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場幫著忙活了一上午,臨近晌午,林向東把闕德過來,說:「德子,照這個進度,還得幾天能開張?」
闕德撓撓頭,道:「東西差不多齊全了,賭坊的消息也讓兄弟們都散出去了,只是眼下還有個問題不好解決。」
「什麼問題?」
「昨日衙門來了幾個差,傳話說咱們若想開賭場就必須得去衙門辦個什麼文書。」
「文書?」
闕德點頭,開口道:「沒錯,他們說但凡想在城開鋪子,除了辦文書以外還需要商稅。」
林向東想了想,皺眉道:「你說的是經營許可證吧?」
闕德撓頭:「我也沒聽明白,反正那意思就是沒有文書不讓開賭坊。」
林向東可以確定這小子說的應該就是後世的經營許可證。
古代是個重農抑商的時代,經商是一種非常繁瑣的事,不但到了府的榨,同時還到了府的嚴重限制。
從古至今不管哪朝哪代,只要你想要經商,那必須得獲得方頒發的一種憑證文書。
這種憑證就是他們經商的許可證,頒發人必須有方正統的,只有獲得了這種經營的許可證才有資格進城進行貿易。
「這有什麼難辦的?你找人去衙門辦了不就了?」
闕德一臉為難,道:「不是,東哥,你還不知道,這青崖城的主簿原本是李獨眼娘家的親戚,咱們前幾日剛把李獨眼給辦了,還佔了他的賭坊,如今又去求他辦事,恐怕有點難啊!」
林向東不由皺眉,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層關係,難怪那小子以前敢如此跋扈,原來是上面有人啊!
想了想,道:「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去拿一百兩銀子,帶我去趟縣衙。」
「去縣衙做什麼?」闕德不疑,嘀咕道:「那地方可不是咱們平頭老百姓去的地方,要不我安排幾個兄弟帶你去吧。」
「廢話,快點走!」林向東不由分說的拽著他往外去。
他之所以闕德一塊去,是因為這小子夠機靈、反應快,不管他做出什麼事,這小子都不會想。
二人邊走邊說,走到半路正好路過吳記鋪,林向東忽然停住了,開口道:「你在門口等我一會!」
闕德顯然一臉茫然,但還是乖乖的在門口等著他。
進了鋪,幾個夥計一眼就認出了林向東,不嚇了一跳,還以為這廝又來找茬了,趕忙跑著去喊管事。
管事老頭一聽林向東又來了,嚇得手一哆嗦差點把茶杯摔碎。
慌慌張張從后廳跑過來,見林向東正站在鋪子里來迴轉悠,連忙上前恭恭敬敬道:「林老大,您怎麼來了?」
林向東打量著櫃檯上掛著的裳,淡淡道:「你去把鋪子里最好的裳拿過來我試試,趕的,小爺著急穿。」
「是是,您稍等——」
管事老頭連忙應了一聲,吩咐夥計從櫃檯下面把一件冰藍綾羅袍服拿了過來。
林向東抬手了,是上好冰藍的綢,上面還綉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
滿意點頭,道:「料子不錯,多銀子?我要了。」
管事老頭哪敢要錢,連忙推辭,道:「不敢不敢,您喜歡拿去穿便是,談什麼價錢。」
林向東皺眉,有些不悅,道:「怎麼著?還真把我當土匪強盜了?多銀子趕說,沒工夫跟你扯淡。」
老管事不一臉為難,猶猶豫豫道:「您都這麼說了,要不就給一兩銀子吧?」
林向東也懶得跟他廢話,掏出二兩銀子扔給他,說:「裳給我包起來,二兩銀子只多不吧?」
「多了多了,哪裡用得了這麼多。」管事的嚇了一跳,覺手裡拿的哪是銀子,分明是一把刀啊。
「多了就先存在你這,下次我再來。」說著等夥計把裳包好,頭也不回往門外走了。
出了門口,闕德見他手裡多了件裳,不好奇道:「東哥,你不是去縣衙嗎?怎麼還又買起裳了?」
「你懂什麼,這行頭,出門辦事用得上。」林向東深吸一口氣,道:「就咱倆這打扮,你跟人說你要開賭坊,你覺得有人信嗎?」
闕德看了看林向東,又看了看自己,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我自己都不信。」
「這就對了,人靠裝馬靠鞍,狗配鈴鐺跑得歡,這就形象。別管你有沒有錢,穿的一定要面。你信不信,若是平日里出門穿的排場些,不管走到哪兒,別人都不敢輕易欺負你。」
闕德點點頭,覺得東哥說的很有道理,可能這就是底氣!
路過萬年橋,街邊正巧有個買配飾的攤位,林向東上前又挑了兩塊假玉佩和一把象牙摺扇,然後帶著闕德跑到橋底下把這行頭換好。
林向東形本就高挑,如今換上一件上好的冰藍緞子袍,腰間再配上兩塊羊脂玉佩,上不多幾分富貴氣。
左右踱幾步,腰系玉帶,手持象牙的摺扇,下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角點點壞笑,竟頗有點風流年的佻達。
闕德看著林向東這派頭也傻眼了,開口道:「東哥,你這又要幹啥啊?」
「從現在開始,不要我東哥了,我公子或者爺,知道嗎?」
「啊?為啥?」闕德撓頭。
「哪有那麼多為啥,讓你你就!」
闕德有些發懵,但還是乖乖的了一聲公子,林向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從橋下上來,沒走幾步,後突然響起一聲俏麗的人聲音。
「林向東,你這是做什麼去?」
林向東回頭,看到一個穿著紫羅的人,中等材,三十歲的年紀,長相一般,可上卻帶著一濃濃的胭脂氣。
「哎呀,還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人著他笑面如魘。
闕德這小子甚是機靈,知道林向東肯定記不起這娘們是誰了,連忙低聲道:「這娘們是盧家牌坊玉春樓的老鴇子程媽媽,以前你倆沒事勾搭在一塊。」
林向東心中一怔,不汗了一下,心說那廝玩的還花啊,連院的媽媽桑都下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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