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回到家裡,將白天的事告訴了牛大力聽。
還是很聽牛大力的話的,上次牛大力說了有什麼事都告訴他,那就不瞞著牛大力。
聽說二丫差點被石頭砸中,牛大力心裡一,果然熊孩子還是這麼讓人討厭,做事本不顧及後果,年紀小不是無法無天,不可理喻的藉口,說到底還是熊父母不會管教孩子。
李香蘭有些擔心二丫,趕忙檢查了一下二丫的。
大丫也很擔心自己這個妹妹,口中儘管是訓斥二丫的話,但眼眸中的擔憂顯無比。
“我沒事!你們不知道那些人被我們杏花村的人打得跟個豬頭一樣,還有那個拿石頭打我的那人,也被五哥打了一頓!”二丫樂笑嘻嘻著,用小拳頭比劃著打人的模樣,模樣看起來格外的可。
牛大力知道自從何家小子在村裡護著二丫,二丫總是以哥哥稱呼何家一衆小子,他倒是不介意,只要二丫喜歡就行。
況且,何家幾個小子子都很不錯,給二丫認作哥哥,他也默認。
而二丫口中的五哥,就是何家排行老五的,何重五。
何家取名也很簡單,老大,何重大,老二何重二,一直排下去,最後是何重八。
何重八?
這名字有些耳。
就是一時想不起是誰來了。
想來前世應該是個名人。
“沒事就好!以後你就留在家裡,跟你姐姐讀書識字!”李香蘭訓斥道。
二丫撅起小,小臉寫滿了悶悶不樂,最討厭那些豆大的字了,什麼不的,都聽不懂什麼意思,還不如養有意思呢,起碼養能生好多的蛋。
牛大力倒是同意李香蘭的話。
這段時間有些特殊,還是讓二丫出門得好。
原以爲這只不過是孩子們之間的報復。
不過,他想錯了。
次日清早,一大羣人突然找上門來,這些人都領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孩子,手上提著菜籃子,怒氣洶洶,牛大力和李香蘭面面相視,他可不相信這些人是過來送禮的。
“爹,昨天打我的人就是他們了。”站在牛大力後的二丫小聲道。
牛大力掃了那些被領來的孩子一眼,還別說各個鼻青臉腫,其中還有一個臉腫得和豬頭一樣。
看來是來找他們算賬的。
“誰是牛大力?有種就給我滾出來。”人羣中一名型壯碩的漢子,大喝一聲。
這漢子還別說,牛大力有些印象,這人是張氏孃家的哥哥,好像張鐵,牛大壯當年婚時,張鐵一家來過老牛家。
見有人過來鬧事,一衆漢子齊齊護在牛大力一家前,指著突然來的人道:“你們清富村的人想幹什麼?想來我們杏花村鬧事啊!”
“鬧事又怎麼樣?你們村的人將我家的孩子打這樣,還想讓我們當沒發生過咋了?”
“你們這幫黑心肝的,讓我們死了這麼多隻,我扔死你們這幫黑心肝的。”
“我們砸這些黑心的人。”
一衆清富村的村民頓時從菜籃子將爛菜葉,臭蛋往院子扔去。
若不是此時院子裡還有十幾名修建屋子的大壯,只怕這夥人都打算衝進屋裡,和牛大力,李香蘭理論一番了。
說是理論,其實就是打砸搶的居多。
“香蘭,這裡有俺在,你和大丫,二丫趕進屋裡去。”見李香蘭眼中的擔心,牛大力又道:“別擔心俺,這裡有這麼多人,他們不敢將俺怎麼樣的。”
“大力哥小心些。”著一衆修建屋子的漢子,李香蘭心下安定,拉著大丫和二丫朝偏房裡走。
“爹小心點!”
離開前,大丫和二丫不忘叮囑牛大力。
牛大力笑著點頭。
隨後,看著一片片爛菜葉,臭蛋扔進來。
之前,他還有些同這些因爲吃了活蚯蚓才導致死的村民,可此刻,他卻毫也同不起來。
他好心將蚯蚓養的法子說出去,原本就不圖什麼,可他也沒著別人用蚯蚓養啊,如今死的都怪到他頭上了?
“夠了!你們家孩子先欺負俺二丫,被俺村子裡的孩子給打了,俺沒找你們,你們倒是找俺來了。”牛大力問道。
“好啊!牛大力,你到是會賊喊捉賊了,你們將吃死的法子告訴我們,讓我們村子死了不,你還有臉找我們算賬,就算你是打虎英雄,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
張鐵旁的婦人敞開嗓門,大聲說道,這婦人是張鐵的妻子陳氏。
“這件事你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們清富村和你們沒完。”
“沒錯!害我們死了那麼多,還打清富村的孩子,牛大力,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衆清富村的人齊齊高喊道。
“你們死,關大力有什麼關係。自己不會養,還能怪賣的人啦?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
別的村子爲什麼死,一衆杏花村漢子自然清楚,可他們偏不告訴清富村的人原由,讓他們清富村平時和他們杏花村搶蚯蚓。
“我呸!要不是你們說那些蚯蚓能養,我們怎麼會用那蟲子餵給吃?”陳氏反駁道。
“你說蚯蚓不能養,那俺問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吃過不?”牛大力反問道。
“鬼才吃那東西。”陳氏催了一口痰。
“你沒吃過,那你怎麼知道蚯蚓不能養?”牛大力又道。
周圍杏花村的漢子笑了,“告訴我們一下,那蚯蚓是啥味道啊?”
陳氏臉氣得漲紅,可旋即冷笑道:“看不出來啊,別人都說牛大力是杏花村最憨厚老實的人,我看就未必了,這哪裡是憨厚老實的人能說的話?明明上長了蟲,不是吃了那蟲子的蚯蚓,難道蟲子還能飛到裡啊。還蠻不講理的不承認!”
“我看他們杏花村的人就是明擺著欺負咱們清富村的人,不行,咱們死的事,一定要讓杏花村的人賠錢!”
“沒錯,一定要賠錢!我家可是死了三隻,都五斤重啊!”
“我家也死了五隻!”
一衆清富村的村民齊齊高呼賠錢,手中的爛菜葉,臭蛋,不要錢的往院子裡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