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詫異的問,“今年就開始搞試驗藥田嗎?”
劉鵬點頭,“對,磐石鎮北山那一塊的土壤適合種植藥材,咱們國家現在提倡保護森林環境,不能總是上山挖藥,山上的藥材資源有限,挖了容易造水土流失,農業局選中了幾種藥材,等試驗結束,才會決定重點種植哪些藥材。”
提到種植藥材,有前世記憶的江楠,忍不住發表意見,“劉同志
,我們這邊其實最適合種植黨參黃芪,咱們大西北,晝夜溫差大,干旱,而黨參黃芪最大的特點,就是耐寒,抗旱,另外,咱們磐石鎮很多地方是沙質土地,很適合這幾種藥材種植。”
前世,磐石鎮了黨參黃芪種植基地,這里出去的藥材,文明全國。
聽聞江楠的話,劉鵬挑眉,“你對藥材也有研究?”
一旁的大娘提醒,“小江是大夫,肯定對藥材有研究。”
江楠解釋,“北山上,這幾種藥材長的最旺盛,藥材廠也認咱們北山的黨參黃芪,這算是經驗之談。”
“對,實踐出真理,有你們這些勤勞的群眾,咱們政府的工作,就好開展了。”
江楠立刻表態,“您放心,等落實下來,我們一定起帶頭作用,率先試種。”
對于江楠如此高的覺悟,以及積極向上的態度,劉鵬很是欣賞,他問,“你們是磐石鎮哪個村的?”
“金水村。”
“下次過去考察的時候,我去你們村轉轉,說不定啊,這試驗田也要搞到你們那去。”
江楠從劉鵬的話語中,大概猜測出,他應該是農業局的干部,估計還是個可以拍板的。
大娘執意要留們吃飯,陸慧芳惦記著家里,倆人喝了杯水,就跟劉鵬母子告別離開。
臨走前,大娘是將一袋子麻花給了江楠,“孩子,拿回去吃,這是我兒買的,平時他們不回家,我也吃不完。”
從家屬院出來,江楠說今天賣了錢,要犒勞大家,去攤割了兩斤。
兩人騎著自行車,到家時,方國平一個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著,無聊的撥著算盤珠子。
“姑父,今天也沒人嗎?”江楠問。
“是啊,一早上,除了隔壁村的兩個村民背著點公英過來賣,咱本村的一個人都沒有,按理說,距離上一次賣藥都好幾天了,大家曬了藥的。”
方國平分析,“這里邊恐怕有事啊。”
陸慧芳看到這景,也著急上火,“要不,我出去打聽打聽,大家為啥不來咱家賣藥。”
“姑,先別管了,咱們今天做大米飯吃。”
陸慧芳出去打聽消息,恐怕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沒人會說實話。
吃完飯后,方國平要敷藥,陸慧芳扶著他回了家,江楠把大娘給的麻花,分了一半給陸慧芳拿上。
……
晚上,鄰居王嬸照舊牽著孫過來看電視。
江楠很熱的給們一人拿了一個麻花。
在中間播廣告的時候,江楠將電視聲音調低,笑著朝王嬸開口,“王嬸,我問您件事唄。”
“楠楠,你說。”王嬸吃著麻花,態度殷勤。
“這兩天,我家怎麼一個賣藥材的人都沒有,您知道村民們都為啥不來賣藥材不?”
王嬸沉,“這我還真不知道,明天我給你出去打聽打聽。”
王嬸平時要看孩子,沒辦法上山下地,整天在村里麥場邊編草編諞閑傳,算是金水村信息報的核心員。
誰家兩口子打架了,誰家的母豬一窩生了幾胎,比誰都門清。
“謝謝嬸子,那就麻煩你了。”
有王嬸出面打聽消息,很快就會有結果。
第二天早上,陸老爺子朝江楠說道,“楠楠,你今天去鎮上小賣部,用公用電話給小皓發個傳呼,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江楠正在菜園子里給豆角搭架,“爺爺,中午吧,中午咱倆去上街,順便給您抓藥。”
………
蘭城中醫學院,燒傷科。
陸皓坐在醫生辦公室的椅子上,臉上的紗布取下,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夫,仔細查看著陸皓臉上的燒傷況。
“這位同志,你燒傷之后都使用了什麼藥治療?”
陸皓回道,“就一些消炎抗染的,平時用碘伏消毒,紗布包扎。”
中年大夫聽聞他的話,神嚴肅,“不可能。”
陸皓面凝重的看向他,“李主任,是有什麼問題嗎?”
李主任瞅著他的傷口,語氣抑制不住的激,“你使用消炎抗染的藥,怎麼可能長出來。”
“您說長出是什麼意思?”一直沒忍心回頭看陸皓那張臉的顧亞輝,也張了起來。
是增生了?還是出瘢痕了?
想到某種最壞的可能,顧亞輝帥氣的面容一凝。
如果那樣,陸皓這張臉,恐怕真就毀了。
李主任解釋,“就是你臉上燒傷的坑洼,已經開始長出,在生。”
顧亞輝急忙問,“那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業有專攻,雖然他們倆也是大夫,但對燒傷這一塊,還真是門外漢。
“當然是好事!”
李主任給他們科普,“我們中醫燒傷科,治療燒傷,最終目的就是讓燒傷的部位能長出,能夠長平坑洼的傷口,防止增生,傷疤平復以后,就算有淺淺的疤痕,也不影響。”
李主任介紹但這,看向陸皓,神滿是探究,“小陸,你到底使用了什麼藥治療?是中醫吧?聽你說這個燒傷的時間好像也不長,能治療到這種程度,應該繼續堅持才對,怎麼還跑我們這來看呢?”
“老陸,你之前用過什麼方?”
顧亞輝猜測,“是不是你家小郎中那個師父的方?”
陸皓從李主任詢問他使用什麼藥治療的時候,整個腦子都是懵的。
燒傷以后,他厭惡自己這張臉,后來換藥的時候,他從不照鏡子,只是依據醫生的經驗,去清理,消毒,包扎。
以至于,李主任說的什麼坑洼長出,他自己本不知道。
此時,聽了李主任的介紹,他腦海里不由閃過三個字:生散!
小胖每天在他耳邊念叨的生散。
的說法,跟李主任一模一樣!
可是,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生散撒到他臉上的?
陸皓又聯想到了自己每晚一看書就困的詭異景………
還有小胖一到晚上就獻殷勤的給他端茶倒水!
他由最初的一臉懵,到突然心里有了什麼答案。
“靳曜天,你說過不會碰我,不會喜歡我,不會跟我結婚!” “寶貝,你肯定記錯了。我分明很想睡你很喜歡你很想持證上崗!” “你……你不要臉,說話不算話!” “乖,老公還可以做點更不要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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