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 燕姝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獨品???】
【這個時代還會有這種東西???】
系統,【當然有,只不過沒有像后世那般廣為人知罷了,比如現在長公主種的這種散, 原料產自西域, 曬改后制香, 點燃后人聞到其氣味便會上癮, 漸漸地就離不開了。】
原來如此。
燕姝忙又問道, 【那公主怎麼會染上這個……】
話未說完, 自己忽然想了起來,忙又問道, 【難道是如意坊那個潘什麼安的頭牌?】
畢竟那個人不就是來自然?正好這個獨品也是來自西域?
系統,【沒錯,就是那個潘再安。】
燕姝嘶了一聲, 【那他為何要給長公主下藥?】
難道這時代的夜店就已經如此混了嗎???
卻聽系統道,【長公主是誰啊,見過的男不計其數, 當初也不是沒有異域王室來求過婚的,加上又才經歷過趙文的事,長公主都已經有些不相信男人了, 所以這一個鴨店出來的想攀上長公主, 也是得很費點心思的。】
所以這人就下藥了?
燕姝悄悄琢磨, 【為了攀附長公主,連這種手段都想出來了, 看來那如意坊不單純是個鴨店……】
嘖, 難道他們給去過的子都用了這個散?
系統, 【那倒也不至于, 這藥太貴了,百兩銀子才能買來一,須得大目標才值得他們用。】
大目標……
燕姝又悄悄琢磨起來——
這個潘再安就算攏住了長公主的心,為異族,只怕也當不上駙馬。
而只當個男寵的話,又何須用那麼貴重的迷藥?
所以他如此費盡心機接近長公主,莫不是……為了刺探報?
對,那個人八是個細!
還有如意坊其他的異族男子,怪不得個個人高馬大材還那麼好,怕不是都是特訓過的高手?
他們來中原特意接近那些貴婦,就是為了刺探報的。
系統,【不錯,他們本來就是然王室的侍衛,然王室得知那如意坊的老板去西域招人,便將他們安進來的。】
燕姝一頓。
嘖,這可不是小事!得想辦法告訴皇帝,他警惕起來啊!
有些著急的瞥了眼宇文瀾,卻不知其實他已經知道了。
不錯,除過聽到了燕姝方才心間所想,其實宇文瀾今早也才收到錦衛的稟報,那如意坊的異族男子皆與然皇室有關。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宇文嫣居然還中了對方的毒。
這個長姐……還真是從不人省心。
他不由瞥了眼正一臉委屈又不耐的宇文嫣,道,“長姐可是不舒服?若不舒服,不如醫看看。”
然而宇文嫣卻是渾然不覺,只道,“謝陛下關懷,臣子倒是還好,就是被這丫頭鬧得心煩。”
哪知話音落下,正在太后邊吃糕點的蘭筠又哭了起來。
“我的金獅子……我的獅子……”
小丫頭邊哭邊說,人有些沒聽明白,太后便問道,“慢慢與哀家說,這是怎麼了?”
小丫頭便又扁著道,“我的金獅子,被母親拿走了……”
這下眾人總算聽了清楚,原來是說母親拿了的金獅子?
然宇文嫣卻立時斥道,“不過一個破獅子,本宮何時拿過你的?”
說著又對太后道,“母后瞧見了,這丫頭這兩日一直拿這事兒跟兒臣鬧。”
正在此時,燕姝聽見系統道,【這小姑娘有一個金獅子玩,是爹趙文送給做的,趙文被長公主休了以后,長公主人把家里所有他的東西都給丟了,這小姑娘邊的一個婆子起了賊心,趁機了這只金獅子去換了錢。轉頭跟小丫頭說,是長公主人把爹送的東西都給丟了。】
燕姝明白了,【原來是婆子了東西,這母倆起了誤會?】
這算什麼事兒啊?只要長公主稍有些耐心,與閨把話問清楚便是了。
然而宇文嫣滿腦子卻都是那個異族細。
實在有些于心不忍,燕姝于是開口對小姑娘道,“我雖沒有金獅子,卻有個布老虎。”
說著從袖中拿了一個小巧的布老虎出來。
——這其實是忍冬給做的香包。
眼瞧近來天氣越來越熱,在里頭裝了些驅蚊蟲的草藥,隨帶著驅蚊用的。因為屬虎,針線好的忍冬便特意給做了老虎的模樣,瞧著十分可。
果然,聽這樣說,小蘭筠立時看了過來,一時忘了哭。
燕姝便又道,“不過這個小老虎就是丑了點,不知郡主喜不喜歡?”
說著示意忍冬拿給小姑娘面前。
蘭筠接過小布老虎,瞧了兩眼,終于漸漸笑了起來,道,“蘭筠喜歡,謝謝娘娘。”
“郡主客氣了。”
燕姝笑了笑,又跟小姑娘道,“那麼貴重的東西,怎麼會丟呢?沒準是被人藏到哪里去了,郡主不妨問問跟前伺候的人,看看丫鬟婆子們有沒有人知道?”
話音落下,太后也對長公主道,“宜嬪說的是,這麼小的孩子,哪里會故意為難人?還是回去好好查查蘭筠房里的人,看那金獅子去了哪兒。”
宇文嫣只好道,“兒臣遵命。”
這話說完,殿外又有人到,宇文嫣便退去了一旁。
這次來的是宣平侯。
說起來,宣平侯一脈還是高祖皇后娘家那邊的親戚。
他們本就在江南,加上這幾十年過去,一代代的爵位傳下來,與宮中皇帝太后的關系已經越來越遠了。
所以這家子上回宮,還是先帝還在位的時候。
今次若不是大長公主先主提起他們,宇文瀾只怕要想不起他們來了。
此時這一家子來到殿中,卻見陣仗也是大,除過前頭的宣平侯夫妻兩人,后還跟著一個年輕男子及一個。
待站定之后,宣平侯便忙領著一家人行大禮,口中恭敬道,“臣馮志遠率家眷恭賀太后千秋萬壽,恭祝陛下龍康健。”
太后禮貌笑道,“起吧,有勞你們大老遠過來,路上辛苦了。”
宣平侯忙道,“能到太后及陛下面前請安,是臣等之榮幸,一路喜不自勝,并未有半分辛苦。”
太后便又頷了頷首,順便朝其后的一男一投去目。
但見那男孩子大約二十出頭的模樣,眉眼與宣平侯夫人七八分相似,一瞧就是其子;那個約莫十六七歲,眉眼倒是比兄長秀氣多了,且段竟然很是妖嬈。
太后不由道,“這才幾年不見,孩子們都已經這麼大了?”
宣平侯忙應是,“犬子元青今年才及冠,小妙琴前年及笄的,如今也十七了。”
說著又吩咐那兄妹兩個,“還不快來向陛下太后及娘娘們行禮。”
那兄妹二人便立時上前又行了遍禮,“元青,妙琴參見陛下,參見太后,參見各位娘娘。”
倒也正好眾人看清了長相。
燕姝打量二人一眼,默默在心里琢磨,這兒子是個國字臉,跟他爹一樣,眉眼一瞧也隨他娘,但這姑娘卻是個瓜子臉,眉眼怎麼又不隨爹又不隨娘呢?
嘖嘖,這是怎麼避開父母的缺點,全都挑了優點長的?
卻聽系統道,【簡單,這姑娘不是宣平侯夫人生的,是小妾的,小妾長得漂亮,隨了娘唄。】
燕姝挑眉,【原來是庶?】
系統說對,【宣平侯的嫡天生跛足,長的也不太出眾,他們好不容易進京一回,自然得帶上漂亮的庶,不然不白來了?】
嗯?
燕姝準確抓到了重點,【白來?他們莫不是想送閨宮?】
系統,【那可不是,眼瞧著與京城皇室的關系越來越遠,宣平侯肯定著急啊,加上有個漂亮的庶,肯定想再與宇文家攀上姻親了。】
燕姝,【可是侯府的庶……只怕進不了宮吧。】
系統,【所以他剛才避重就輕的回太后問話,完全沒提家里跛足的嫡啊。】
燕姝,【把跛腳的嫡擱家里,把漂亮庶帶到宮里來,又不把話說明白……這意思,難道是想庶代替嫡的份進宮?】
娘的,這一旦查出來可是要殺頭的!!!
宣平侯膽兒可真!!!
默默聽到這里,宇文瀾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很好,一個小小的宣平侯,也敢妄想耍弄皇權了。
他于是道,“記得幾年前聽人說過令腳不便,如今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了。不知貴府是從何求得神醫?”
這話一出,宣平侯立時目中一慌。
猶豫須臾,終于支支吾吾道,“陛下說的是,臣的長確實從小腳不便,這個……是次。”
次?
卻聽太后也開口道,“哀家記得,尊夫人不是只生了一兒一嗎?”
宣平侯已是汗如雨下,只好老老實實道,“啟稟太后娘娘,這個丫頭……是臣的妾室生的。”
話音落下,殿中眾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立時便都明白了。
太后涼涼一笑,道,“哀家還以為自己記不好了,原來如此。”
宣平侯冷汗已經后背,只能跪地道,“是臣有罪,是臣方才沒把話說明白,還請娘娘恕罪。”
太后一時沒有說話。
宇文瀾更是沒有理會。
二人的不悅已經很是明顯。
須臾,還是為高祖皇后親閨的大長公主開口緩和道,“宣平侯大約是太久沒有面圣,竟如此不會說話了?今后可千萬要長記才是。”
宣平侯忙應是,“臣不敢,臣不敢。”還領著一家人又連連嗑起頭來。
見此景,太后終于給了大長公主一個面子,嘆道,“罷了,你們退下休息去吧。”
這一家子如蒙大赦,忙應是起,退出了殿外。
一直悄悄吃瓜的燕姝,“……”
嘖,這一家子這是來宮里打了個卡麼,一盞茶都沒喝完就又出去了。
不過話說回來,皇帝真的聽人說過他嫡是跛足嗎?
可看太后的反應,明顯不知道此事啊……
嘖,怎麼覺得哪里怪怪的?
宇文瀾不異,深藏功與名的的喝了口茶。
~~
接下來,又陸續來了幾撥賓客,便見鎮海侯府的穆夫人領著兒前來參拜。
前幾日頭一次進宮時,穆夫人只帶了“養”倪向晚,今日這般正式場合,其子,也就是現任鎮海侯,也現了。
燕姝忙悄悄投去目。
卻見這位鎮海侯眉眼很是像母親穆夫人。
相較之下,那倪小姑娘卻看不出穆夫人的影子,與這位同母異父的兄長也并不相像。
燕姝暗自嘖嘖——這簡直是老天爺都幫著穆夫人,否則若是這姑娘長得像娘或者哥哥,豈不就令人懷疑了?
如此看來,那位宗副將應該還帥的,否則也生不出這麼秀氣的閨。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家子啥時候才能相認呢?
畢竟這小姑娘一直以為自己是撿來的這件事,也殘忍。
……
這聲音統統了耳朵,宇文瀾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那天話本子里的主角是穆夫人。
也就是說,鎮海侯府對外一直稱的養,其實是穆夫人的親骨……
而故事里的另一個主角,那個跑了的男人,便是提到的宗副將?
這個姓氏并不常見,又與鎮海侯府有關……
宇文瀾想了想,似乎明州府海防營上有一名都司,正是姓宗。
此人曾有過幾次提拔機會,均都婉拒堅持要留在明州駐守海防。
難道正是為了這位夫人?
……
宇文瀾這才知道,原來雙方竟是如此份。
不過短暫驚訝過后,他也有些明白那宗都司為何會如此選擇了。
——已生,又因越過雷池,他留與不留,都已經是錯誤……
前世,寧蔚中了繼母圈套,讓自己名聲盡毀。嫁進威遠侯府,與世子石景揚成親七年,他們相處的日子不超過十日。面對夫君的冷落,她默默忍受,盡心歇力的將侯府打理好,卻還是落得個溺死的下場!重生后,寧蔚無心再入侯門。她只想恩仇相報后,平平淡淡過一輩子。…
夙心窺探天機,發現今生倒霉竟是因前世被吸了氣運和百世功德!正琢磨著怎麼解決時,被一道雷劈回了上輩子。一開局,她已經被后爹打包給別人當后娘了。還有個野生系統突然綁定在她身上。一二三四五六七個熊孩子張牙舞爪,系統催促:“他們是氣運之子,快點抱大腿!”丈夫是個陰陽怪氣冷暴力的獵戶,系統放光:“這是貴人落難,快點刷好感!”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