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白母就把霍卿的私人號碼塞給了白水靈:
“你傻了?他們是咱們酒店的客人,電話號碼還不簡單?這個你先拿去存著,對待這種級別的男人,急不得,先混個臉再說。”
白水靈連忙噢了一聲,道:“好,那我就試試。”
白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就對了。等下你就去給他們的客房送餐上去,刷刷存在什麼的。”
“好。”
……
**
那端,戰念恩從浴室出來后,就瞥了眼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你找我干什麼呀?”
霍卿將手機擱在了面前的茶幾上,翻出通訊錄里的通話記錄,道:
“笙姨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放心你,你手機關機了,你等下給回個電話,別讓擔心。”
戰念恩在他說話間,就從包里拿出已經關機的手機。
在給手機充上電并開機后,這才看了霍卿一眼,道:“那……那我爸呢?我爸……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霍卿看了那明顯有幾分期待的,目,道:“沒有。”
戰念恩抿了下,就把目從霍卿上撤回了。
手機功開機后,涌幾十條未接來電。
其中除了戰南笙和公孫子墨打來的,還有舅舅、舅媽以及幾個哥哥們打來的,就是沒有慕西洲。
戰念恩眸暗淡了幾分,心想道:
是真的被氣到了麼,所以都離家出走了,他也不打個電話關心的死活了麼?
霍卿將戰念恩的反應都盡收眼底后,想了想,道:
“你有錯在先,傷了洲伯伯的心在后,你主給他打個電話,也算是一種變相服求和了。”
“他打了我,我才不要主打給他。”
霍卿:“我看你現在的臉已經消腫了,可見他沒下狠手。”
戰念恩:“……”
霍卿的話還在繼續:“算了,都是倔脾氣,你不想打便不打,但好歹也得給笙姨打個電話匯報一下平安。”
戰念恩不太高興的應了一句,“知道了。”
戰念恩去臺給戰南笙打平安電話時,房門被敲響了。
霍卿起去開門。
然后就看到推著餐車出現在房門口的白水靈。
不等他語,白水靈就禮貌地說道:“秦助理為你們點了餐,廚房做好后我就給你們送上來了。”
霍卿嗯了一聲,雖然側開給白水靈讓了一個通道,但還是開口問出自己的疑,“怎麼是你送餐?我分明是讓他親自送上來的。”
白水靈因為心虛,心臟明顯跳快了一下,忙道:
“您的車臟了,秦助理在……洗車,我就順手的事。本來,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服務。”
霍卿在話音落下后,道:“你不像是這里的服務員。”
白水靈沒想到霍卿會主跟搭腔,有些激地道:
“……這家店的老板是我爸爸,我最近休假,閑著無事所以就給爸媽他們打打下手幫幫小忙。”
說完,就把餐車上的食逐一擺滿了餐桌。
白水靈做完這些后,就特別懂事的退出了房間。
此時,已經打完電話的戰念恩從半天式的臺走了進來。
其實,先前在跟戰南笙通電話時就已經在打量白水靈了。
是人,還能看不穿人的心思麼?
因此,一進門后,就對霍卿挑眉道:“不錯嘛,這麼快就開桃花啦。”
霍卿不搭這個腔,道:“我跟你也十幾年沒見了,不知道你是什麼口味,就隨便點了一點。”
戰念恩走到餐桌旁,草草的掃了一眼男人口中隨便點的那滿桌子的菜。
雖然那些菜做得很清淡,但每一道菜都是喜歡吃的。
何況,此時正腸轆轆的時候,這些菜看著就更有食了。
因此,特別大方給了一句贊:
“難得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的口味,不錯,算你有良心。姑且,我就不計較你一個人把我拋棄在海邊的小人行徑了。”
說話間,正要扶起筷子開吃時,公孫子墨的電話打了進來。
霍卿看到了,瞥了眼的來電顯示后,道:
“你要是還想愉快地吃下飯,就別接。”頓了下,“你看看,你接他一次電話,你能不能死。”
說話間,就把戰念恩的電話給強行順走,裝進了兜里。
戰念恩經過這一天的自我調節,其實對待公孫九墨這件事已經有一定的承能力。
因此,也沒有去搶手機,而是開始掃味佳肴。
人長的,哪怕是狼吞虎咽,也是一種別致。
霍卿目在戰念恩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扶起筷子陪一塊用餐。
他吃相很斯文。
別人吃的是飯菜,到了他那里,就跟咀嚼的是詩詞歌賦以及上古典籍似的,格外養眼。
戰念恩吃到一半的時候,就漸漸的放慢了速度,把目都用來觀察霍卿了。
發現了什麼。
靠,這個男人真的不吃哎?
這麼想著,戰念恩就惡趣味地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強迫式的喂到了霍卿的邊,學著自己表妹戰芙蓉平時那嗲聲嗲氣的調子,道:
“卿哥哥,今天都是我不懂事,不應該對你耍小脾氣呢,我給你夾塊糖醋排骨,就算是給你賠禮道歉了,你吃嚒,特別好吃呢。”
霍卿:“……”
他將戰念恩那惡作劇的小表都盡收眼底后,就張口將筷子上的排骨給吃進了里。
戰念恩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你……你不是不吃的?不是吃齋念佛的?”
霍卿言簡意賅:“太循規蹈矩反而沒有意義,偶爾破一次例,佛祖不會怪我的。何況,心中有佛,所見皆是佛。”
戰念恩:“……”
餐后,霍卿人來把餐盤什麼的都收走后,這才把手機遞給了戰念恩。
的手機自然是又關機了。
將手機上充電后,待恢復開機時,手機屏幕上就彈出了一條來自公孫子墨的短信:
你是不是又跟他在一起?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想分這個手了?
又是這種短信呢。
他從來不會關心,你在哪里,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吃飯,有沒有冷,要不要我去陪你……
他從來不會!
戰念恩單手托腮,看著這條短信沉默了許久,還是無法狠下心跟他回一條理直氣壯的短信——
比如,要分就分,敲鑼打鼓快點分。
發了會兒呆,頭頂上就罩下來男人高大拔的影。
抬起頭,就對上了霍卿那雙諱莫如深的眼眸,道:
“你先前說……談一談我跟公孫子墨之間的事?說得好像你很愿意幫我解決我們之間矛盾似的。”
霍卿道:“男人跟人一樣,你越是慣著他,他越是蹬鼻子上臉。你若是想讓他徹底對你死心塌地,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這話聽得戰念恩來了興致。
挑眉道:“這怎麼說?”
霍卿見上鉤的樣子,薄微微地勾了勾,然后就不聲地道:
“之前,他總是想著要跟你分手,現在見到我從國外回來以為我要跟他搶你,反而激起了他的占有他又不愿意分了。如果你這個時候主跟他分手并選擇跟我在一起的話,我想他一定會追悔莫及倍打擊。”
頓了下,“你難道就一點不想狠狠吊打他一頓,為自己出一口惡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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