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瞎說,我家永立認識的人都是讀書人,各個知書達理,怎麼可能像你們一樣?”張氏爭辯道。
周圍村民微微蹙起,心裡特別不舒服。
要知道這羣孩子中可是有自家的孩子的,張氏這話不是暗指他家孩子是蠻不講理的人嗎?
一衆杏花村孩子也不樂意了,儘管他們大多數年紀小,但不代表他們什麼都不懂。
“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俺們都不知道,還是問清楚的好。”牛大力看向何重大,以及一衆孩子道:“你們能告訴叔今兒到底發生什麼事?”
何重大點點頭,將牛永立帶人打算教訓大丫和二丫的事經過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周圍一衆孩子還不忘補充。
周遭村民瞭解事經過後,頓時一臉鄙視的看著牛大壯和張氏。
原來這是賊喊抓賊啊!
不僅被自個來的人給打了一頓,還想冤枉大丫和二丫。
張氏和牛大壯臉也十分不好,牛永立臉白得嚇人,之前他沒想那麼多,只想著讓他娘教訓一下兩個臭丫頭。
“永立,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牛大力魁梧的子沉聲問道:“大丫,二丫怎麼說也是你堂妹,你爲什麼要人欺負你堂妹?”
“不是!他們說謊,我沒人欺負大丫,二丫!”牛永立一副死不認承認的模樣道。
“你才說謊呢?要不是妙兒去喊何家哥哥過來,大丫和二丫都要被你們欺負了!”走出來一個乾瘦的小孩。
牛大力認識這小孩,是孫寡婦的閨秀兒,可以說是大丫和二丫的好閨。
“他還說大力叔不是他二伯,是...”秀兒說到後面有些爲難道:“他說大力叔是野種,不是牛家的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不是暗指牛大力不是牛老的種嗎?
一個孩子能說出這番話來,後面不了父母的功勞,若是父母沒在孩子面前說這番話,孩子也不會說出這話來。
牛大壯和張氏臉又是一變。
牛大力臉有些不自然了。
說真的,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個可能。
畢竟,這些年來,牛老對他一家的貌似還真不像是親生的。
況且,老牛家隔壁還住著一家姓王的鄰居。
倒不是說姓王有什麼不好,只能說隔壁老王的名聲實在是遠近聞名了。
不過,憑藉這些理由還不足以說明白他和老牛家沒有任何關係,待親生骨,就算放在現代還屢見不鮮,那就更別說是古代了。
起碼一個村子有一兩家是極品。
“你胡說!我沒說過這話!”牛永立道。
“我也聽見了!你們要是不信,也可以去問問打牛永立的人,他們也聽見牛永說大力叔不是他二伯!”
又一個小孩走了出來,這小孩正是今早和大丫,二丫一起玩耍的小孩。
“大壯,這事你怎麼代?牛永人打堂妹,沒打,反被他的人給打了,如今竟然還冤枉大丫和二丫人打他?”牛大力頓時沉聲道。
“我打死你個兔崽子!”牛大壯神變化不定,掄起拳頭就打向牛永立,“我你瞎說!我你說你二伯!”
一頓拳打腳踢,牛永立趴在地上抱頭求饒,張氏想攔也攔不住,“別打了,別打了!永立還只是個孩子啊!”
“就你瞎疼孩子,將這孩子白白養廢了!”
牛大壯一掌扇到張氏的臉上。
張氏都懵了。
牛大力暗暗佩服牛大壯臉皮之厚,堪比城牆,見況不對,立即將張氏和牛永立這兩棋子給捨棄了,倒是保住了他的名聲。
“二哥,今兒的事,我對不住你!等回去後,我定好好教訓他們!”牛大壯向牛大力賠罪後,一腳踹了地上的牛永立,道:“還不趕給我滾回去!盡給老子丟臉。”
在一衆村民的數落,以及指指點點下,牛大壯一家落荒而逃。
對於幫助過大丫和二丫的孩子,牛大力也不吝嗇,讓李香蘭將上次在鎮上買的所有麥芽糖,糖分給孩子們。
其實他心裡很激何重大這幫孩子,聽剛纔孩子的訴說,要是何家幾個孩子去了晚了,大丫和二丫保管不知會被怎麼欺負。
隨後,一衆村民,孩子們陸續回家吃飯了。
牛大力向何重大幾個孩子道謝,何重大傻笑道:“大力叔,我爹孃和我們幾個說了,以後要我們好好照看大丫妹妹和二丫妹妹!我還要謝謝大力叔送給我們的野豬呢,那野豬,我家還沒吃完呢!我娘還等我們回家吃飯,大力叔,我們先走了。”
說著,何重大幾個孩子也離開了。
“何家幾個孩子還懂事的!”李香蘭有些心疼的著何家幾個孩子,要知道距離牛大力獵殺野豬有好幾天了,可何家那三四斤竟然到現在還沒吃完。
“是啊!”牛大力也嘆一句,上次他不過是多給了何家一些野豬,但沒想到何家竟然會讓他家的小子好好保護大丫和二丫。
“以後他們家要是有什麼困難,俺們也幫襯幫襯。”
對他們好的人,牛大力會記在心裡。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完。
那就是好好教訓一下兩個小丫頭,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還不告訴他聽。
若不是牛大壯找上門算賬,只怕他們還矇在鼓裡呢。
回到屋裡,牛大力好一通訓斥了大丫和二丫,李香蘭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其實心底也有氣,兩個丫頭被說得只能垂著眸子不說話。
“爹爹,我和姐姐都知道錯了!以後我們有什麼事一定和你說!”二丫眨著大眼睛,楚楚可憐的著牛大力。
好萌啊!
等等!
別以爲賣萌就沒事!
“爹爹,不要生氣嘛?我和姐姐真的知道錯了!”二丫小手拉著牛大力,嘟起小,撒道。
(?′?`?)*??*
“咳咳,那好吧,以後記得有什麼事和爹說那就去吃飯吧!”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