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毅來說,是這個安保堂的經理開車送自己,還是安保堂的伙計送自己,本沒什麼區別。
所以他也沒在意,準備去拿藥材的時候,中年人卻阻止住了。
“秦先生,這種事怎麼能讓您親自手?我讓店里的伙計來就好!”
說完一招手,五六個小伙子就過來,每人扛著一大包藥材,就往外面的停車場走。
留下兩包,中年人的意思是說,讓伙計待會兒再來跑一趟,秦毅卻不好意思過分去麻煩別人,就準備自己拿。
中年人見狀,也趕忙搶過一包,“來,那咱們兩個一起拿。秦先生,這些伙計是要留在藥店工作的,不方便外出送貨!”
嗯,他也覺到,自己一招手就來那麼多伙計幫著搬貨。
實在是跟先前說要親自送秦毅回去時,說的伙計都出去了的事實不相符。
尷尬之下,又怕秦毅誤會自己別有用心,所以趕跟秦毅解釋了一句。
可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反倒像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過秦毅也不在乎這點小節,笑著搖頭說道:“是不能影響你們藥店的正常運營,對了,我還不知道你高姓大名呢!”
見秦毅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詢問自己姓名了,這讓中年人頓時覺得非常高興。
要知道秦毅一開始,可沒有把他放在心上,現在卻已經主詢問姓名了。
哪怕這并不能說明,秦毅就把自己當朋友了,但這也絕對是彼此關系進一步的明證。
所以他連忙笑著回答道:“我柳長春,秦先生您我長春就好了,我師父也是這麼我的!”
這態度端正到了極點,直接把秦毅擺在了跟他師父同一個高度的位置。
雖然秦毅也覺得,自己管柳長春一聲‘長春’,是看得起他。
畢竟兩世為人,秦毅加在一起的歲數都快四百了,當柳長春的太爺爺都夠歲數了。
況且能讓天命仙帝親切的稱呼名字而不加姓氏,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不過既然已經重生了,秦毅的心態也擺的很正,自己現在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管一個快四十的中年人‘長春’,實在是顯得有些尷尬。
可要秦毅去管柳長春柳哥的話,秦毅又拉不下這個臉。
于是只是笑道:“那我你柳經理好了!”
嗯,還是稱呼職位比較合適。
不過這個稱呼,卻讓柳長春有些失。
按照正常的套路,秦毅應該順接一句,我你‘柳哥’的,這樣才是關心有所進展的最佳稱呼嘛。
‘柳經理’雖然挑不出病,卻顯得生分。
但柳長春也是個長袖善舞的人,知道秦毅能主問自己姓名,就已經是對自己印象很好的表現。
畢竟秦毅可是連自家師父,都為之容,甚至要想辦法討好的人啊。
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去給他當哥?就算秦毅真敢,他也不敢應啊。
師父明顯表現出要跟秦毅平輩論的態度,自己再跟秦毅稱兄道弟的,這是把師父放到什麼位置了?
端正好心態的柳長春,笑著對秦毅說道:“秦先生管我什麼都行,秦先生,您能拿下這麼多東西嗎?要不然我再幫您拿點?實在不行,個服務員來搭把手!”
“不用了,這點東西,小意思!”秦毅搖搖頭。
兩人說話的功夫,就出了安保堂的門,準備去停車場的時候,卻被幾個人攔住了去路。
領頭的人秦毅還悉,就是在龍躍公司,被秦毅當垃圾一樣扔到玻璃門上的那個唐爭。
此刻唐爭的頭上的傷,只是經過簡單的理了一下,拿紗布隨便裹了一下,而且包扎的非常不專業。
看樣子這孫子并沒有去醫院,而是躲在暗盯著自己的行蹤,然后等幫手過來,就迫不及待的要來找自己報仇了啊。
又看了一眼唐爭后跟著的幾個人,秦毅越發相信了這種猜測。
因為唐爭的這幾個跟班換人了,那個被嚇得從龍躍爬出去的跟班,已經不見蹤影。
估計是因為表現太差,已經被唐爭趕跑了。
而他邊現在的這幾個跟班,則是跟那個只會溜須拍馬的跟班完全不一樣。
這幾個人,都是練家子,甚至實力還都強。
當然了,秦毅說的強,不是相對他來說強,而是相對普通人強。
至比唐爭先前帶在邊的那個慫包,要強上許多倍。
這幾個跟班之中的那個中年人,實力甚至不比秦毅早上在玉山到的那個馬尾孩邊跟著的中年人弱。
唐爭看到秦毅之后,滿腔的仇恨頓時就涌在心頭,拳頭都不由自主的,顯然在心深,有想要把秦毅給死的沖。
不過秦毅卻表現的非常淡定,仿佛唐爭帶著的這幾個高手,不是來找他報仇,而是來幫他搬貨的一樣。
讓秦毅有些意外的是,柳長春竟然還認識唐爭,笑著對唐爭說道:“唐,你腦袋這是怎麼了?過來治傷的吧?進去吧,陳醫師對外傷非常在行,你跟服務員說直接找陳醫師就行了!”
為吳良的徒弟,柳長春自也是有些醫,一眼就看出來唐爭腦袋上的傷包扎的很隨意。
還以為唐爭這是大老遠的趕過來,想要到安保堂求醫的呢。
事實上安保堂因為有吳良這個神醫在,不僅僅是安本地的權貴都來這治病療傷,甚至外省乃至外國,都有慕名趕來的,對此柳長春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要不是現在他一心想跟秦毅建立友好關系的話,一定會放下手頭上的事,去親自接待唐爭。
畢竟是安四大家族,唐家的人嘛,熱一點也不過分,而且這些人在柳長春看來就是一頭頭行走的羊,完全可以隨便宰。
對財神爺,再怎麼客氣都不算過分。
可現在秦毅還在邊,柳長春卻沒有心思去理會唐爭了。
唐爭是個值得重視的人,但也得分跟誰相比,要是跟秦毅比的話,兩者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別說唐爭,就算是唐家老爺子來了,柳長春這會兒也絕對不會丟下秦毅去接待。
唐爭一開始,注意力都放在了秦毅上,沒有看到柳長春。
聽到柳長春跟自己說話,才察覺到有這麼個人。
雖然他現在心里想的都是怎麼去找秦毅報仇雪恨,怎麼去折磨秦毅,來發泄心里的那口惡氣。
但他也是個有點小聰明的人,這一點從他在安橫行霸道多年,在遇到秦毅之前,都一直沒有吃過虧挨過打就能看的出來。
唐爭非常有眼見力,惹不起的人,從來不會去惹。
柳長春作為吳良的徒弟,而且又被安排著負責安堂的事務,很明顯是個不好惹的對象。
所以唐爭再怎麼生氣,也不會不給柳長春面子,強自出幾分笑容,對柳長春說道:“謝謝柳經理的好意,不過我今天過來,療傷還只是排在第二位,主要是為了找人報仇!等我解決了我的仇人,再去找陳醫師治傷也不遲!”
說話的時候,唐爭又用仇恨的眼神盯著秦毅看。
如果到了這份上,柳長春還看不出來,唐爭說的仇人是秦毅的話,那他也就不配當得起長袖善舞這四個字了。
作為一個‘長袖善舞’的人,遇到這種況,最明智的選擇是退到一邊去,不趟這渾水,這樣誰都不會得罪。
但事關系到秦毅上,這讓柳長春不能置事外。
因為這是個和秦毅結的天然好機會啊,比先前給秦毅買藥材免單,還要好的多。
畢竟這年頭雖然人人都喜歡錢,卻都說談錢傷嘛。
于是柳長春不著痕跡的往前站了一步,笑著對唐爭說道:“唐,這說的仇人,該不會是我邊的這位秦先生吧?”
“沒錯,就是這個姓秦的!”唐爭沒聽出柳長春想要手的意思,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
柳長春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能有什麼誤會?我腦袋上的傷,就是他打出來的!”
唐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憤怒的說道:“柳經理,這事跟你沒關系,你先讓開一下,讓我來報仇!”
唐爭的話,讓柳長春到小小的意外了一下。
沒想到秦毅竟然這麼猛,連唐家也的腦袋都敢打破。
不過轉念想想自己師父對秦毅的態度,又覺得秦毅敢打破一個唐爭的腦袋,也很正常。
于是笑著對唐爭說道:“唐,我看著里面有誤會,要不然就算了吧。你這傷也不過是皮外傷,并沒有大礙。要不這樣,我安保堂免了你全部的醫療費,并且贈送你幾幅補藥,讓你吃完龍猛虎,比沒傷的時候更健康!”
唐爭也算是看出來了,柳長春這是想要保秦毅呢。
如果是別的事,唐爭或許就給柳長春一個面子了。
但秦毅可是第一個讓他腦袋開瓢的人,而且還著自己在白雪面前表現出了丟人的一幕,這種恥辱,哪里是柳長春說免個醫療費,送幾幅藥就能過去的事?
所以唐爭立刻就吼了出來:“我缺你這點藥療費嗎?我長這麼大了,還沒被人像今天這麼欺負過,腦袋都給人打破了。柳經理,你覺得你幾句話,就能讓這事算了?柳經理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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