭於虛無中,跟隨了將近一年的戒指沒了,這個代價可以說很是沉重啊。
還好最近這段時間朱家衝以及武當等門派對靈氣需求極大,範登龍爲了能夠安心閉關將瓷瓶給了何月仙,靈不在這戒指裡面,若不然,那可就有點哭無淚了。
元神虛弱的李滄本就無法逃出真龍印的五指山,直接被錮在了空中。
“所有的事都該有個了斷了,整天面對你這麼一個潛伏在暗中的敵人我還真是有點頭疼呢。”
範登龍擡起手,正一掌往李滄元神拍去,醴泉劍卻大聲喊道:“手下留,”
對於醴泉劍站出來範登龍實在是不解,“難道咱們目前的頭號大敵都不能除嗎?”
除掉李滄,南宮敏之那種雜魚就完全構不任何的威脅,範登龍想要什麼時候找他麻煩就什麼時候找他麻煩,像是柿子一樣的隨意。
“他之前好歹也是天庭神仙,就這麼斬殺了,以後一旦天庭諸仙問起來你怎麼說?不若將李滄給何月仙和呂賓,由他們來置。”
範登龍想了想,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錯,是這麼個理。”
雖說自己眼下確實可以算天庭的功臣,可畢竟不是天庭之人,再說了,神仙犯天庭規條自有負責掌邢的仙和玉皇大帝來理,範登龍要是擅殺李滄,那將天庭置於何?
知道的,還曉得他是爲了免除後患,不知道還以爲他是仗著自己有些微末功勞就囂張跋扈起來了。
不過這樣一來,真龍印就不好收起來了,以範登龍的實力本無法打開真龍印自帶的小世界,只能由真龍印現行一步將李滄元神送回朱家衝,而範登龍自己卻還要留在這裡理一下崆峒的事務。
走火魔被控制的殺人機李崑崙,還有大批修煉過的崆峒弟子,這些人中不乏可造之材,範登龍必須確保他們仍舊能爲自己所用。
現如今,崆峒自掌門至長老,所有的老資格全部被李滄滅殺,沒人站出來對其進行約束,恐怕會發生其他一連串的禍端。
所以,範登龍還要在這裡坐鎮,直到明天其他三大門派的弟子趕來。
“只希今後天下江湖以崆峒爲戒,修煉一途當慎之又慎,不要等釀慘劇之後才追悔莫及。”
範登龍擡手,意念控制之下,空中的水分頓時凝聚冰落下來,失去了李滄掌控的火勢正在蔓延,而伏星村的人卻只顧著逃命,本沒人有心思去撲滅火勢,所以這種瑣事只能依靠範登龍去做。
“所有人全部給我安靜下來,”
見了這浪奔突兀的景象範登龍就不由有些憤怒,直接氣沉丹田暴喝一聲,整個伏星村都轟隆隆作響。
“賊子已除,普通人立即撲滅火勢,崆峒所有煉氣期弟子全部來議事大廳。”
在這種所有人都失去方寸的時候,有一個鎮定自若的聲音,對於很多人來說,就如同是縹緲仙音。
所有人都將信將疑的看著議事大廳方向,那裡火勢已經被範登龍撲滅了不,但卻仍舊沒有人能看清那裡的形。
範登龍只好在接著喊話道:“我是範登龍,再說一遍,崆峒所有煉氣以上的弟子迅速來議事大廳,其他人立馬滅火阻止火勢蔓延。”
範登龍三個字一出比什麼都管用,人羣立馬安定下來,崆峒派的普通弟子當中便有人喊道大家各回各家取桶打水,而且還有人飛快往議事大廳方向而來。
議事大廳這裡不過只是佔了一個名字了,被夷爲平地不說還打出了一口噴泉,這可是崆峒派的權利中心啊。
每個崆峒派弟子都像是劫後餘生一般,見到範登龍那就覺像是見到了自己的親人,激的熱淚盈眶啊。
“崆峒派掌門、長老,共計十餘人全部死道消,你們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待所有人到齊之後,範登龍開口第一句話便讓所有的崆峒派弟子大吃一驚,啊,啊的驚聲不絕於耳。
雖說鐵不歸因爲年紀的原因,終生再無煉氣功的可能,但畢竟做了幾十年的掌門,在門威甚高,更是崆峒這艘船走向何方的決定者。乍然失去了掌舵人,這羣年紀不超過二十歲的年輕弟子覺到了茫然,他們的驚呼是因爲心中的無措。
一艘大船猛然間失去了航行方向,很多人都會到絕,只有數人會想起努力冷靜下來重新回到正確的航道。
這部分,就是將來能夠挑起崆峒大梁之人。
只可惜,現實讓人有些嘆息。
這羣人居然沒一個會站出來安人心,看著這羣稚卻又茫然的臉龐,範登龍真不知道鐵不歸執掌崆峒這麼多年到底做了些什麼。
這羣人,比起從溫室裡走出來的大學生還要不如。這樣的大環境之下,崆峒永遠看不到希的曙。
“我對崆峒派的遭遇很惋惜,也很同,但本座想說的是,難道你們就甘願接這樣的事實?”
“掌門、長老全部被殺,接下來崆峒該何去何從?”
“難道你們就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以前引以爲傲的崆峒就此落寞?”
範登龍大聲的說著,崆峒派弟子只是低著頭顱,或許有人會想著改變,可究竟該怎麼去做,他們卻茫茫然毫無頭緒。
“你們都是崆峒的希,如果連你們都不振作起來,那崆峒乾脆直接除名算了。”
這話說的有點重了,不崆峒弟子終於是握起了拳頭,臉上浮現出一不甘。
“很好,你們的表讓我到欣,至,你們還值得人同。”
範登龍哈哈笑著,“既然如此,那本座給你們指條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