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東嘿笑幾聲,道:「瞧你說的,咱是那樣的人嘛,我這人平日里最喜歡的便是樂於助人。」
顧曼兒見他一雙眼睛賊兮兮的轉,深吸一口氣,輕哼道:「信你才怪,我看你就是那樣的人。說吧,只要不過分,我可以考慮答應你。」
「真的?不過分,保證一點都不過分。」林向東一陣竊喜,見這小妞站在自己前,紫紗,拔,呼吸間波浪起伏,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蠻腰輕輕扭,順著目去,凹凸有致的段,說不出的。
他著顧曼兒,眼中出狼一樣的也行芒,一字一頓道:「我——要——你——」
倉啷啷,利劍出鞘,林向東只覺的眼前寒一閃,刀火石之間,一把冰涼的寶劍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廝不嚇了一跳,心說:媽的,這小妞太經不起玩笑了,連忙道:「別別,咱們君子口不手,我還沒說完呢。」
顧曼兒銀牙咬,氣道:「你敢胡言語,信不信我這便把你殺了。」
林向東一陣無語,鬱悶道:「大姐,講點道理好不好,我是想說明日我的賭坊開張,想要你賞個臉來我這兒坐一會。」
「就這麼簡單?沒別的了?」顧曼兒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這廝會提出如此輕易要求。
「對啊,就這麼簡單。」林向東一臉無辜,驚訝道:「怎麼?難不曼兒姑娘以為我要你那啥吧?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休想打我的主意。」
顧曼兒聽到林向東的話,臉上一紅,這才知道居然又被這無恥之徒給耍了。
當即袖口一抖,那鋒利的寶劍瞬間消失不見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的瞪著他,聲道:「好,我答應你。不過別怪沒提醒你,你若敢有其他非分之想,我就——」
「殺了我是吧?唉,被你這麼威脅,我都習慣了。」林向東一臉無奈,從昨晚到現在,這小妞若真要殺他,估計自己早就投胎好幾回了。
舒了口氣,繼續道:「你是俠,我哪敢對你有非分之想,一面溫似水,一面脾氣火,真搞不懂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顧曼兒哼一聲,道:「我的脾氣秉本就如此,那些不過是裝出來掩人耳目罷了。」
林向東淡淡開口道:「隨便你吧,反正你這種俠都是神莫測,我也不興趣。走吧,去見見你那位劉大人。」
不一會,顧曼兒吩咐人將馬車趕了過來,把他接到一個客棧跟劉敬亭見面。
林向東將金剛不壞功法的事以及跟沈娘的幾次接都詳細說了一遍,並表示若再有況,一定會及時跟顧曼兒聯繫。
一番詢問之後,劉敬亭也沒難為他,寒暄片刻,仍舊是顧曼兒送回去。
坐在馬車裡,林向東這才想起,皺眉問道:「曼兒姑娘,你這麼招搖的來找我,就不怕娘和洪三起疑?」
顧曼兒了擺,聲道:「有什麼好怕的,我可是青寧州府的花魁,別說小小的青崖縣,就算是整個青寧州府,每日迎來送往的達顯貴都不知多。更何況昨夜我與你可是春宵一度,我越是明正大去找你,他們才越不會起疑。」
林向東汗了一下,一想到這小妞對著他了半宿,心裡不有些,見一雙大眼睛盯著自己,不由撓頭道:「昨晚上的事你不會還記仇吧?這種事又不怪我,應該把賬都算到沈娘和洪三他們頭上才對啊!」
顧曼兒哼了一聲,道:「你當我像你如此小氣,我是想告訴你,娘和洪三他們並非簡單的販私,你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最好離他們遠點。」
林向東撓撓頭,鬱悶道:「我也不想啊,是他們一直對我圖謀不軌,我有什麼法子?」
顧曼兒本就武藝高強又在江湖闖多年,對各門派武功都很好奇,著他說:「金剛不壞應該屬於氣功的一種,沒有三五年是練不來的,我看你好像不會武功,你這功法到底是如何練得?教教我好不好?」
林向東當即撇,道:「瞧不起誰呢,我這無招勝有招,再說你打聽這麼多幹什麼?我自創的不行啊!想拜師態度要誠懇,年輕人謙虛一點。」
「切,貧,我可是六扇門的一等一高手,你想當我師父,不嫌害臊。」
林向東撇了撇,不屑道:「哪有自己誇自己高手的,一聽就是吹牛。你可以不學啊,我又沒你。」
顧曼兒小臉煞白,總覺的每次跟這廝鬥都能被他氣半死,氣哼哼道:「你教不教?」
「不教。」
「你……」顧曼兒氣急,林向東繼續說:「怎麼著?又想殺我?這可是大街,若被人看到青寧州府的第一花魁當街打人,看你的名聲還保不保得住。」
顧曼兒氣得渾發抖,深吸一口氣,對他這種無賴行徑已經慢慢習慣了,惱聲道:「行,林向東,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
「切,又來這套。」林向東對的威脅早就習慣了,心說有本事打我啊,老子有金剛不壞,不怕,如果是非禮我,那更好。
顧曼兒氣得在他手臂上使勁掐了幾下,不過一看他不痛不的模樣,馬上想到他會金剛不壞,不怕疼,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突然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拉住林向東的胳膊,聲道:「你不教是吧?那我就把咱倆的事告訴你家娘子!」
我靠!林向東當即無語,沒想到這小妞居然也耍起無賴,連忙道:「你敢威脅我,有本事你就去說,我跟我家娘子好著呢,看他信我還是信你。」
「好啊,那咱們就是試試。」顧曼兒聲一聲嗎,簾吩咐道:「車把式,掉頭,去城南十笏衚衕。」
「靠,你來真的啊!別別,我方才給你開玩笑呢。」林向東嚇了一跳,若真讓陳巧雲知道他昨晚的行徑,恐怕又得哭的稀里嘩啦。
「現在教不教?」顧曼兒見他心虛,不一臉得意的說道。
林向東氣得直吐,看著那張如描似畫的臉蛋,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娘的,最毒婦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