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教授說完,就站起來把我們往門外推,我心想這老頭真奇怪,剛進來時不說得好好的嗎,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最新章節免費閱讀百度一下爪屋書機]聽他剛開始說話的意思,像是已經準備告訴我們了,但是後來不知從哪裡看出來我和大金牙的份,所以變得聲俱厲,說不定以為我們倆是騙子,是想來他這蒙事的。
要按我平時的脾氣,話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用人攆,肯定是站起來自己就走,但是這次非同小可,說不定就是命攸關的大事,而且除了我和胖子之外,還有可能關系到陳教授與shirley 楊的生死。
我對孫教授說道:“教授,教授,您也聽我說最後一句行不行?我也不知道您是怎麼聞出來我們上有土腥氣,不過我跟這位鑲金牙的,我們倆真不是倒騰文的,我們曾經很長一段時間給考古隊打工。北京的陳久仁,陳教授您聽說過沒有?我們就是跟著他幹活的。”
孫教授聽我說出陳久仁的名字,微微一怔,問道:“老陳?你是說你們兩人,是在他的考古隊裡工作的?”
我連忙點頭稱是:“是啊,我想您二位都是考古界的泰山北鬥,在咱考古圈裡,一提您二老的大名,那誰聽誰不得震一跟頭……”
孫教授面稍有緩和,擺了擺手:“你小子不要拍我的馬屁,我是什麼斤兩,自己清楚。既然你和老陳認識,那麼你自己留下,讓他們兩個回避一下。”
我一聽孫教授說話的意思,好像有門兒,便讓大金牙和劉老頭先離開,留下我單獨跟孫教授談。
等大金牙他們出去之後,孫教授把門好,問了我一些關於陳教授的事,我就把我是如何同陳教授等人去新疆沙漠尋找絕古城的事,簡單地說了一些。
孫教授聽罷,歎息一聲說道:“我和老陳是老相識了,沙漠的那次事故,我也有所耳聞。唉,他那把老骨頭沒埋在沙子裡就算不錯了,我想去北京探他,卻聽說他去國治病了,也不知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再見到他了。當年老陳於我有恩,你既然是他的人,有些事我也就不再瞞你了。”
我等的就是孫教授這句話,忙問道:“我覺得我背上突然長出的這片淤痕,像極了一個眼球,與我們在沙漠深見到的絕古城有關。絕國鬼族都崇拜眼球的力量,我覺得我是中了某種詛咒,但是又聽說這不是眼球,而是個字,所以想請您說一說,這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我也好在思想上有個準備。當然我也是個死過七八回的人了,我個人的安危,我是不太看重的,不過陳教授大概也出現了這種癥狀,我最擔心的便是他老人家。”
孫教授對我說道:“不是我不肯告訴你,這些事實在是不能說,讓你知道了反而對你無益。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背後長的這塊印記,絕不是什麼詛咒之類子虛烏有的東西,不會影響到你的健康,你盡管放心就是。”
我越聽越著急,這不等於什麼都沒說嗎?不過孫教授說不是詛咒,這句話讓我心理負擔減小了不,可是越是不能說我越是想知道,幾千年前的文字信息,到了今天究竟還有什麼不能示人的容,更何況這個字都長到我上來了。
在我的再三追問下,孫教授只好對我吐了一些。
孫教授常年研究黃河流域的古文化址,是古文字方面的專家,擅長破解、翻譯古代文。
古時倉頡造字,文字的出現,結束了人類結繩記事的蠻荒曆史。文字中蘊藏了大量信息,包羅著大自然中萬的奧,傳到今日共有平上去四種讀音。
然而在最早的時代,其實文字共有八種讀音,其中包含的信息量之大,常人難以想象,不過這些額外的信息,被統治階級所壟斷,另外的四種讀音,為了一種機的語言,專門用來記錄一些不能讓普通人獲悉的重大事件。
後世出土的一些甲和簡牘上,有很多類似甲古文的古文字,但是始終無人識得,有人說天書無字,無字天書,其實是種歪曲。天書就是古代的一種加信息,有字面的信息,但是如果不會破解,即使擺在你面前,你也看不懂。孫教授這一輩子就是專門跟這些沒人認識的天書打道,但是進展始終不大,可以說步步維艱,窮其心智,也沒研究出什麼果來。
直到一九七八年,考古工作者在米倉山,發掘了一座唐代古墓,這座古墓曾經遭到多次盜墓者的洗劫,盜有六七,墓主的早已毀壞,墓室也腐爛塌陷,大部分隨葬品都被盜竊,剩餘的幾乎全部嚴重腐蝕。
從種種跡象來看,這座墓的主人應該是皇宮裡專掌天文曆法以及數之類事的太史令李淳風。唐代的科技、文化、經濟等領域是中華文明史上的一個頂峰,作為在唐代名極大的一位著名“科學家”李淳風,他的墓中應該有很多極研究價值的重要和資料,可惜都被毀壞了,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極大的損失,所有在現場的考古工作者對此都到無比的惋惜。
但是清理工作仍然要繼續進行。然而隨著清理工作的深,腐朽的棺木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驚喜,考古工作者在墓主頭頂的棺板中發現了一個夾層。
棺頂竟然有夾層,這是事先誰也沒有想到的,即使經驗最富的專家,也從未見過棺板中有夾層。眾人小心翼翼地打開棺板夾層,裡面有個牛皮包裹,打開之後又有油布和赤漆裹著一件東西,赫然便是一個白玉無瑕的玉盒。玉盒遍鎦金鑲銀,石盒上刻著有翼靈的圖案,盒蓋上的鎖扣是純金打造。
由於是藏在棺板的夾層中,所以這麼多年來躲過盜墓賊一次又一次的洗劫,得以保存至今。
有經驗的專家一看,就知道是大唐皇家之,可能是皇帝賞賜給李淳風的,而且又被他放置在如此的棺板夾層中,其重要程度可想而知,當即將玉盒送回了考古工作組的大本營。
在以整塊羊脂玉制的盒子中,發現了很多重要的品,其中有一塊龍骨(某種甲),上面刻滿了天書,被命名為“龍骨異文譜”,另有一面純金板,金板不大,四角造頭狀,正反兩面麻麻地鑄有很多文字,似乎是個表格,上面的字有些認得,有些認不得,當時被命名為“角迷文金板”。
於是就請古文字方面的專家孫教授等人,負責破解這塊龍骨和金板的,孫教授接到這個任務,把自己鎖在研究室中,開始了廢寢忘食的工作。
這種“龍骨異文譜”孫教授曾經見過多次,上面的古字,閉著眼睛也能記得,但是卻始終不能分析出這些究竟是什麼文字,其含意是什麼,用這種古怪文字所記錄的容又是什麼。
這種所謂的“天書”是中國古文字研究者面臨的一道坎,不過去,就沒有任何進展;一旦有點突破,其餘的難題也都可以隨之迎刃而解,但是這道障礙實在太大了。
有學者認為天書是一個已經消失的文明留下來的文字,但是這種說法不攻自破,因為有些與天書一同出土的古文字,很容易就能解讀,經碳十四檢驗同屬於殷商時期的,應該是同一時期的產,絕不是什麼史前文明的存。
孫教授經過整整一個多月的反複推敲研究,終於解開了天書之謎。通過對照李淳風墓中出土的“角迷文金板”,發現原來古人用天書在龍骨上的記錄,是一種加文字。
早在唐代李淳風就已經破解了這種古代加文字,為了表彰他的功勳,皇帝特鑄金牌賞賜給李淳風,以紀念此事,這面金牌上的字和符號,就是李淳風所解讀的天書對照表。
其實天書很簡單,是用另外四種聲的音標注釋,而不是以文字刻在龍骨上,不過只有數能讀出這些發音的人,才能夠理解文字的容。
而李淳風是從《八經注疏詳考》中獲得靈,從而找到方法曉天機,破解天書之謎。孫教授從這塊“角迷文金板”的啟發中參悟到如何解讀天書,在考古界引起了顛覆的轟,大量的古代機文字被解讀,很多信息令人目瞪口呆,不已有定論的曆史,也都將被改寫。
考慮到各種因素,上級領導對孫教授解出來的信息,做了如下指示:持慎重態度對待,在有確切定論之前,暫不對外界進行公布。
孫教授對我說道:“你背後的這個痕跡,說是個古代的加文字,並不恰當,這個字並不是天書中的字,我也是在古藍出土的甲上才見到這個符號。它象征著某件特殊的事,當時的人對其還沒有準確的詞來形容,我想稱其為圖言更為合適,圖言就是一個象征的符號,不過這個符號的意思我還不清楚,它夾雜在天書加文字中出現。在古藍出土的龍甲,其中一塊天書的容,似乎是一篇關於災禍的記錄,由於剛剛出土,時間迫,我也只是略地看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仔細分析這個符號究竟是什麼意思,沒想到在運回去的途中,軍用飛機就失事墜毀了,那些恐怕永遠都無人知曉了。”
我問孫教授:“這麼重要的東西,難道您沒留個拓片之類的記錄嗎?雖說您認為我背上長的不是什麼詛咒之類的標記,但是我仍然覺得這事太蹊蹺,若不知道詳,我終究是不能安心。您就跟我說說,那篇記載在骨甲的文字中,說的大概是什麼容?是不是和新疆的鬼有關系?我向**保證,絕不泄半個字。”
孫教授神經質地突然站起來:“不能說,一旦說出來就會驚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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