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似乎猜到了林孟的想法,忍不住問道:「大哥,你想做什麼?」
林孟看了他一眼,緩緩道:「要徹底斷絕和海棠的關係,那就必須讓外人看到實際行,而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將海棠的母親和弟弟這一脈逐出林家。」
「林孟,二嫂和微畢竟是仲新的髮妻和兒子,你要把他們趕出家門?」林父臉難看地說道:「你讓他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你讓仲新的在天之靈怎麼安息?」
「給足銀錢便是了。」林孟皺眉道:「如果你覺得不好,那你想一個更好的方法?」
林父沉默了半晌,問道:「如果海棠回來了呢?要是發現母親和弟弟都被趕出家門了,該怎麼看我們?」
「早上來問責的那位道長說了,知瞞不報,我們林家也會罰。」林孟說道:「已經是清微觀的叛徒了,要是敢回來,還能逃得掉?」
燭幽幽,林父怔怔地看著林孟,彷彿第一次認識這個大哥,喃喃道:「我懂了,你把二嫂和微趕出去,其實是想引海棠出來吧?」
林孟沉默了許,說道:「三弟,從小我就知道你是穎悟之人,那你應該明白……我這是在救林家。」
他頓了下,「僅僅與海棠撇清關係,也不過是亡羊補牢罷了,但若能為清微觀找到海棠,那就是功勞一件,清微觀也會因此對我林家有所改觀,或許不會丟掉供奉的機會呢?」
過河拆橋,還狠嘛……林瀾前世見慣了這種事,倒是沒多緒,只是暗想,難怪父親明明也善於經商,但老太爺卻一向認為這位大伯更適合作為林家的繼承人,只計較利弊,還真是標準的商人啊……
而林父無言半晌,才說道:「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你竟如此狠心?」
他木然轉頭看向老太爺,「父親,如此冷的行徑,難道您真的打算同意嗎?海棠是你的親生骨啊。」
老太爺沉默了下來,似乎在猶豫。
而林孟微微皺眉道:「父親,是你教的我,捨得捨得,不舍便難得,海棠拜清微觀后,是讓我林家地位提升了,但也極顧家,每次回來也是看微和母親,對我們林家並沒有多牽掛,而如今是錯了,我們只是在自保,這樣做又有什麼不對的?」
或許是被這番話打了,老太爺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畢竟是老了。
不像過去那般狠絕果斷,只想林家安穩,子孫滿堂,好安度晚年,但……
片刻,老太爺才睜開雙眼,但臉上卻多出了幾分垂暮之氣,略顯無力地揮揮手,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各自表態吧,從多數之意。」
「我堅持。」林孟說道。
「我也同意夫君的主意。」長房夫人立刻說道。
大爺和二爺對視了一眼,紛紛點頭,說道:「同意爹的想法。」
二小姐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我也同意。」
林父沒說話,顯然是不願意,眾人將目放在了最後一個還沒有表決的林瀾上,儘管已經有五人同意,已經註定要從多數之意,他是否表決已經沒有意義了。
在眾人的目下,林瀾有些懶散地靠著椅背,雙手搭著扶手,一不地坐著。
他對於投票結果毫無興趣,但他倒是想知道,如此過河拆橋,這些人的結局會怎樣呢?
或者說,涉及到修行人的天命,也是註定的嗎?
下一刻,福至心靈一般,一陣恍惚湧了林瀾的腦海,虛幻的記憶也隨之浮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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