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了一下,掩下心中的緒,年欣雅嘆到,“好詩,好詩,這詩實在太妙了!”
丫鬟們學識不多,不解問道,“這詩我們聽不太懂,姐姐可否解釋一下?”
年欣雅當即說道,“見過了滄海,其他的水都不值一提,除了巫山之云,其他的云都不能稱作為云,即使萬花叢中也懶得回頭旁顧,一半是因為修道,一半是因為你……此人好癡啊!”
一眾丫鬟聽了,也都驚嘆起來,世間竟然如此癡男子?
“此詩不僅極佳,還蘊含濃濃念,真是不可多得!”年欣雅贊嘆道,“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說完,立即起,顧不得簪釵散,就朝著門口沖去。
蓮兒見了大驚,連忙喊道,“姐姐,你鞋都沒穿呢!”
適才,丫鬟們正往木桶中倒水,給年欣雅沐浴做準備。因此,年欣雅已掉了鞋子,盤起的頭發也弄散了,等著沐浴,怎知卻發生如此事。
年欣雅沒有理會,不想等,倘若洗完澡,秦易已經離去了呢?
想看看做出這首詩的人,到底是誰。
如果沒有猜錯,一定是那個面容英俊的男子,唯獨他一人是生面孔,其他策士以往都見過,名字也都悉,并不秦易。
堂中,眾人等了一會,都不見任何人出來,侯令華便嘲笑道,“人呢,不是說好欣雅姑娘會出來親自相邀嗎?”
其他文士也冷笑著說道,“我都說了,此人定是無能之輩,只會胡言語,他若是能讓欣雅姑娘出來,那日頭便從西邊出來了!”
“癡人說夢罷了!”
“無知小兒,只會空口大話!”
“你們這些廢策士,趕滾出去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穆禹皓有心反諷,卻不知該如何說,此次的確是秦易自找沒趣。
張棟和梁安康相互對視,抿不言,想著是不是該早點走人,免得在這里被人譏諷。
秦易面淡然,不急不躁,輕緩的喝著酒。
見他這個模樣,侯令華冷笑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易,“別裝了,你輸了,趕給我滾出去!”
說罷,他向穆禹皓等人,“你們也是,從此以后別再來欣雅軒,我可不想跟你們同屋相,丟人!”
秦易緩緩抬頭,淡然說道,“結論還未出,就這麼急著趕人,為時尚早了。”
侯令華哈哈大笑起來,“怎麼,你還真以為,欣雅姑娘會為你那首破詩而親自出來?”
秦易尚未回答,一連串的腳步聲就已傳來。
眾人心中一跳,連忙轉頭,就看到年欣雅急步走了出來,艷的臉上蘊含一急切。
看到青松散垂下,簪釵凌,眾人頓時震驚!
這……這是怎麼回事?
目下移,眾人才發現,年欣雅竟然沒有穿鞋!
那玲瓏可的足了出來,極其人。
竟然……竟然赤足沖了出來,到底是為何?
侯令華震驚之余,也暗含一期,會不會是來找自己的?
他連忙上前問道,“欣雅姑娘,你這是?”
年欣雅并未理他,而是眸一掃,向秦易等人,急切問道,“哪位是秦易公子?”
眾人聽了,心中登時一!
秦易?
竟然真的來找秦易?
我的天!
眾人連忙看向秦易,盡皆呆若木。
秦易淡淡一笑,面不變,緩緩的舉起了手,“在下正是秦易。”
發現的確是自己所預料的英俊男子,年欣雅輕笑起來,心中歡喜,說道,“公子所做詩詞,真的非常妙呢,奴家從未見過如此上佳的言詩作。”
秦易笑答,“不敢當,姑娘謬贊了。”
“公子可有空否,奴家想邀公子室暢談一番。”
眾人聽了,眼瞳猛地睜大!
剛剛還在暗想,不過是來找秦易罷了,未必會邀請他進去,如今聽到,眾人無比震驚,也極其嫉妒!
這廝不是策士嗎?為何能作出連欣雅姑娘都贊不絕口的詩作出來?
侯令華此時,微微哆嗦著。
心心念的人,竟然在自己面前邀請另一個男人……他的臉緩緩漲紅,目中有著濃郁的惱恨。
一旁,穆禹皓等人難以置信,完全沒想到,年欣雅真的出來邀請秦易了,而且還是赤足相邀!
秦易也太神奇了吧!
屢屢創造奇跡,謀略和擊鞠實力過人也就算了,竟然連詩詞都遠超侯令華,這到底是什麼神人啊!
雖然心中很是羨慕,但更多的是震驚,以及佩服,并沒有被橫刀奪的覺。
秦易得到年欣雅,可以,侯令華得到,不行。
當然,就后者那能力,也別想得到。
著侯令華震驚且惱恨的臉,穆禹皓爽快至極,暗嘆今天帶秦易過來,真是來對了。
不僅讓秦易有機會博得人青睞,還能狠狠打擊侯令華!
忽視了眾人或震驚或吃人的目,秦易輕緩站起,笑道,“姑娘相邀,在下豈有不應之理。”
見秦易答應,年欣雅暗暗歡喜,低下臻首,發現自己赤著雙足,不由霞飛雙頰,連忙的往回跑,姿極其曼妙。
秦易見了,不由好笑,暗嘆這人真有意思,也震驚于此對文才的喜。
蓮兒緩步上前,對秦易說道,“公子請隨我來。”
秦易點點頭,隨著蓮兒往后堂走去,怎知后傳來怒喝,“不可能,這廝不過是策士,不可能作出上佳詩句,絕不可能!”
蓮兒聽了,有些不悅。
對于侯令華,一向抱有好,原以為此人能博得年欣雅青睞,但怎知實力不足,由此也有些可惜。
但可惜歸可惜,實力不如人,竟然還如此自大,妄自囂,敗壞了心中的好,于是語氣微冷道,“秦公子所作詩句,我也看了,的確極佳。”
“不,不可能!”侯令華完全無法接。
在他看來,不善詩書的策士,絕無打敗他的可能!
蓮兒懶得辯駁,恰好手中拿著秦易的詩作,便遞給了侯令華,“你自己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