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報國,卻無力啊。”
說著,胡三導師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臉上也盡是無奈的表。
“為什麼啊,胡三導師?”
孟景不解問道。
雖然在協會大廳的時候,他也聽到一些容。
可是,聽到的容,都并不完整。
對于玄武帝國朝廷方面的事,也是模棱兩可,不知道該作何評價。
“小家伙,告訴你也無妨,這如今的玄武帝國,已經大不如以前了。”
“如今的玄武帝國,已經是一些老一輩的人,掌權說話。”
“老一輩的人掌權?”
孟景愣了一下,“那這玄武帝國的皇帝也不管的嗎?”
在他的印象之中,一些重要的大權,就應該掌握自己手里才是啊。
怎麼這大權,掌握在一些老一輩的手里?
這難道就不怕發生什麼其他意外的可能嗎?
至說,在他的印象中,就有不帝國的皇帝,將大權放任給臣子。
結果最后,臣子造反。
這種事,可并不見啊。
但只要這玄武帝國的皇帝,不是一個傻子,就不會傻到將大權一類的給別人吧?
只有牢牢地抓住自己手里,才是關鍵。
那位老者和胡三導師看了一眼彼此,都是搖了搖頭,無奈一笑。
“誰說不是啊,可沒有辦法,你這個小家伙可能對于玄武帝國皇宮發生的事,并不怎麼了解。”
那位老者說道。
“皇宮里難不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孟景問道。
那位老者嗯了一聲,臉上也是多了幾分糾結的表。
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將這件事,給說出來。
但在猶豫了片刻之后,忽然,就是抬起了手臂,手臂一震。
在他們三人周圍,頓時,就是出現了一道屏障,籠罩著。
這是靈氣屏障!
能夠有效的阻擋攻擊。
甚至說外界的聲音,都難以傳到這里面。
更別提,這屏障里面的聲音,傳到外界。
“小家伙,也別怪老夫多此一舉,而是,這件事若是被你我以外的第三個人聽到了....”
“老師,我也在呢。”
胡三導師翻了翻白眼。
那位老者苦笑了一下,“對,除了我們三人以外的第四個人聽到的話,要是告訴到朝廷那邊,我們三個人的腦袋,基本上就別想要了。”
孟景點頭了一下,也是出了凝重的表。
“好!我明白了!”
他很清楚,這位老先生即將所說的容,那可能是關于掉腦袋的事。
那位老者頓了一下,喝了一口茶。
雖然在他們三人的外面,已經有著一層屏障的籠罩。
但那位老者的臉上,也還是出了小心翼翼的表。
“你們不理解為什麼玄武帝國的皇帝,為什麼沒有掌握大權,而是一些大權都是在老一輩的手里。”
“這是因為如今的玄武帝國皇帝,并不是由上一任皇帝傳下來的。”
話還沒說完,便是引來了胡三導師的震驚。
“老師,您沒開玩笑?”
這時,在聽到這個消息的胡三導師,也已經相當不淡定,一臉的震驚表。
他們玄武帝國發展已經將近千年,每一任皇帝,都是由上一任皇帝欽點選擇的繼承人啊。
怎麼到了這一代,竟然不是上一任皇帝傳下來的?
“你這個小子,先聽老夫把話說完。”
那位老者責怪的看著胡三導師一眼。
胡三導師只好點點頭,不再。
“這上一任皇帝,本來已經欽定了太子,作為下一任的皇帝繼承人。”
“可奈何的是,那太子無論是從實力還是從天賦上,都并不如二皇子。”
“而且,那二皇子也是有著極強的野心,在上一任老皇帝快要病死,傳位給太子的時候,那二皇子發起兵變,奪取皇位。”
“那為什麼那些將領愿意聽從那二皇子的安排啊?”
孟景問道。
這按理來說的話,這上一任皇帝還沒死的話,這無論是兵權還是什麼的,都是在自己手里。
而那些將領,也都只會聽皇帝一個人的話,這又怎麼可能會聽從一個二皇子的話。
這不是在作死嗎?
那位老者無奈哈哈大笑了一下,“沒有辦法,上一任皇帝昏庸,好花天酒地。”
“而那太子更是一個德行,可奈何的是,我們玄武帝國的脈,卻是傳承到了他們兩個上。”
“縱使百有任何的怨言,天下的黎民百姓,有再多的怨言,也只能夠按照帝國的傳統,皇位就應該傳給脈濃度較高的人。”
孟景聽到這,似乎是有些明白了什麼。
而且,按照記憶的話,他也的確有些印象。
在他的印象之中,的確是有一個皇帝荒無道,不管朝政,只顧花天酒地。
甚至再死了之后,更是被追加為樂太上皇。
“可是,他們也沒有想過皇宮之中的二皇子,會如此的籠絡人心。”
“答應我們只要能夠奪得皇位,奪得天下,就可以大和天下。”
“也就是這個原因,當時很多老一輩的人,也可能看不下去太子的那番德行,也就援助那二皇子。”
“至于后面的事,也就一些老一輩的人,掌握了宮中大權,無非在互相爭斗罷了。”
說到這,那位老者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然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老師,您也就那個時候,不想在宮中勾心斗角對嘛?”
胡三導師也是開口問道。
那位老者搖晃著子,簡單的嗯了一聲。
反倒是孟景沒想過,這位老先生還是宮中的一位大人。
難怪能夠知道這如此之多的事。
“那胡三導師,我聽你和那個公主的談,好像談到了什麼....”
“你是說那個什麼推行令?”
見著孟景一時間沒有說出來,胡三導師試探的問了一聲。
孟景點點頭。
好像是什麼推行令啊。
他并沒有太多的印象,只是聽那個丫頭說什麼他的父皇,頒布了什麼政策,正是需要像胡三導師這樣年輕一代的人。
也就只有像胡三導師這樣年輕一代的人,才能夠扛起這樣的大旗啊。
胡三導師苦笑了一下,“害,別指了,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話,是無力改變整個朝廷的。”
但下一秒,剛嘆了一口氣的胡三導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激的看向孟景。
“但如果是你這個小家伙的話,很可能況就不一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