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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
前所未有的震驚!
“啊!快快上來幫忙……”還是跑山爺最先恢復過來,趕提醒震驚中的衆人;
“小義,走……”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大伯焦急的帶著張義趕向張峰那裡趕去,要是侄子出了事他如何能安心;
很快,大家都反應過來,紛紛衝出來,痛打落水狗,母野豬眼看不妙,帶著三隻小野豬就向山裡逃去;
“好了,大家不要追了,就讓它們走吧!相信這羣野豬不會在下山了。”
跑山爺看見大家拼命的追,趕住了衆人,還有自己的獵狗,沒有了公豬的帶領,這羣野豬幾乎不會再下山禍害莊稼,要是將這些野豬都殺了,估計就破壞了山裡的生態平衡;
“你小子哪來那麼大力氣?這野豬看來是活不了……”跑山爺下了樹直勾勾的盯著張峰像看怪一樣看著的眼神;
“嘿嘿……最近吃了大力丸,力氣大增……”張峰嘿嘿一笑也不管大家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
“小峰,你小子差點把我心臟病都嚇出來,下次可不能這麼魯莽,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向你爹孃代?”大伯一臉嚴肅的看著張峰,教訓道;
“大伯,我下次一定注意……”張峰知道大伯是擔心自己,所以連忙保證到。
“魯莽個啥?還好小峰及時站出來,要不然老頭子我就歸西了,說起來小峰還救了我一命呢。”還沒等張峰說完,跑山爺就一臉不爽的說道;
“你們看,這棵樹……”見衆人狐疑的樣子,跑山爺氣呼呼的看著衆人,似乎不爽大家剛纔的態度,特別是小七叔和二牛叔,兩人完全就是打醬油的,被野豬嚇得都不敢出來;
“嘶!!!”順著跑山爺的手指看去,眼前的一幕令大家倒吸一口涼氣,原來臉盆的樹幹居然已經裂開了大半,要不是張峰及時站出來,這棵樹必然會被野豬撞倒,那樹上的跑山爺估計也……
想到這裡衆人一陣慶幸,還好張峰該出手時就出手,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了;
這時大家對張峰就更加敬佩了,要不是他,跑山爺就是不死,估計也要層皮;
“大哥,你是不是被神仙附了,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張義拿過大魚叉,看著地上還在搐的野豬,一臉崇拜的看著張峰;
“嘿嘿,什麼神仙附,我這是吃了超級大力丸好不?”張峰科打諢的回答到;
聽到張峰的話,大夥齊齊給了他一個白眼;
……
“嘖嘖!這頭野豬估計有四百斤了吧?”二牛叔踢了一下野豬頭,然後吃驚的說道;
“肯定有了,你看它這積,這膘,不知道吃了多莊稼”小七叔也十分震驚的大量著地上的野豬說道;
“哼,你們倆剛纔躲的也太好了吧,趕把鐵河扁擔拿過來,把野豬幫上擡走。”大伯看到這兩個打醬油的傢伙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我們手中不是沒有趁手的傢伙嗎?”兩個大男人也頗爲不好意思,剛纔他們想幫忙也幫不上,但完全不上手;
二牛叔更是臉上發燒,因爲他家大黃剛纔的表現,實在是令他這個主人都覺得丟人,
大黃平時看起來兇猛的,在村裡威風霸道,但剛纔一看見野豬就嚇尿了,夾著尾就往家裡跑;
“對了,二牛叔剛纔怎麼沒看見你們家大黃?”
聽到張義的話,二牛叔臉上一僵,心裡說你這小子怎麼這哪壺不開提哪壺,誠心讓我丟臉啊;
“嘿嘿,你們這是不知道了吧?他們家大黃就是一孬貨,中看不中用,一看見野豬就被嚇尿了,夾起尾就往村裡……”
“張小七!!”還沒等小七叔說完,二牛叔就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怎麼嘀?難道我說的不對??你們家那狗本來就是孬貨,你們看那地上還是溼的呢。”
張小七若無其事的反懟到,似乎完全沒看到二牛叔難看的臉,聽了小七叔的話,二牛叔更是覺得臉面無,都是該死那的大黃,真是中看不中用。
“哈哈哈……”
果不其然,大家一眼去,不遠果然有一趟黃的水跡,頓時大家都哈哈大笑,估計村裡很快又有了新的笑料;
“好了好了,大家趕把野豬擡走……”看見二牛叔臉都氣豬肝,大伯趕岔開話題,要不然二牛叔忍不住要發飆;
待跑山爺收好套子,大家也綁好了野豬,四百多斤重的野豬要四個大漢才能擡得,
大伯、小七叔、二牛叔還有張峰這個大家公認大力王四人用兩扁擔,高興的擡著野豬就向村裡走去;
等大夥兒剛一進村,就被從四趕來的村民團團圍住;
“大家讓一讓,讓一讓”
四人很快就將野豬擡到了村長家院子裡,也就是大伯家,圍觀的人非但沒有散去,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因爲張家灣已經許多年沒有獵到過野豬了,記得上一次還是八十年代的時候;
“大家說說這頭野豬要怎麼理?”大家坐下來,大伯掃視一週,向大家詢問到;
“還用說,當然是殺了分……”二牛叔迫不及待的站起來說道,他可是恨了這野豬,他們家的莊稼可是被禍害的太慘;
“跑山爺,小峰你們也說說?”
大伯沒有決定,而是繼續向兩人問道,因爲這次就跑山爺和張峰的功勞最大,所以他們的意見才最重要;
“我老頭子沒什麼意見,你們商量著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跑山爺似乎十分淡定,沒什麼意見;
“我看咱們幾個還是把它分了吧。”張峰想了會兒說道。
“行,咱們先把野豬放,收拾乾淨,然後在慢慢分。”大伯也贊同的點點頭說道。
現在可不是集時代,幾人打到的野豬幾人分了,大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可能有人會說這麼了鄉村的純樸,但現實就是如此。
當然張家灣依舊有保持著純樸的地方,比如在農忙的時候,大家相互幫助,在修房建屋的時候,幫忙出把力氣,這些傳統的方式依然保持了下來。
在農村,漢子幾乎都是殺豬的好手,因爲每到臨近春節,家家戶戶都會殺豬過年,即使沒有親手過刀,但也不會陌生。
所以幾人三下五除二,七手八腳的很快就將野豬開腸破肚,清理乾淨。
最後因爲張峰出力最多,所以分了一個豬後,估計有五六十斤,由於二牛叔家損失最大,最後大家將另一個豬後分給了他;
大伯和跑山爺兩個火槍手出力也不小,特別是跑山爺還差點遇到危險,所以兩人一人分了一個前。
至於張義和小七叔兩人出力最,就跟著大家打了壺醬油,因此一人分了三十來斤野豬。
剩下的臟,大家一一平分,本來最值錢的野豬肚大家都準備給張峰,畢竟野豬就是他殺的,但張峰推辭沒要,而是讓給了二牛叔,畢竟他家的莊稼可是被野豬禍害的夠嗆。
分好了野豬,大家高興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二牛叔,你的野豬是打算自己吃,還是準備賣掉?”離開了村長大伯家,張峰就像二牛叔問道。
“當然是賣掉,馬上我就拉到菜場去賣……”二牛叔毫不思索的回答到,他家可是因爲野豬損失不小,把野豬賣掉也能挽回些損失。
“乾脆你也別拉到菜市場了,我幫你問問牛老闆,看他的餐廳要不要。”因爲這野豬的捕殺證還沒下來呢,要是到了市場遇到工商的可不好理。
“那行,你趕幫我問問。”二牛叔也沒更張峰客氣,要是自己拿到城裡,不僅要一斤一斤的賣,而且還可能賣不上高價,牛老闆這可是真正的土豪啊,要是賣給他想來價錢一定不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