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靈妖概論的長老是一位胡子花白頭發花白的老頭。
以為會看到風萬種人馭妖師的芃芃大失所。
從包里掏出留影珠,珠子上刻著主人的名字,芃芃仔細看了半天,覺得這個名字頗為霸氣,甚是喜歡。
回過神來,注靈力,珠子開始記錄眼前的畫面。
“今天上課的人比上次多,有其他宗門的弟子來旁聽嗎?”
白胡子老頭瞇著眼環顧一周,果然瞧見了幾個穿著別宗門服的弟子。
那幾個弟子舉手興道:
“我們三個是應元道觀的弟子,聽聞元昊仙尊出山開課,慕名而來!”
芃芃一驚,轉頭與九炁說悄悄話:“為什麼他們可以明正大蹭課?難道昆侖墟不怕自己的獨門籍被人聽了嗎?”
九炁淡笑解釋:
“當然不怕,所謂獨門籍,只是話本中才有的東西,各宗雖有自己的獨門功法,但修煉方法只要有心并不難弄到,修煉難在自,而不是難在外,否則按照各大修仙宗門的刻苦程度,豈不是人人都大能了?”
芃芃還沉浸在“話本里眾人爭奪的籍本不存在”的震撼中,那邊的元昊仙尊欣地胡須。
蹭課名額有限,大部分來蹭課的別宗弟子都會把時間花在昆侖墟最負盛名的劍道課和偃師課上,這幾個弟子能來上他的課,是對他最大的肯定。
正好這堂課還未選出合適的課代表,若這三人表現好,倒是可以從他們之中選上一個。
“時間差不多了,那就按照慣例先點點名吧。”
元昊仙尊將名簿舉得老遠,瞇著眼逐一辨認。
念到芃芃代課之人的名字時,芃芃唰的一下舉起了手。
“報告仙尊——!”
元昊仙尊瞇著眼打量:
“何事?”
“我不趙昊!我趙日天!”
芃芃用響亮的嗓門喊出了這個名字。
原本昏昏睡的氣氛被這一聲瞬間驅散,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地落在了這位名“趙日天”的狂野孩上。
看上去乖巧可的……名字還野哈。
元昊仙尊更是驚得眼睛都瞪大幾分,仔細辨認:
“名簿上,寫的不是趙昊嗎……”
這個昊與他的名字是一個字,他不可能認錯。
“不,就是趙日天,肯定是仙尊年紀大看花眼了,您再仔細看看。”
芃芃堅信不疑。
“趙昊這名字平平無奇,哪里有趙日天響亮!趙日天這名字一聽就寄予了父母對我修仙之路的期,要知道修仙本是逆天而行,修仙之人就是要日天日地!”
和這個名字相比,芃芃覺得自己與草木同意的名字真是配不上注定不凡的一生。
此刻頂著黑眼圈在上劍道課的趙昊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即將痛失本名。
這一番驚人之語,徹底讓元昊仙尊記住了芃芃。
“……好,那趙、趙日天道友,你先坐下。”
芃芃氣勢洶洶地坐下了。
元昊仙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點完名的,直到開始準備正式上課,他的腦子里都還在回響著那一句“修仙之人就是要日天日地”,堪稱振聾發聵。
“上次我們講到幽都四大靈妖,有誰能告訴大家,四大靈妖是哪四大嗎?”
芃芃唰地舉起了手。
元昊仙尊本想點那幾個應元道觀的弟子,奈何芃芃坐在第一排,舉手又飛快,實在讓人無法忽視,他只能點芃芃的名字:
“趙……趙日天,你說。”
“大龍!彩孔雀鳥!還有大老虎和大獅子!”
芃芃按照曾經在夜祁識海中見過的幽都畫面自信回答。
“……錯,是燭龍、青鸞、白澤、甪端,注意書面用語。”
元昊仙尊白了一眼沒文化的芃芃,雖然描述的樣子大差不差,但昆侖墟容不得這麼沒文化的描述!
芃芃悻悻坐下。
可是貨真價實的幽都之主,怎能被區區一介修士鄙視!
不服!
九炁也沒閑著,后排的一名有道的男修聽說他想學織布,遞給他一本《如何攻略道的心》,并囑咐他翻到第三百七十九頁,上面就有教人如何織。
見九炁隔空接過后,那男修沖他比了個拇指。
小小年紀就有了追老婆的覺悟,未來可期!
九炁渾然不覺,開始認真鉆研,并說干就干地從儲袋里掏出蛛,由于沒有針,他便徒手削了一塊玉料,削兩,開始手織。
在北麓仙境時,他一貫食住行皆有人心打理,任何事都無需他親自手。
親手為朋友制作一件服,對他而言屬實是一個新奇的人生驗。
而芃芃還在盯著元昊仙尊。
原本專心上課的元昊仙尊被芃芃這眼神盯得如芒在背,坐立難安。
他實在想不通,明明是這個學生文化程度不太高的樣子,還能用一種“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的眼神不服氣的盯著他看。
這節課上到還有一刻鐘下課時,元昊仙尊終于忍無可忍,出聲問道:
“……這位趙日天道友,你似乎對為師有不服氣之,但說無妨,為師的課堂上可以暢所言。”
芃芃:“你不可能比我更了解靈妖!”
元昊仙尊微笑:“怎麼不能呢?”
他可是凌虛界數一數二的靈妖百科全書,天底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靈妖。
沒想到芃芃聞言卻高深莫測的一笑:
“那你聽說過海綿寶寶和派大星嗎?你聽說過哆啦A夢和皮卡丘嗎?不,你不知道!這些東西全天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小孩子的好勝心一旦燃燒起來,會讓他們口不擇言,說出一些自己都略有些難以理解的話。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贏!
元昊仙尊聞言果然出了迷茫神。
“這……這些是何?我從未聽說過,不可能,你定是胡編造的!”
“誰說的?我現在就可以逐一跟你仔細講講他們的故事!”
于是芃芃在眾人迷但莫名仰的目中站起,開始從海綿寶寶派大星章魚哥的海底故事,講到哆啦A夢從屜而降拯救廢小男孩。
甚至最后連海的兒也一起講了一遍,聽得學堂里不年輕修士眼眶通紅。
“海綿寶寶和派大星也太卷了!章魚哥做錯了什麼要這樣的罪啊!”
“我已經八十多歲了,為什麼沒有哆啦A夢這樣的貓妖來救救我的考試績啊!我也想要記憶面包!”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可憐的鮫人公主憑什麼非得要變泡沫?那個人族修士什麼名字,我非得在他耳邊告訴他你他媽娶錯人了傻!”
元昊仙尊一邊掏出本子記錄這些與妖怪有關的奇聞異事,一邊了眼角的淚,問:
“日天道友,想不到你見識竟然如此廣博,此等匪夷所思的故事,非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不可得,不知道你是從何而知的?”
說得口水都干了的芃芃接過九炁遞來的水,抿了一口,把水杯搖出了高腳杯的高貴:
“我是有大機緣的人,這些當然是機緣巧合知道的,天機不可泄,你要是有緣人,自然也會遇見的。”
這話雖然是芃芃從一些經文里學來的,但并不妨礙拿來裝。
反正說完這些,的高傲已經盡數現了。
元昊仙尊修為不低,參悟過不道法,自然知道天地間有些機緣不可輕易泄于人。
今日能聽到海綿寶寶、派大星和章魚哥的故事,已經實屬難得,不能再要求太多。
下課時間早就過了,學堂的弟子和元昊仙尊都意猶未盡。
“日天道友,教了,以道友的淵博學識,我們靈妖概論課的課代表,非你莫屬,你可千萬不要推辭啊!”
雖然課代表只是個芝麻小,但好歹也是個。
芃芃欣然應下,完全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就是——
是來替別人代課的,只會來代課三日,之后就再也不會來上這門課了。
于是三日后,拿到留影珠的趙昊滋滋躺在床上,開始一邊吃零食一邊躺著上課。
聽說這門靈妖概論課雖然與考試無關,但用來充實課余知識不錯,他準備當睡前故事聽聽。
但事從那一聲“我趙日天”開始變得不對勁起來。
大老虎和大獅子是什麼?
海綿寶寶和派大星又是什麼?
為什麼元昊仙尊用那麼敬重的眼神看著他,為什麼他了靈妖概論課的課代表??
第四日,一夜未睡的趙昊頂著黑眼圈來到了元昊仙尊的課堂上,準備一個跪向仙尊承認錯誤。
“仙尊!對不起,您聽我說,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元昊仙尊瞇著眼打量他半天:“看著眼生,你什麼名字?”
“……我趙昊,仙尊對不起,我……”
“趙昊?沒這個人啊,你走錯了吧——趙日天呢?趙日天道友還沒來嗎?我還想著上課前在與聊聊殺生丸與犬夜叉的故事呢——這位趙昊道友,走錯學堂了就趕去找吧,錯過了點名可是要扣分的……”
被元昊仙尊無關在門外的趙昊心如死灰。
昆侖墟的弟子們到了上課的時間,已經進了各自該去的學堂。
只有他一人,不僅痛失本名,還痛失學分。
路過此的月無咎朝下面看了一眼。
都上課時間了,怎麼還有弟子在外游?昆侖墟的弟子也有懶的啊。
罷了,這都不是他這個小宗門長老該心的事。
月無咎越過昆侖墟無數眼線,在護山大陣中如無人之境,無比順利地來到了據說已經閉關百年的掌門燕歸鴻的府。
為求禮貌,他還是敲了敲門。
“師兄,開門,是我。”
師弟來取你項上人頭了。
她伴隨著瘟疫降生,從小就被全村人視為不祥。然而,當她意外覺醒鬼眼,走上了通靈之路後,她才發現,一切原來早已冥中註定……不過,薑大少爺,彆以為那些大人物見了你都要點頭哈腰,她就會容忍你對她親親抱抱搞偷襲!“我親自己的媳婦兒又不犯法!來~媳婦兒,咱們繼續……”“滾!”
#真香文學/萬人迷女主/全員重生火葬場+修羅場#女明星明黛死了,死時聲名狼藉,人人叫好。將她抱錯的親生父母說:“顧家不需要你這種女兒,我們有靈思就足夠。”趴在她身上吸血的養父母說:“讓你拿錢養我們怎麼了?”仰望孺慕的哥哥連多余眼神都懶得給她:“我只有靈思一個妹妹。”交往過的前男友們鄙夷:“你庸俗不堪,除了臉什麼都沒有。愛我?你配嗎?”明黛不懂,她的一切都是靠雙手賺來,為什麼在他們眼里,她就是個空有美貌的草包?然后明黛重生了,她發誓要報復那些人!等等。為什麼她的計劃還沒實施,那些人自動就圍上來了?父...
白嬰四歲時,娘親突然回來帶白嬰改嫁,白嬰一躍成為朱雀國第一世家的二小姐。渣爹和姐姐都在等著看白嬰的笑話,說白嬰會被繼父抵觸,會被繼兄厭惡,會被繼祖母掃地出門。 結果——沉靜寡言的繼父,給了白嬰一個儲物袋,儲物袋裏有數不完的錢錢。容冠天下的繼兄,送了白嬰一件上古大能的法衣,扛摔扛打扛天雷。嚴苛的繼祖母,不止將壓箱底的嫁妝都塞給了白嬰,連帶著白嬰那作天作地的母親都給看順眼了。渣爹和姐姐:那個令三界震驚的小少年追著白嬰跑也就算了,為什麼繼兄身份也強大到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