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山微微凝眉,隨后放肆大笑,“羨之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偽裝什麼了?”他將目看向他旁邊的冷元勛,眼神暗了暗,“莫非,是有心人在你耳邊說了些什麼,讓你誤會了?”
溫嵐聽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走到宮羨之邊,詢問他原因,“羨之,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宮羨之安的拍了拍的手背,隨后直面溫云山,“兄長故意聯絡蠻荒的人過來,隨后又要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騙取長老跟族長們的信任,讓他們對你刮目相看,兄長真是好手段。”
“宮羨之,我這是在幫霓月島,卻被你說這樣。”他轉頭對著溫嵐說道,“小嵐,這就是你的好夫君,他就是這麼的誤會我的?”
溫嵐也不知道宮羨之今天到底怎麼了,拉了拉他的角,讓他不要沖。
“到了現在,是時候真相大白了。”宮羨之突然說了一句。
溫云山了拳頭,不知道宮羨之到底要做什麼,心里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
難道是他的計劃餡了?
他悄悄給旁邊的手下遞了一個眼神,讓他去室里把人帶出來,隨時準備進戰斗。
“羨之,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我還好奇,你這口中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陪兄長演了這麼久的戲,你不累,我也累了。你換掉我們的兒,把一顆棋子安置在我們邊這麼多年,害的我們跟自己的親生兒分隔兩地,這點,我想我該跟你好好算算了。”
宮羨之的話一說出口,現場除了冷元勛以外,所有人都張大了,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特別是溫嵐,瞪大眼睛看著宮羨之,臉上寫滿了詫異,“羨之,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棋子,什麼分隔兩地,熙兒現在不就在我們邊嗎?”
宮羨之沒有回答,但是從他們后走出幾名醫務人員,這是專門為他們負責檢測的,此時,他們將一份報告遞給宮羨之,隨后宮羨之就將那份報告攤開,徹底的公之于眾,“現在的宮逸熙,只是溫云山貍貓換太子的一顆棋子,我們的兒,實則在那場大戰中,早就被溫云山替換掉,這件事,我也是在前不久才得知。”
當時,是有人給他郵了一份郵件,告訴他自己的兒很可能是有人冒牌頂替,他就保持著懷疑的態度深查了一下,果不其然,宮逸熙就是假的。
但是對方讓他保持沉默,繼續保持跟平時一樣的態度,不要打草驚蛇。
于是他就忍到了現在,直到這次冷元勛一回來,他就把這件事跟他坦白,于是,冷元勛就給他出謀劃策,而且,他也是從冷元勛的口中得知,自己的親生兒到底是誰。
當他得知以后,他完全不敢相信,原來自己的親生兒,以另一種份又回到了他們的邊,他們卻一直沒有發覺。
這一次,也要徹底的討一回公道了。
而宮羨之說完,在場所有人都不淡定了,特別是宮逸熙,已經開始自陣腳,“父王,你在說什麼啊?我就是宮逸熙啊!我是你們的親生兒,你怎麼能說我是貍貓呢?”
“溫云山,這些日子,我已經搜集了你不的罪證,你在位多年,卻總是濫用私權,公私不分,仗勢欺人,你還想篡奪王位,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以為這個王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
溫云山沒想到事會敗的這麼徹底,不過想到自己還有大招在手,頓時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宮羨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兵力跟我比較,到底誰會更勝一籌?”
這麼多年,他早就的收買人心,自己已經聚集了一支兵團,就等著這一天人盡其才。
他倒要看看,宮羨之能拿出什麼來。
“你那兵團,還能快過老夫的無影針麼?”就在這時,人群最后突然響起一道久違的有力的男聲,大家回過頭去,就看到鬼醫跟天賜走了過來。
而溫嵐在看到鬼醫之后,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喚了聲,“師父!”
宮羨之輕“咳”一聲,給他寄郵件的人來了。
鬼醫慢慢走了過去,看著自己徒兒的母親,有些慨,沒想到他這收徒還帶傳的,不過,過程開心的就對了。
溫嵐看著久違的師父,淚水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以前是鬼醫的徒弟,有一次出去外面采藥的時候,不小心了傷,正好遇見鬼醫,于是他就為自己療傷。
一來二去,就拜他為師,不過跟他學的,不是醫也不是毒,反而跟他學習怎麼制作香料包。
后來生了宮逸宸,他倒是跟鬼醫學了點醫,只是宮羨之覺得鬼醫老不正經,又知道他是蠻荒的人,就不讓他們來往。
鬼醫也是個直子,他不任何束縛跟拘束,人家趕他走,他也不會強行留下。
于是這一別,就是二十多載。
再見面,時過境遷,大家的心境也都變了許多。
“好了,別哭哭啼啼的,留著點淚水待會哭吧。”鬼醫調侃了一句,不過對這個曾經的徒弟,還是有些憐惜的。
溫云山沒想到這些人也來了,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算你們來了又如何!蠻荒遲早是我的,還有,你們要真敢對我手,我不介意,把你們的親生兒,置于死地。”
話音剛落,宮逸宸跟偽裝安謹的馨兒就被帶了出來。
溫嵐一看到他們,忽略了溫云山的話,立馬擔憂的看著宮逸宸他們,“小宸,若若,你們沒事吧?”
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宮逸熙不是說宮逸宸把安謹帶走了嗎?為何他們會在溫云山手里?
溫嵐鋒利的眼神向宮逸熙,讓宮逸熙有些慌張,“母后,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不知道舅舅為什麼這麼做。”
可溫云山偏偏拆的臺,“熙兒,事竟然已經敗了,那你就趕過來吧,否則,可沒人保得了你。”
宮逸熙咬了咬,觀察了一下大家的表,還是邁出腳步朝溫云山走了過去。
溫嵐這下算是徹底明白了,或許如他們所說,宮逸熙真的不是的兒,一直以來,都被自己的親哥哥蒙在鼓里。
那的親生兒是誰?
“兄長,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的兒就是一個無辜的孩子,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們一家?”
溫云山嗤笑一聲,毫不在意,“宮羨之,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今天,要麼你讓出王位,我饒你們一命。要麼,你們就一起同歸于盡吧!”
“讓出王位?不可能。”宮羨之二話不說就否決了。
“那太可惜了,剛知道自己的親生兒是誰,卻要兩隔,算了,你們不到可惜就好了。”溫云山正得意著,一道悅耳的聲卻讓他的笑容戛然而止。
“舅舅,我還活著呢,別這麼咒我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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