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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春秋不當王》 第二百二十、二百二十一章 楚王熊圍的誠意

我在春秋不當王第220、221章楚王熊圍的誠意

回到廂房的李然,剛一進門,便聞到一清幽的香味。忙碌一整日,此時此刻的李然也已是頗為疲睏的了。再加上這幽香撲鼻,不知不覺,這困意頓是涌了上來。

李然只當是自己一來酒意未散,二來或許是太過疲倦了,於是他急忙來到榻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服一解,只簡單覆了層被褥便是昏睡了過去……

很快,他便進了睡夢之中。

在夢中,他似乎是見到了祭樂,他夢見他二人是回到了魯國郊野嬉戲,一會又夢見了在祭氏別院的你儂我儂,一會又夢見了他們新婚燕爾時,曾說過的那些個己的話來……

也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夢見了祭樂,這一夜李然睡得是格外的香甜。不但是令李然得以緩釋了這些日子以來的張,而且也讓他是終於能夠安安心心的,在夢中忘卻了現實中的一切煩惱。

「樂兒……」

漫漫長夜,便在一個長長的夢境中度過了。

……

翌日,待得李然逐漸醒來,慢慢睜開了惺忪的眼皮。但是,下一刻,當他一個側臥,竟是有一幽幽的芝蘭香氣撲來時,他突然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夢境與現實的差別他還是能分辨清楚的,當他突然察覺到自己榻上有人時,他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劇了。

於是,他急忙掀開自己的被褥,霎時間,燦爛的春在他的眼簾之中滿溢。而且,還不止一個人,如今他這榻上,竟是橫七豎八的躺了三名曼妙的子!

李然一陣愧惶恐之,頓時是溢於言表。

「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然當然知道自己是被下套了,他所怨的,乃是自己怎麼會這般的「不小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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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到如今,李然也自知已是闖下大禍了。所以是全然慌了神,不知所措,卻也只能是一陣大呼小起來!

一陣慌,他嚇得慌不忙迭的是趕逃離了廂房,甚至連自己的衫都沒能穿戴好。

好巧不巧,正要出門時竟是撞到了前來請他前去大殿的侍衛。

也是在侍衛的提醒下,李然這才是稍稍整頓了下冠。

待他一路趨步行走時,一想到自己昨晚上的荒唐,便又頓是令他心虛到不行。

當然,他也十分清楚,這定然是楚王熊圍的手筆。

「王八蛋,居然跟我來這招!這擺明了是要敗壞我李然的名聲啊!可真是夠損的!」

李然自是憤不已,因為這事他也知道,楚王既是有意為之,那麼這一把柄,定然是會為他所用的。

至於楚王熊圍會怎麼用呢?

很顯然,這把柄實在是再好用不過了。

一來,若以此隨意制他李然的罪,他李然能辯解得了嗎?

二來,他若將此事傳遍天下,那他李然還能為天下諸侯所容嗎?

而李然現在又該如何做呢?去訓斥楚王一番,說他這一作法太過於下作麼?

顯然不行,且不說這種事本就是難以啟齒的。

而且,他為鄭國的員,若是因此事而致使鄭楚兩國關係惡化,尤其是現在鄭伯尚且還在楚國。

萬一激怒了楚王,那鄭國的君臣上下還能有好果子吃麼?

所以,當他一番深思過後,待他再度見到楚王時,便只剩了在那一陣的忐忑不安。

「然……昨夜失禮……冒犯了……不過,李然實不知啊!還請大王恕罪……」

這種事是令他李然最難以忍的,明明是別人給自己下的套,到頭來卻還要自己給別人請罪。

這恐怕就是這一時代的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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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讓李然沒想到的是,楚王在聽完他如此「辯解」,卻完全是沒當一回事,反而是與他壞壞的笑著問了一句來:

「呵呵,腰可還細否?」

聽得此言,饒是李然也是不由一怔,心道這楚王還當真是好吶!

「楚王好細腰,宮中多死」,這個故事,即便是對於後世的華夏之人,也幾乎可謂是家喻戶曉的。

只不過,令李然沒想到的是,楚王熊圍一個人好也就罷了,居然還把這當了他意招攬收買天下之士的「絕招」。

當然,也由此可以看得出,在招攬李然這件事上,他楚王熊圍也可謂是下了本了。

就連自己最為喜的細腰侍妾,他居然都捨得,其決心也可見一斑。

片刻后,李然神頓變,大驚失的拜跪在楚王面前。

「然罪該萬死!」

既然昨晚侍奉他的,乃是楚王的侍妾。那也就說,他李然昨晚乃是睡了楚王的人。

這麼荒唐而又瘋狂的事,放平日里,縱是給李然十個膽子,他也絕對做不出來啊!更何況,李然畢竟是更偏於「現代傳統」的男子。

如今幹得這種事,委實是把他給嚇得不輕。

然而,楚王卻好似仍然是沒當作一回事,只是一把將李然給扶了起來。

「來,不說了,寡人且再帶你去個好玩的去!」

面對神莫測的楚王,李然一時也不著頭腦,心道這王八蛋如今葫蘆里到底又在賣什麼葯?

但畢竟此時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也只能是隨著楚王一道去了。

不多時,兩人來到章華臺北面山麓的一片草場之上,只見這片草場,雖是在山麓上修建的,卻已是極為平整的了,就連一應的草皮也都被悉心呵護得極好。而四周又圍著一圈木製柵欄,柵欄外同時又立著許多持戟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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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李然目一閃,忽的看到了草地上居然有著數個小,而且在口,還立著一面象徵著楚國的牙旗。

他霎時間就明白了過來。

這是楚王依葫蘆畫瓢,所建造的高爾夫球場啊!

「寡人還記得第一次與先生相遇時,便是在先生的莊園學了那『高什麼球』的。寡人至今都是難以忘懷啊。」

「如今這一片草場,便是寡人按照當時記憶所復建的,不知可有缺?」

楚王雙手叉腰,環視著整個球場,而後甚是得意的與李然問道。

李然看著如此徑直的高爾夫球場,頓時一陣無語。心道你這都跟未來的高爾夫球場有得一比了,卻還能有什麼缺

而且,從未聽說過能夠有人在山麓之上修建高爾夫球場的,畢竟本實在是太高了。而你這一頓作,可也算得是古今第一人了。

「大王可真是有心了,能於此間建得這等規模的球場,可真是令人嘆服啊。」

李然一頓彩虹馬屁拍著,楚王熊圍聽著也是頗為用,因此亦是不回道:

「呵呵,先生不必過謙。若非當初是了先生啟蒙,寡人又何以能夠曉得,這天底下居然還有如此妙的玩?」

「來,閑話不多說,陪寡人打上幾。」

隨著楚王的話音落下,當即有侍衛給兩人遞上一套球桿,以及他所命人特製的高爾夫球。

這一套球桿仍然是實木所制,在重量上只比李然當初所製造的球桿要略重了一些。所以,倒也是更添了幾分手來。

而當李然接過小球時,他更是為之大吃一驚。

因為這球,跟未來的高爾夫球都已是極為相似了,且無論是其彈還是質

「這……」

他當初都只能用實木來勉強製造高爾夫球,而楚王居然能夠造出與未來的高爾夫球如此高仿的球來,這李然如何能不到震驚?

「呵呵,寡人曾聽先生說起,這球最好乃是用樹膠製的,於是寡人便命人讓那些百濮小國只進貢了一些樹膠來,得以製此球,如何?先生以為,這球還算過得去吧?」

——

第221章登傭的條件

李然萬萬沒想到,這楚王居然會在章華臺的北麓,這種崎嶇不平的山丘之上,建造了一個高爾夫球場,而且還造出了那種與未來高爾夫小球質極為相似的球來。

這種排面,卻是一時讓李然有了些許的,當即是奉命,陪著楚王是打了十幾

而楚王在高爾夫球上的天賦,也再一次是得到了現。

之前在鄭邑城外的祭氏莊園,李然還能跟他有來有回的打上幾桿,甚至還能憑藉著許久以前的手是佔得一些小優勢。可是現在?他卻基本上只有被碾的份了。

這可絕不是李然有意放水,實則是楚王這高爾夫球的技確實是今非昔比了。

楚王如今在打高爾夫球上的造詣,可謂是恐怖,饒是李然也不得不汗

但這世上卻又哪裡真有什麼「天賦異稟」呢?所謂的「天賦」,雖能將一門技藝快速的使人掌握其要領,但是歸究底,卻還是不開勤學苦練的。

楚王熊圍之所以能夠技如此的湛,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打得多了。

而至於楚王熊圍為何會「打得多」呢?這個恐怕便只有楚王自己才知道了。

「大王球技高超,下臣已實不能及了!」

這話絕對是出自真心,而李然此時也著實是有些愧。

想他一個從未來穿越而來的人,居然在自己最拿手的高爾夫球上,輸給了一個古人!這為未來人的臉面都算是讓他給丟盡了。

「呵呵,寡人可都聽說了,先生這些時日都是忙於鄭國的政事,又何來的時間消遣?這球技有所生疏也是難免之事啊。」

打完了球,楚王又領著李然是來到了球場邊上的庭院歇息,而此時,卻又立刻有侍人是端上了雨花茶。

李然一看,亦是心知肚明的。

只不過,雖說他都知道,這些都是楚王對他的邀買手段,但是卻也不知為何?他這心中卻也難掩一來。

也難怪後世的楚國人屈原,會時常將「淑」比作是像他自己一樣的「良臣」。現在看來,君王追求良臣,這些個作派,還真是像極了「窈窕淑,君子好逑」一般的。

而且,這種心境,這種意境,也真是有那麼幾分相似。

「呵呵,先生請品。這可也都是跟先生學的。只不過,我楚國的花茶與鄭國的相比,風味還是略有不同的,雖是了分清雅,卻是多了幾分渾厚之吶。」

話說楚王第一次喝到花茶,乃是在祭氏莊園。所以,待他回國之後,他便立刻是安排了下去,而在經過了幾十種花草的比對,以及十餘種工藝的遴選,最終才得了眼前的這一盞花茶來。

李然舉盞小酌,只覺花香撲鼻,甘醇濃烈,齒滿溢,間還有一清涼。

在這南方炎熱的季節里,如此一杯花茶,當真可謂沁人心脾,饒是李然也不得不為之暗嘆。

而在此間休憩一陣,兩人這才是回到了章華臺。

站在高聳雲的章華臺上,只見楚王著遼闊的北方,影一時變得格外高大。

也就是在這裡,他向李然正式提出了登傭的請求。

「中原諸國如何,想必先生比寡人更清楚,昏庸之君,庸碌之臣,數國勾連,終究是難!」

「寡人如今即位,楚國正需要像先生這般的大才,若先生願為我楚國效力,寡人九合諸侯,一匡天下,必是不在話下!」

「而屆時,先生也必定能夠得以流芳百世,名垂千古!」

登傭,也就是讓別的國家的人才給自己效力。

楚王招攬李然之心也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此番正式提出來,也就算是徹底把話說明了。

他楚王的志向絕不止於南方這一片,他希能夠得到李然的輔佐。

而李然聽罷,心中卻是一時喟然。

他雖是知道楚王熊圍已算得是給足了誠意,但是他李然畢竟也有他李然的難。於是,他只得是躬婉拒道:

「大王厚,下臣實在是無以為報。只是下臣之家眷皆在鄭邑,實在有心無力,還請大王見諒。」

這話李然也不是頭一回說了,然而這一次,楚王好似是早就料到了李然會如此回答,臉上不揚起一抹神的笑意。

只聽他放眼著遠,並是嘆息一口,並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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