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算盡的豎牛自然不甘於失敗,隨之而來的最後一記重拳終於是揮了出來。
「先生的意思是,齊國糧車遭劫,也同樣是為了嫁禍給先生?」
孫武聽得李然說得這麼許多,也就理所當然便如此認為了。
「嗯,正是如此。」
這其實也不難理解,因為如果在這一次整件事中,豎牛最想要達到的目的便是除去李然,那眼看前面的計劃破產的破產,失效的失效,他自然只能是藉此機會來最後一搏。
而也是他的這一手,讓李然是徹底確定了豎牛與齊國之間的某種在聯繫。
「當初,叔向大夫問計於我,此事按理只該我與叔向大夫二人知曉,甚至連魯國的叔孫大夫對此也是毫不知。所以,唯一可能泄此事的,也只能是齊國那邊。」
「若豎牛與齊國沒有勾結,只怕他也打探不到如此機之事。要知齊國援助衛國糧食一事,乃是晉國與齊國暗中磋商的結果。晉國不想失了霸主地位,所以特遣叔向大夫齊,於暗中說服齊侯。」
「可這件事也不知為何,竟還是被遠在鄭國的豎牛所得知。這更能說明齊國那邊,也同樣有他的爪牙。又或者…這豎牛本就是安在鄭國的爪牙!」
「而當這一連串的計劃都以破產而告終后,那麼豎牛接下來還能陷害我的法子,便只能是在齊國的糧車上做手腳了。」
其實,李然也曾一度想過,會不會是叔向那邊走了風聲呢?
可是,以他對叔向的了解,以及他平素的作風,這種事絕不像是他能幹得出來的。
所以最終的懷疑對象,仍舊只能是豎牛。
「齊國的糧車?…」
鴞翼打探到的消息,他自然能夠第一時間進行思考。
「豎牛他,若是要如此做,確實是極有可能的。只是,這裏還尚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他如此行事,又能如何嫁禍給先生呢?那可畢竟是幾萬石的糧食,誰家看得不眼紅?為什麼唯獨是先生會遭此懷疑呢?」
「嗯,鴞翼問得甚好,只是目前我們尚不知曉此次齊國糧車被劫,到底是何人所為,但…」
「我想,一會兒從外面進來的這個人便可以給到我們一個答案。」
李然將話說完,便是領著眾人又來到了院候著,好似是在等著什麼人…
孫武,褚盪,鴞翼三人見狀亦是不明所以,只管是跟在李然後一齊候著。
果不其然,沒過許久,院侍從便匆匆來報,說是祭老宗主與子產大夫前來拜會。
「呵呵,看看,這不來了?」
話音剛落,只見祭先與子產是比肩而來,兩人臉上均是掛著一縷憂,顯然也已經得到齊國糧車被劫的消息。
兩人得院來,李然正要見禮,誰知祭先卻是拂袖道:
「不必了。」
看得出來,祭先有些生氣,眉宇間儘是慍。
「子產大夫?」
「哦,子明啊,你可聽到什麼消息?」
子產倒還是很客氣,坐下之後這才開口問到。
李然點了點頭,並未多言。
子產見李然已經知曉,便是直接開門見山言道:
「齊國那邊已經遣使前來,要我們鄭國把你由他們置。但本卿以為,此事定有一番蹊蹺,故而來此問明原由,並來詢問你接下來究竟是有何打算?」
他的語氣聽上去十分平和,不見任何波瀾。
可他這話音落下,
侍立一旁的孫武頓是心急如焚,不急道:
「子產大夫…」
「本卿現在是在與你家主人問話!」
誰也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子產竟也有驟然惱怒的時候。
孫武的話剛剛出口,子產便厲眼而視,直將孫武的後半截話給堵了回去。
看來這件事還真嚴重,甚至已經嚴重到連他子產都不得不親自出面置的地步了。
因為顯而易見,這件事若是置不當,鄭國又將會陷另一場風波當中。
子產估計做夢都沒想到,他本是秉著仁心所作的義舉,但如今卻無端端的惹出了這麼多的是非來。
「大夫所指,可是齊國糧車被劫一事?」
偌大的庭院中,李然仍是保持一貫的雲淡風輕,並未因子產的怒和祭先的慍而有任何改變。
他就像是一個局外人,始終以最冷靜的態度面對著。
「正是。」
「齊國眼下已拿到證據,劫奪糧車的那些武士,上甲胄,手中兵上皆刻有『羊舌』二字,而且據幾個僥倖逃回齊國的士卒所言,劫奪糧車的領頭之人被稱為『李大人』。」
「早先你便說過,齊國運糧賑濟衛國之事乃是你一手所為,而今齊國糧車被劫,證據又如此確鑿。現在齊國使者已經抵達鄭邑,要我們給他們齊國一個說法。」
子產一邊說著,一邊又冷靜了下來,他將所有已經知道的消息全無保留的都告訴了李然。
一旁的祭先聞聲,也是神貫注的看著他,眉宇間的慍又逐漸轉變為憂。
其實無論是祭先還是子產,他們都明白李然不可能去劫奪齊國的糧車,這件事明顯就是有人在背後故意栽贓陷害。
只不過子產需要考慮的是鄭國與齊國的關係,而祭先要考慮的也是攸關整個祭氏的榮辱安危。
所以,在這件事上他們不能給予李然更多的幫助,一切都需要李然自己去辯白清楚。
剛才子產的一番話與其說是與李然的對峙,莫不如說是將這件事中的細枝末節都告訴李然,而後讓李然自己想辦法去找出其中的破綻。
兵甲上的刻字,那些武士對其頭目的稱呼,這些都是板上釘釘的證詞,齊國拿著這一套東西來鄭國索要李然,鄭國又能怎麼辦?最終,還是得看李然如何自我發揮了。
「對了,再與你提一句,齊國也已經派人去了晉國,羊舌大夫已經矢口否認了此事,齊國自然拿他是無可奈何的,所以…」
「所以齊國只能找然出氣。」
李然雙手一攤,卻是笑了。
是啊,當齊國拿羊舌肸沒辦法的時候,他們也只能找李然出氣了。
糧車被劫,幾萬石糧食不翼而飛,無論是誰走了消息,也無論是誰幹的這件事,總歸要有個人出來頂罪,總要有個人讓齊國上下撒氣一通。
這個人,眼下便是李然。
而這,也正是李然方才未提及的,為什麼會是「他」被陷害,而絕不會是其他人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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