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旭回到院落。
嗡。
前虛空,一道紅的符文閃過。
一枚的紙鶴,憑空出現了。
它擺著小翅膀,悠悠朝旭飛了過來。
旭擡手接住,著紅小紙鶴,眉頭一挑:
“運氣不錯啊,居然收到這東西了。”
這是千機鶴,是最近在宗門中流行開來的東西。
就跟地球的微信一樣,千機鶴是一種可以即時聊天也可以臨時對話的東西。
像這種紙鶴,就好似搖一搖、漂流瓶,飛到哪裡完全不確定。
也有能定向的紅紙鶴,就給過旭一隻,裡面有的靈魂烙印,旭可以隨時與聯繫。
“看來哥桃花運不錯嘛。”
旭心好,隨手把漂流紙鶴打開了。
一陣芬芳香氣撲鼻而來,只見紙上用鮮紅丹蔻,寫著幾個曖昧纏綿的小字:
“奴家好無聊啊……想要呢……”
噗。
旭笑噴了。
看來這是隻求偶小鶴啊。
怪不得那麼香,這上面有濃濃的雌荷爾蒙哇。
旭壞壞一笑,筆走龍蛇,刷刷寫了幾個字:
“那就坐上來,自己!”
把紙鶴再次疊好,輸一能量。
刷。
紅紙鶴符文流轉,虛空漾一漣漪,它一頭鑽進去,消失不見。
“這麼快就飛走了?還是一隻高檔貨呢。”
旭輸的一能量,本無法支撐它這種速度。
看來它自帶能量,是一隻價值昂貴的高檔貨。
它的主人,份肯定不低。
“唉,有錢人燒的啊。”
裡隨口哼著歌,心真呀真不錯。
“可惡可惡!這登徒子,太討厭了!”
瑤雪心一點兒也不好。
一回到房間,重重把黑布條拍在桌上。
杏眼瞪著那黑布,彷彿看到旭那清冷的樣子。
啪!
拍在那黑布條上,啪啪作響:
“讓你囂張!讓你不把我放在眼裡!”
這種緒一直持續到晚上。
瑤雪卻越想越鬱悶,怎麼都睡不著。
譁。
從牀上爬起來,拿出一隻紅紙鶴,刷刷刷寫了一行字:
“這破宗門我不想待了,太討厭!你跟師父說一下,我要回咱自家的宗門!”
輸能量,紅紙鶴華一閃,嗖的鑽進虛空中。
不一會兒,它從虛空又鑽了回來。
瑤雪迫不及待打開:
“嘿嘿,妞!想要了吧,可惜爺跟你相隔萬里,鞭長莫及呀。”
譁!
瑤雪氣得臉頰通紅,惡狠狠寫了幾個字:
“你個小浪蹄子!又發春了!整天發些不正經的東西,還師父的千機鶴!我沒你這個師妹!”
紙鶴髮出,很快返回:
“嘻嘻,師姐別生氣嘛,等你拿到那名額,就能回來了哦。”
“哼!我今天遇到個討厭的男人,真是太氣人了!”
“哇,師姐你不是從不關注男人麼?難道你芳心大了?不得了哇!不過,人家今天也釣到一個好玩的人哦,居然讓我爬上去自己,好霸氣……”
“咦,那人真噁心,不過還是我遇到的這個比較討厭!”
一大早。
旭睡得正香。
卻被一陣嘈雜吵醒了。
“唔,又欺負新人啊。”
這幾天,旭經常聽到有老鳥欺負新人的事發生。
這不就是前世廣關注的“霸凌”麼。
旭主張,第一次遇到霸凌,就該果斷反擊回去。
不然,對方只會越來越囂張。
起牀收拾一番,旭想起昨晚的夢來。
真搞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夢見黑小妞和那個綠茶?
而且還發生了一番不可描述的事……
旭笑著剛要出門。
咣噹!
房門被人重重一腳踢開。
“裡面的小子滾出來!”
“唔,霸凌到哥的頭上了?”
旭角出一戲謔。
門口站著三個人,一臉囂張,恨不得拿鼻孔對著旭。
跟旭份一樣的新人們,則全都面驚懼。
“你就是旭?聽說你很囂張啊,昨天在演武場大出風頭?”
三人最中間的胖子,應該是頭兒,笑道:
“昨天很爽吧?連瑤仙子你都敢招惹?哥今天就教你上下尊卑的規矩!”
咚。
地上多了一雙散發惡臭的臭子,以及一雙滿是污泥的爛鞋。
胖子朝旭挑釁一笑:
“新來的,給我把這雙鞋洗乾淨了,哥等著穿。”
“沒錯,乖乖幫大哥洗乾淨了,否則你就是不尊敬前輩,得挨收拾!”
其他兩人拳掌。
旭笑瞇瞇的看向周圍的新人:
“他這麼欺負咱們新來的,你們沒人想管?”
新人們一個站出來的都沒有。
大概都覺得旭被欺負,是他倒黴吧。
“也罷,既然如此……”
旭目含戲謔的看向三個“老鳥”。
嗡!
周圍虛空,陡然一滯。
一強橫氣息瞬間發,竟在旭周,形一層半明的球形氣罩。
正是三分歸元氣!
旭一揮手,三分歸元氣狂掃,噗!
胖子的鞋眨眼化作末。
地面上,留下一道深達半米的恐怖壑!
衆人驚呆了。
我草,踢到鐵板了!
噗通!
胖子重重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高手饒命!天才饒命!是我不知死活冒犯了您,求您饒我一次!”
那些新人們,一個個滿臉難以置信:
我去!
這就認慫了?
剛纔不還很囂張麼?
跪的也太乾脆了吧。
著磕頭如搗蒜的胖子,旭索然無味的搖搖頭:
沒意思,胖子才2級宗師境。
等級差距太大,他連旭的真實境界都知不到。
“算了,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這次就饒你一命吧。”
旭聳聳肩。
衆人又是一呆:
“這就放過他了?你也太沒脾氣了吧?”
胖子似乎也不敢相信,再三確認後,這才激涕零的爬起來,一臉慶幸:
“謝謝高手!謝謝天才饒我一命!”
旭笑容燦爛的拍拍胖子頭:
“沒事兒,誰讓今兒爺心好呢,不跟你計較。不過以後你淪爲凡人可要低調些,別再欺負人了啊。”
胖子一愣:
“淪爲凡人?”
旭眨眨眼:
“對呀,你自廢氣海,可不就淪爲凡人了麼?”
胖子眼珠子瞬間瞪大了:
“我自廢氣海?”
彈了彈並不髒的角,旭笑容陡然轉冷:
“怎麼,你不會真以爲得罪了我,什麼都不做,拍拍屁就能安然離開吧?你把我當白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