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嘯宇一對桃花眼隨著心思轉了幾轉,想起來了!
“寧王,我知道他的主子是誰了。”宮嘯宇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手指挑起了幾縷發。
他沒想到,這椽子是從里面先爛的啊!
“把他扔回牢房。”慕無塵指著麻青吩咐。
“王爺,我什麼都說了,您答應的事可不能不算數啊!”麻青不甘心的了起來。
人瀕臨絕境的時候,才知道生命和自由是多麼的寶貴。
“喬云,把我的藥箱拿來!”安夢璃揚聲喊道。
很快喬云提著箱子走了進來,晴兒怏怏不快的跟在邊。
“郡主,我是不是沒什麼用了?”小丫頭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
自從進了寧王府,郡主都不要服侍了呢!
安夢璃攬著晴兒的肩膀,笑道:“傻丫頭,你是跟我一起長大的,同姐妹。喬云就不一樣了,是外人。”
晴兒一呆,趕忙的安夢璃的手心兒,郡主這麼說話,有點兒傷人哦!
喬云干笑幾聲:“王妃,我待您的心跟待王爺是一樣的。”
畢竟,也從安夢璃手里拿過月銀。
而且,還要拿一輩子。
晴兒愣了半天,狐疑的看著喬云,小心翼翼的問道:“喬云姐姐,你是寧王的人?”
“咳咳,”喬云被口水嗆到了,趕忙更正:“我是寧王府的人,當初是奉寧王之命,暗中保護王妃的。”
這差了一個字,意思完全就不一樣了。
晴兒恍然大悟,難怪那個時候就對寧王“擾”郡主,視而不見呢!
們誰都沒有錯,是各為其主啊!
不過現在好了,王爺和郡主終于是一家人了。
文浩和宮嘯宇這才明白,為什麼安夢璃這個丫鬟見到他們的時候,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而且,還那麼囂張!
敢有寧王給撐腰呢!
喬云了脖子,好像得罪了很多人啊。
“王妃,您連壞人都救嗎?”指著地上的人問。
不想為眾矢之的。
“王爺一諾千金,他既然答應人家了,我就不能拆臺啊!”安夢璃對著慕無塵嫣然一笑。
“乖!”慕無塵滿目的溫。
夫唱婦隨的覺,可真好。
尤其是當著宮嘯宇和文浩的面,他媳婦兒這是給他臉上金啊!
晚上,他必有回報。
看著安夢璃拿起了鋒利的匕首,宮嘯宇一皺眉:“你這新婚燕爾的,沾一手腥,不如以后再給他醫治吧!”
一時半會兒的也死不了!
安夢璃低著頭“嗤嗤”的笑,“要說之災,昨晚不是已經經歷過了嗎?”
的新婚之夜可真特別。
“也是。”宮嘯宇隨即釋然。
對待這種人,安夢璃可沒有什麼耐心細心,簡單暴的切開、合。
四道合線都丑的像從前臉上的傷疤。
“我什麼時候能行自如?”麻青疼得死去活來,冷汗直流。
終于看到希了。
“看運氣!也許一個月,也許下輩子。”安夢璃轉去洗手。
“這……你是神醫?”
麻青臉都綠了。
醫都沒這麼敷衍。
“治病不治命,你應該知道,這世間是有報應的。而且,我的確接好了。”安夢璃一攤手。
麻青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他不是疼昏的,而是氣昏的。
“還可以這樣?”文浩笑得一雙狐眼都瞇了起來。
以后跟這兩口子打道,可千萬要小心。
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
宮嘯宇倒不意外,他早就領教過這丫頭的腹黑。
麻青被拖了出去,屋子也沒有閑人了。
寧王這才看向宮嘯宇,“那個人是誰?”
宮嘯宇略一遲疑,這話,原本他只能告訴安夢璃。
可是,現在人家是夫妻,安夢璃知道了,也就等于慕無塵知道了。
“如果我沒猜錯,是平南侯府景家。”宮嘯宇緩緩的說道。
“什麼?”文浩直直的跳了起來。
這還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景鵬之前卻是拿言語試探過他。
作為世家子弟,宮里又有人做靠山,做點兒出格兒的事沒什麼。
但是,刺殺當朝的皇子親王,與謀反的罪名差不多啊!
這是景家別有用心,還是,還是兄弟鬩墻呢?
“本王就知道,景家絕非賢臣。這麼多年,后宮一直有景家兒的一席之地。”慕無塵自己就拒絕了兩個。
可是,景雅婷還是纏上了慕白羽。
文浩:“……”
他怎麼覺得寧王這一桿子打的可不只是景家的人啊!
他們文家,也在其中。
“我姑姑,是文家最后一個進宮的子。”他表明了立場。
因為姑姑,他的胡鬧的確被皇上無限的縱容著。
但是他的前程,可都是實打實的自己掙出來的。
“你別多心,麗妃怎麼能跟皇后娘娘相提并論?”慕無塵對文皇后是十分尊敬的。
文浩有些后怕:“景家掌管著京城的兵馬呢,難怪昨天晚上寧王府鬧得這麼兇,都沒有等到兵的支援。”
唉,當皇上也不容易,誰都要防著。
不過這個皇上實在糊涂,錯怪了顧家,也錯信了景家。
“只是府里鬧騰的歡,又有你們制著,兵不知也在理之中。”慕無塵說道。
一場暗殺,目標明確,不會驚太多的人。
雖然當時驚天地的,但是持續的時間并不長,很快就歸于沉寂了。
那場特殊的戰斗,雖然猛烈,但是來去如風。
“寧王怎麼還主為景家開呢?”文浩大為不解。
“京城的兵馬,實際已經被齊王接管了。”慕無塵云淡風輕的說道。
平南侯久不上朝,景鵬不足以一人獨挑大梁。
所以京城的防衛是由齊王和景家共同來完的。
而慕白羽是景家的乘龍快婿,他又行駛了監國的權利,適當的在一些位置上做些調整,不會引起太大的猜疑。
“原來寧王早有防范。”文浩哂笑一聲。
難怪他昨晚穩如泰山呢!
“那寧王是要甕中捉鱉,還是打草驚蛇呢?”文浩問道。
前者,是景家自己的錯。
后者,就跟王有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