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綠的小瓶放在眼前仔細的端倪了一遍,這綠小瓶裝著一些明的,我用鼻子嗅了嗅,沒有味道,就跟白開水一樣。
卓姐走後,我將這瓶子拿回了潘迪面前,潘迪也仔細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其實在桌姐描述那個男人的樣貌時,我第一時間就想起了吳淼,自上次被我厲聲怒喝之後,他就在也沒有出現過,我也去倉庫找過他,可他早已不在,那個時候我想,他應該是被我氣到了。
但仔細一想,吳淼的高也才一米七三,一米八……除非吳淼穿了增高,但如果是他,他應該會親手將這瓶給我亦或者是發送微信來告訴我,這瓶是幹嘛的。
潘迪緩緩地放下了瓶子,而後問我卓姐所說的這個男人我認不認識,天知道我認不認識,從高方面,我已經排除了吳淼,但,能這樣做的人,其實也就只有他而已。
我小心翼翼的將這瓶子裏面的取出,而後放在了一張紙巾之上,沾上紙巾之後馬上被吸收,這吸收的速度,和白水沒有區別。
我和潘迪在一旁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等到在這紙巾上的水漬徹底乾涸之後,我從口袋裏面拿出一個打火機,接著,我在潘迪的面前直接將火打上,又讓潘迪將這紙巾直接垂直抬到了距離火焰大約有十厘米的地方。
接下來,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一抹黑的污漬經火焰燒烤,一下就出現在了這紙巾之上。
我和潘迪都呆了,我還好,當那一抹黑的玩意兒出現在餐巾紙上的時候,我馬上就已經想到,這一瓶溶,就是蕭楠所說的形藥水,而潘迪,更是在這一團黑的東西出現之後,驚訝的問我這是什麼個玩意兒。
我笑了笑,將這一團紙巾直接點燃,而後燒在了我們面前的煙灰缸,說道:「看過那些電視上的警匪片或者民國時期的片子吧?形藥水,把藥水塗抹在筆尖上,然後再在紙上寫你想要傳遞的信息,等紙條風乾之後,在用明火燒烤,這些字,就會再次出現在這張紙上。」
但是為什麼,那個男人要給我這一瓶東西,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吳淼,那又會是誰?
當天晚上,潘迪一如既往的喝的酩酊大醉,我將他送回旅館之後,就直接回了家。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手中始終握著那瓶形藥水輾轉反側,可能是因為酒的緣故,我一躺在床上,腦子就昏沉沉的,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就沒有了意識。
「滴答……滴答……滴答……」我睡了一會兒,似乎聽見了水滴滴落的聲音,說實話,那時我不知道這是我的夢境還是現實,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還在自己的房間,可與剛睡的時候不同,我的床頭,多出了一個男人。
他穿著一黑的皮夾克,右手之間還有一把手槍,雙手垂落,而他腦袋上的水滴,也一滴一滴的掉落在我房間的地毯之上。
我想起來,可我的雙手卻無力支撐起我自己的,我整個人就像是被釘子釘在床上一樣。
突然,他了,他抬起了自己那一隻拿槍的手,槍口直衝著我,我問他是誰,他沒有說話,只是獃滯的低著頭,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在最後關頭,有那麼一剎那,我看到了他的槍柄上刻著H05的字樣,我記得洵宇曾經說過,H部因部門特殊,所以派發給H部的槍械都是用麻醉劑製作的子彈,而在那些子彈和槍械之上,都刻著H,後面再加上H部員的編號,而麥愧的編號,正好是05.
「麥愧?你是麥愧?」我瞪大了眼睛,躺在床上,一臉不敢置信的對其說道。
然而,就在我口而出這一句話之後,我的子突然開始劇烈的晃,再然後,我突然猛地睜開了雙眼,一下就看到了吳淼。
我猛地起,環顧四周,此時,吳淼正站在剛剛麥愧站著的位置,那一雙手,還死死地抓著我的胳膊。
我額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滴落,看見吳淼的時候,我整個腦子都快炸裂了,如果可以選擇,我真的希,此時站在我面前的就是麥愧,我要問問他,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殺死他的又會是誰。
「哥,你終於醒了,怎麼了,你是做噩夢了?一直喊著麥愧這個名字,麥愧是誰?」吳淼見我醒來,當即笑著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臉不是太好,在月下顯得非常蒼白,剛睜開眼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是見了鬼了。
「我沒事,你怎麼突然出來了?我去那個廠房找你,你也不在,怎麼,看你臉,你生病了?」我看著吳淼,呼出了一口冷氣,說這話的時候,我腦子裏面全部都是剛剛夢境裏面的那個男人。
是個夢,原來是個夢,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麥愧,真的回來了,帶著復仇的火焰……回來了。
吳淼搖了搖頭,一臉虛的說道:「沒事,哥,一點小傷,只可惜給那個惡魔跑了,要不然,我今天也不會來找你,我知道,那麼久以來,我給你帶來的麻煩不是一丁半點,甚至因為我,那個惡魔也來找了你,哥,對不起,我沒能殺了他。」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捂著自己的手臂,我順手就打開了我的床頭燈,然而,就在打開床頭燈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他用手捂著的胳膊正在往外冒。
我眉頭皺,問他是怎麼回事,後者沒有說話,只是說剛剛跟那個惡魔進行了博弈,自己學藝不,還是讓他跑了之類的話。
我從床頭櫃底下的箱子裏面拿出了一個醫藥箱,而後讓他坐在床頭,直接就給他包紮了起來。
「哥,對不起,是我沒用,我知道,你上次放走那個惡魔,是有自己的道理,但是我也有我的道理,如果讓他再這麼下去,外面還不知道有多人會到他的殘害,你已經放過他一次了,哥,我希你下次再到他的時候,不要婦人之仁了,放走他,對這個社會,都是一個危害。」吳淼看著自己的傷口,繼而用眼神凝視著我,輕聲說道。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仔細的替他包紮傷口。
我不是一個婦人之仁的人,而是我覺得,他口中的那個惡魔並沒有那麼壞,他可以為了一個生不惜冒著被我抓住的危險,甚至還用子替擋下了吳淼的三角弩,我不認為他當時躺在床上的那個生,從他看的眼神之中,我看到最多的還是憐憫。
吳淼說完這句話后,又側看了一眼我放在床頭柜上的急救箱,又緩緩地說道:「哥,你告訴我一句實話,你真的還林白姐嗎?雖然我沒有見過,但我聽說你差點為了都從警校退學,甚至還和那位先生大吵了一架,立下老死不相往來的誓言,我想,對你一定很重要,是嗎?"
我微微一愣,當他說到林白兩個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心抖了一下,我邊的人都知道,在我面前要日常規避林白,所以我很久都沒有聽見從別人口中說出林白這兩個字了。
原來,當旁人說起林白的時候,我心也會痛。
我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急救箱,在那急救箱上有林白的名字,那是有一年,南省大地震,林白接到上級的指令,要去南市報道有關於地震以及難民的新聞,而我那個時候正好在放暑假,所以一聽說林白被派到了那邊,我也跟學校請願,願意利用暑假的時間,去南市幫忙,沒想到我們在路上遇到了餘震,幾十輛大卡車被困在了山里,軍方將我們找到,然後直接轉移到當地的人民醫院,我沒有傷,傷的是我幾個同學,而我也在哪一家人民醫院裏面,遇見了正在播報傷亡況的林白。
那時,拿出了這個急救箱給我已經傷而我卻又一點沒有發現的胳膊包紮了一下,那一天,正巧是我的生日,林白說沒有辦法給我準備生日禮,我啼笑皆非的說那麼就把這個箱子送給我,然後,這個箱子,就一直被我放在了這裏。
這個急救箱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用過了,雖然每一年我都會換掉裏面的藥,但我每一次打開它,都需要巨大的勇氣,就像是打開我和林白之間的回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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