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一句話。”
承歡知道夜之懿不了的激將法。
果然……
“賭就賭,誰怕誰啊。”夜之懿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你說賭什麼?”
承歡想了想,沒想到自己想要的,腦袋一轉,眼里有著狡黠,“就賭誰輸了誰就要完贏方的一個要求,不管什麼要求都必須要答應。”
聽完承歡這句話,夜之懿總覺得自己像是進了某個人的謀當中,可他已經答應了,騎虎難下,只好點頭。
“殺人放火犯法的要求我不干啊。”
承歡勾,泛著邪,“誰要你殺人放火了。”
夜之懿:“……”
怎麼有點不對啊。
就覺他一定會輸一樣。
外面,夜謙熄了火,走在夜之庭的后,一臉的憂愁。
“先生,這是承歡小姐第四次被退學了。”
他實在不知道,這平均一個星期就要換一所學校的承歡小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當年夜之懿爺都沒有這麼猖狂囂張過。
偏生以往每一次,主子都放任,被退了學那就換一所,再退就再換。
縱容到如此地步……
夜之庭抿著,沒說話。
夜謙不想,得了,這次肯定又是縱容。
沒一會兒,夜之庭就上了臺階朝別墅走進來。
進了別墅門后,夜之庭徑自在玄關換了鞋,朝客廳這邊走了過來。
小東西坐在沙發上,里嚼著東西,一鼓一鼓的,煞是可。
就是這退學的概率,讓夜之庭忽然有了一種頭疼的覺。
倒不是因為承歡不能退學的緣故而頭疼,而是到時候夜之懿有樣學樣,再振當年“雄風”怎麼辦?
是再打一頓麼!
不行,得管一管了。
“夜之庭。”
承歡的聲音傳進夜之庭的耳中。
夜之庭下上的大,傭人過來接過,掛在一旁。他來到承歡的邊,看著坐在沙發上乖巧的承歡,道,臉比往常要嚴肅,“說吧,這次是什麼原因。”
夜之懿在旁邊笑。
說了吧,他哥這次肯定不會保。
雖說事不過三,更何況這已經是第四次這麼囂張了,但他哥也還是有原則的,肯定會懲罰的。
看來這次,他要贏了,本來還以為自己要輸定了呢。
那他等會兒要求小嫂子一個什麼要求呢?
夜謙也一臉錯愕,主子這次是要公正對待了?
太打西邊出來了?
承歡沒有一點危險來的害怕,而是一臉認真的看向夜之庭,“反正不是我的原因。”
夜之庭笑了,這麼理直氣壯。
不愧是他的小東西。
“那你說說,不是你的原因,那是什麼原因?”
說罷,夜之庭朝著承歡的腳上看去,只見的大拇指指甲已經缺了一半,雖然傷口都愈合了,但看著還是很可怕。
承歡心想,完了完了,怎麼就沒有穿子呢?
夜之庭深吸一口氣,眼底突然迸發出嗜的狠。
承歡是藥人沒錯,也有著超強的愈合能力和解毒能力,可再強也不可能讓失去的指甲再憑空長出來,就像是頭發一樣,掉了也就掉了。
現在來看,他的小東西傷了,而且似乎還不輕。
夜之庭覺到嚨卡著一氣,讓他憋著呼吸不暢,他抬起承歡的腳,臉上線條流暢繃,聲音發沉,“告訴我,這誰弄的?”
夜之懿和夜謙順著目看去,也是呼吸一滯,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敢這樣對他們的團寵?
承歡心想,怎麼就被夜之庭給看到了呢?
反正這一次被退學的真正原因對方并沒有因為到實質的傷害,也沒打算瞞著,就如實說好了。
承歡神平靜的說著事實,“從學校三樓的窗戶跳下去的時候,被窗戶上的鉤子鉤到了,就這樣掉了。沒事,到時候會長出來的。”
雖然指甲的長勢沒有傷口愈合的那麼快,可也只需要一天的時間就能夠長合。
夜之庭抿著,眼底是翻騰的浪涌,像是要席卷一切,“為什麼要從三樓跳下來?”
小東西的格有時候是跳了些,可非常聰明,他也能得到小東西對他的歡喜,對這些溫暖事的喜歡,絕對不是一個把自己命不當一回事而任意妄為的小家伙。
上次手腕傷了,還在自己這里求安來著。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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