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有封信給你。」
小四姐這天剛從外面回來,服務員就遞過來一個文件袋,寄件人是匿名的也不知是什麼。
好奇的打開,就有一張黑白的B超單子掉到地上,狐疑的撿起來看到底下的診斷結果,頓時擰了眉頭。
「這不是懷孕的單子麼,怎麼有人給我寄來了?」
小四姐一開始還有點納悶,就接著在信封里找,果然有一張列印的紙張。
「這是張麗的懷孕單子,昨天剛做了人流手,正在修養,至於孩子是誰的就得你自己查了。
不用管我是誰,我也是看不慣的人,我們在一定程度上是朋友。」
小四姐一看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翻看了裡面的各種東西,不是B超單子,連手單子也都有,還有隋莉莉自己簽的字。
雖然留的名字不是張麗,一看就是胡填的怕人知道,但是這沒什麼,只要有這個把柄,還怕找不到打臉的機會?
輕輕地坐在沙發上,小四姐笑容溫和的給水華雄打電話。
「水哥,我覺得昨天是個誤會,咱們本來是朋友,也沒做什麼不好的事,不如今天去找那位妹妹說清楚吧。
我點委屈沒什麼,就是別讓水哥丟人是不是?」
一套話說下來,說的溫又,為水華雄著想,給那老男人哄的找不到北了。
本來想拒絕,但是想著人家都這麼說了,不讓去好像自己多絕似的。
「那我過來接你。」
等到容院時,小四姐已經拎著果籃站在門口等著了,額頭上冒著薄薄的汗珠,臉蛋曬的有點紅,還可的。
不是很年輕,不過獨有一種懂事溫婉,是那些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沒有的。
如果擁有,加上後的關係,其實也好的。
想到這裡,表面的心疼更多了些,趕把小四姐給請上副駕駛。
一路開到那,兩人都有說有笑的,等下車上樓的功夫,小四姐就故意的晚走一步,說是要保持距離,省的被隋莉莉看到生氣。
水華雄慨的細心,拿出鑰匙開門,剛進屋就聞到一濃烈的煙味,窗簾也拉著,擺設糟糟的看著和垃圾場似的。
不過是一周多沒回來,怎麼這樣了?
「張麗,你在家都幹什麼了,豬都比你乾淨。」
水華雄將窗戶打開,讓進來,把沙發收拾出來一個地方讓小四姐坐著,自己則是進了臥室。
剛打開臥室的門,就聞到一濃烈的酒味,隋莉莉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酩酊大睡,睡都已經到了腰上,出修長的長。
好久沒嘗過的滋味,此時一看還人,不過想到外面的人,水華雄趕下心底的躁,走到床邊用手去拍隋莉莉的臉,讓趕起來。
當初剛認識的時候,除了有點風塵氣,那弱可憐的就像是一朵小白花,可是現在好了,又煙又喝酒,花錢大手大腳揮霍無度。
開的店說是賺了多錢,但是總有一些是對不上賬的,想到這裡,手下的力度就更大了些,把的臉打的啪啪響。
隋莉莉剛發完酒瘋睡下,就覺得有人在拍自己臉,煩躁的皺眉把那手給打開,可是又不依不饒的湊過來。
「哎呀……幹什麼……讓我睡覺……」
隋莉莉不耐煩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水華雄,腦子有點沒轉過來,昨天不是剛吵了一架麼,依照他的脾氣,肯定得冷十天半個月的。
「你怎麼回來了?」
打了個哈切,隋莉莉慵懶的站起來,睡的肩帶落加上剛做完的大波浪,人間尤就是了。
不過……要是忽略上那難聞的酒味和煙味就更好了。
「我不回來等你死家裡麼,看看你都會弄什麼樣了,」水華雄不耐煩的推著「趕起來,有客人,看看你什麼德行。」
隋莉莉納悶的想著這裡怎麼會有客人呢,的份水家不承認,不會來往,自己沒有什麼朋友,水華雄的那些狐朋狗友更不會來這。
好奇的走出去,發現昨天那個耀武揚威的人竟然在,頓時氣的不行。
「這就是你說的客人?算是什麼客人,你是帶人來氣我的吧?」
隋莉莉指著小四姐氣的不行,吼把水華雄對的那點旖旎都給折騰沒了。
小四姐看著的樣子也不惱,微微一笑把水果籃遞過去。
「昨天我們是誤會了,妹妹別生氣,我和水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隋莉莉看著那果籃,本不看直接給扔到一邊,出手推搡著讓滾。
水華雄被這沒有禮貌的樣子刺激到,抬手就給一掌。
「滾什麼滾,我看該滾出去的是你,你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現在竟然還敢手打我的客人,我看對你是不是太仁慈了?」
隋莉莉捂著臉憤恨的看著水華雄,隨後轉頭又看向那個不知廉恥的人,來幹什麼,來幹什麼?
瘋了似的推開水華雄,出尖尖的指甲就要往小四姐的臉上抓,結果可想而知,被結結實實的攔住了。
「放開我,我要撓花的臉,讓勾引你,讓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
「你鬧夠沒有,別給你點臉不要臉。」
水華雄一腳踢在隋莉莉的小彎,直接就把給踢的跪在地上好一會沒緩過來。..
「啊呀,水哥,你怎麼能這麼對妹妹呢,可是剛坐小月子,不能這麼手的。
以後要是傷了子,再想要孩子可不容易了。」
小四姐假模假樣的過來扶,說出的話卻讓隋莉莉如墜冰窟,抬頭驚恐的看著,是怎麼知道的。
「你說什麼,什麼小月子?」
聽到這話,水華雄拎起隋莉莉的頭髮,將拽著強行面對自己。
「臭娘們,你是給我戴綠帽子了是麼?」
「沒有,沒有……我不是……」
隋莉莉雖然否定,可是那慌的樣子怎麼可能會看錯。
「哎呀,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小四姐這時還火上澆油「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如果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去醫院檢查檢查不就知道了,也省的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