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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案手冊》 第四十六章 村長之死

我往前跑了幾步,就收到了周今的消息,說剛剛那現場太噁心,他們需要平復一下心,至於我,我有車,所以就不送我了,待多久待多久。

周今這小子,平時就生龍活虎的,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嫌棄起現場來了。

的確,那一片空地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只不過,在十分鐘之前,就在那一片空地之上,我突然就有了目標。

我回到村口的時候,七七八八的村民也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有的三五群,在自家門口對著村長家指指點點,而村長有兩個兒,都是雙胞胎,二十九歲,兩人長得很像,甚至於我從遠看去,我都覺得我的眼睛重影了。

只不過我仔細看了看,還是有區別的,大兒眼睛底下有顆痣,而小兒的臉卻是特別乾淨,甚至連一顆痦子都沒有。

對於自己父親的死,們當然痛苦萬分,不過在我面前表現的最痛苦的,莫過於村長的妻子,一位年紀大約在五十五歲上下的中年婦告訴我,村長平時為人老實,村子裏面發生任何事他都不會自己做主,都會和村裏人商量之後再做決定,甚至還再三肯定的告訴我,村長不可能會得罪任何人。

「聽說,你在商三還沒有離開村子的時候,和商三曾經有過一段?」我站在村長家門口,對著村長大兒疑的問道。

之前有人告訴過我,商三和村長兒在苞米地里做過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最後那個兒嫁了出去,商三也離開了村子,這件事也就沒有人再說了,這次,離開這村三年的商三再次回來,而且回來的是一,那些村民不免要拿出當年的這件事來做文章。

而村長的兩個兒只有大兒是出嫁的,小兒還待字閨中,所以我猜,和商三有一的,應該是村長他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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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說起商三的名字,村長大兒瞬間臉一白,第一時間就沖著那些街坊四鄰看了過去,而妹妹臉上的表,也顯得非常尷尬。

「我……我……都是一些陳年往事了,我都已經嫁人了,還說這個幹什麼?」村長大愧難當,當即紅著臉,轉看著自己的妹妹,就連我都不敢多看一眼。

我饒有所思的看著張春來,也就是這村長的二兒,問道:「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就連商三都認錯了你們姐妹兩,其實……當天晚上在苞米地裏面跟商三廝混的,不是你這個大姐,而是你的妹妹,張春來,是不是?」

我話音剛落,張春來手上的苞米棒子瞬間就掉落了在地上,而那一雙手,也開始不斷的拉著自己的角。

張春佳呢,則是愧難當的看著自己的妹妹,不發一語。

兩人從我來到這裏見到他們開始就非常張,甚至連和我說話,我都能聽出們很怕我,哦不,與其說很怕我,不如說很怕警察這個職業。

因為我在問商三是不是和張春佳有一的時候,張春佳雖然張,但是雙眼及其淡定,本不像是愧難當的樣子,而的那一雙眼睛在第一時間就看向了自己的妹妹,這是人的本能,也是告訴我的,和商三之間並沒有直接關係,和商三有一的,其實是的妹妹。

當然,我一開始也就只是推測,畢竟這對於這裏的村民來說是一件大家都知道的,只是礙於村長的面,他們才沒有將這件事說出去。

能讓商三突然之間回到村子裏面的能有什麼理由?是自己在城市裏面賺錢了,想要錦還鄉?還是別的什麼更加重要的理由?

商三的父母是在這個村子裏面死亡的,鄉親們都覺得他是一個天煞孤星,所以自從商三的母親死了之後,就在也沒有人肯和商三說上一句話,所以這裏,對於商三來說,本就沒有任何眷的地方,如果說一定要有一個回到這裏的理由,那應該就是自己的人,他放不下,想要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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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商三的房子,和張君家一樣,滿是灰塵,但是床鋪卻非常乾淨,由此可見,商三在死亡之前曾經回到過這個房子,而且曾經收拾過自己的床鋪,但恐怕都沒有睡上一覺,他這個人就沒了。

「我……我……」張春來想說什麼,卻被我話問道:「你在商三死亡之前的那個晚上甚至是之前,恐怕曾經見到過商三吧?」

張春來雙閉,而後突然點了點頭,道:「我喜歡三哥,他老實,又上進,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爹就是不喜歡他,所以我們往,那天晚上,我原本約了三哥說離開這個村子的事,可我爹那天晚上突然不舒服,我沒辦法,只能讓我姐去跟三哥說我去不了了,沒想到被人看到……村裏就傳來了閑言碎語,我爹平時很疼我姐,所以我就順水推舟,讓我姐把這件事認了下來,想側面看看我爹的反應,可沒想到,我爹竟然差點把三哥趕出了村子,還立馬為我姐訂了一門親事……我再也沒有見過三哥,我爹也不讓,如果讓我爹知道和三哥在一起的人是我,他非打斷我不可。」

「哦?」我哦了一聲,說話間,這一雙眼睛也變的鋒利了起來。

如果說商三回來這個村的目的是張春來,那麼張君呢?既然殺死了張君,又為什麼,要把張君的那一顆腦袋給帶回村,他帶著張君回來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就只是單純的讓這村裏面的人知道,這裏在鬧鬼讓他們全部搬走嗎?我搖了搖頭,事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離開張家之後,我來到了王老五家,此時王老五並不在家,聽左鄰右里說是跟著當地民警到警察局錄口供去了,但我想……他現在應該在嘉市刑偵大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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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倒是從村民口中聽到,張君一年之前帶著那個孩子離開村子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房子也一直閑置在村子裏面,商三也一樣,自從離開了清河村之後,就像是完全斷絕了聯繫,房子也沒有人打理。

地產商,房子,一大筆錢……我能聯想到的,如果我是商三,這裏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捲簾了,再加上自己年輕,有的是時間打拚,如果這時地產商來找我,我一定會把這個房子賣掉,至於張君,就更別說了,他沒有錢,爹媽也死了,這房子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落腳之地,所以……如果我是張君在那麼多錢財面前,我一定會屈服。

這也就解釋了張君和商三為什麼賬戶上會突然多出了那麼多錢。

所以,張君和商三上並不是沒有共同點,他們的共同點就是這房子,和地產商的關係,以及在短時間之,發家致富。

但這一條推論,還等著我去論證。

想到這裏,我駕車離開了清河村,來到了位於嘉市創業園區的某商務大樓之中。

我找到了當年想要收購清河村的那幾個地產商,並在一個名周建國的地產商口中確定了,商三的確是在三年之前將清河村的房子賣給了他,但由於他們幾家是聯合收購的,所以在那些居民沒有同意搬遷之前,這房子他們要來也沒有什麼用,至於張君,一年之前,村長突然帶著張君找到了周建國,說是張君也同意將房子賣給他,但前提是,不是房子,就連張君家距離村口三里地的農田也要一併收購。

周建國聽了,當然願意,他們的目的不是收購房屋,是想要收購整個清河村周邊的村長用以作為浙省最大的影視基地。

「那你們後來,是不是地將張君那一塊地,改造了一片停車場?」我坐在周建國面前,手持兩份合同,抬頭問道。

周建國告訴我,那一片空地的建造,是經過張君和村長準許的,所以在村子裏面並不是,畢竟我們出了錢的,我們一開始的方案就是讓村長一對一的做工作,說大部分人把房子賣給我們,地皮賣給我們,等我們把他們的房屋拆掉,剩下的人也會跟著其他人的思路去走。

哪裏知道那邊的村民固執的要死,說是死也要死在清河村,也要落地生,所以他們本沒有辦法,這個影視城的計劃停滯了三年,在這三年裏面,村民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清河村,而他們下一步的計劃也在展開實施。

「聽說昨天村長去找過你們?」我將這兩份合同放在了周建國的辦公桌上,側問道。

周建國點了點頭,道:「我們是商人,在商言商,我們給了村長三年的時間讓他說村民,時間也差不多了,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我們幾個地產商尋思,下一步計劃也該實行了,可沒想到,村長竟然會死在村口,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以後誰還敢來我們影視基地。」

周建國的話語之中盡顯無奈。

我抬頭繼續問道:「村長每次來見你都是獨自一人麼?」

周建國搖了搖頭,說每一次村長來見他的時候,都會帶著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這個小夥子高大約在一米七十五左右,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村長說這個小伙是自家子侄,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所以就一直把他帶在了邊。

我眉目微皺,子侄?我記得,村長好像是有一個遠房親戚,好像是商海,上一次來打聽商三和張君家的事的時候,我似乎聽村裏人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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