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園是皇家園林,景冉還是第一次來,以往這裡隻有王公貴族才能過來。
印闊晃了晃自己令牌,把守的侍衛就恭敬的讓開路。
景冉騎著馬跟在印闊邊,他將手中同行令牌丟給景冉:“禾園被劃了三份。那邊那座高塔是父皇的地盤,父皇的後妃們來此地遊玩隻能住宿在那邊。”
景冉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遠是一座山峰,山峰上修建著一座華麗的高塔,半山腰上有宮殿,皇上帶來的小夥伴就隻能住在那邊。
印闊又指向湖中心:“那裡是寒王的。”
禾園進門走過前庭花團錦簇的園林就是一潭湖水,這湖是天然形的,後來皇家又擴展了湖的麵積,繞著湖邊走非得走上一整日才能回到原點,很大一個湖。
皇親國戚來這裡小住幾日泛舟湖上。
印闊指著的地方就是湖心上的小島嶼。
“寒王就分了那麼點地方?”
“能分那麼點地方就夠他嘚瑟了。”
行吧,這語氣很太子殿下。
印闊的地盤就在皇上對麵,沿著湖泊騎馬一刻鐘會看到條曲徑通幽的小路,順著這條路進去就是太子殿下的地方:“本宮不來,你若喜歡可以帶好友前來,那兩艘船是東宮的。”
景冉瞧著手中的令牌,所以他將令牌丟給是這個意思?
景冉也冇有推遲,道聲謝收下了。
和穀就在禾園之中,此地植被茂盛,山勢複雜,毒蟲恒生,毒草瘋長,野橫行。
數百年中和穀就是個有去無回的地兒,如今更加不能隨便進出,前朝皇室看中了和穀的風景,在附近修建了皇家園林。
想去和穀就得先皇家園林禾園,穿梭在林間走上三個時辰,前方豁然開朗。
站在山坡上,青山綠水儘收眼底,盛夏的時節本該熱浪撲麵,但是和穀吹來的風卻帶著陣陣涼意。
不是清爽的涼意,是一種讓人不安的涼意。
和穀太安靜了,一篇大好的風景在眼前,卻聽不見一聲鳥蟲鳴。
景冉算是知道太子為什麼非要跟來了,眸子瞇起,盯著眼前那片山穀:“煉蠱地。”
印闊嗯了一聲同道:“這地方本宮的人進不去,你若是能立功,本宮允諾你任何要求。”
他神淡淡的,可景冉卻能覺到男人此刻上散發的冷冽寒意。
景冉斟酌了下才問道:“我能問問殿下在查什麼嗎?”
印闊朝看來,漆黑的眸子彷彿寫滿了暗,是誰都不可以的區。
景冉趕道:“殿下幫助了我哥,我會恩的。不知的時候有些東西擺在眼前都注意不到。知道殿下追查的是什麼,我興許能更加仔細一些,。”
儘管上冇有表態,但景冉心頭已經有了投靠太子的想法。
“駕!”男人冇有回答,策馬朝前去了。
景冉囑咐夏蟬:“你不用跟來,在這裡等著。”
夏蟬憨憨的點頭。
這一路回來都快忘了這位太子殿下的名聲有多嚇人,因為太子為人……還親切的。
可是太子方纔那眼神,彷彿多一刻就會跌下深淵。
這會兒夏蟬才發現自己心跳像打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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