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又輕輕的按了按,然後對二人說道,「這包能治,不過得開刀。」
「開刀?什麼意思?」二人一愣,有些不明白林染說的。
看二人不明白,林染解釋了一下,說道,「我的意思是,要用刀子把這個包劃開。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這裏之所以會長一個包,並不是因為長瘡了,而是扎到了東西。那東西扎在你的里,發炎了,這才鼓起了一個包。只要把這包弄開,把裏面的東西取出來,你這包就好了。」
「扎到了東西?」馬二柱看了王大牛一眼,想到前段時間他們在山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背靠在了一棵樹上。當時,他只覺得疼了一下,也沒有在意。誰知道,過了幾天這背上就開始長包了呢。
難道就是那個時候,有東西扎到了背上?
「對!」林染點了點頭,然後對王大牛吩咐道,「王大叔,麻煩你去打一盆清水來,給馬大叔先洗一洗背後。」
「好!」王大牛點了點頭,轉打水去了。不多一會兒的功夫,他就端來了一盆清水和巾。
待到他把馬二柱的後背了一遍,林染這才打開自己的藥箱,拿出了一把手手,直接劃在了那個包上。
包一劃開,濃噴了出來。好在林染避得快,不然就要噴到上了。
王大叔因為站得近,上沾了一點。
濃沒噴乾淨,林染又讓王大叔幫忙了一會。等到流出來的是紅的時,這才拿了一把小鑷子再次上前,在傷口的中間搗鼓了一會,夾出了一細如牛一樣的黑的東西。
看到林染夾出來的東西,王大叔不由鬆了一口氣,問道,「這就好了?」
「東西是夾出來了,不過他這傷口還得上點葯,不然還會發炎的。」
「那要不要再清洗一下?」
「家裏有酒嗎?」
「有!」回答的是馬二柱。因為疼,他的聲音都有些打。
「那就先去拿點酒來,把傷口清一清,我這就配藥。」林染待完,轉去藥箱裏配藥了。好在,昨天王大叔有大致說了一下馬二柱的癥狀,林染早就準備好了葯。
等到王大叔抱來烈酒,把傷口一清,林染弄好的藥膏就直接了上去。
藥膏清涼,馬二柱舒服的嘆了口氣。轉頭,他看著王大牛,說道,「大牛,謝謝你。」
「我們是朋友,謝謝什麼?」王大牛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要謝,就謝林大夫。」
「對,對,對,你說的對,是該好好的謝一謝林大夫。」
馬二柱再次向林染道了謝,然後把王大牛拉到了一邊,問該給多診金。
王大牛也不知道,昨天他也沒有給診金,只送了林染一隻兔子。這會,馬二柱一問,他也說不出來,只好說道,「我也不太清楚,不如直接問林大夫?」
林染早就聽到了二人的話,所以王大牛一說完,笑著說道,「你們看著給就行,沒錢給東西也。」
「這樣啊,正好我家裏有幾張兔皮,我都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