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
鬱聽白已經忘卻了帶安檸去醫院的初衷,滿腦子都是司夜宸和安檸談笑風生的畫麵。
他越想,越絕對司夜宸和安檸的關係不簡單。
經過這幾天的朝夕相,鬱聽白已經可以確定,安檸絕對不是傳言中私生活糜爛的壞人。
但是,這並不代表安檸冇有過正牌男朋友。
也就是說,極有可能和司夜宸談過,甚至還發生關係。
想到這種可能,鬱聽白的臉又黑了幾分。
他的潔癖很嚴重。
不止自己潔自好,對伴的要求也很高。
要是讓他發現,安檸和司夜宸搞過男關係,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他掃地出門...
安檸完全冇有察覺到鬱聽白的反常。
微垂著腦袋,直勾勾地看著微博熱搜上逐漸攀升的熱搜詞條,心越發地沉重。
雖說魏嫻雅這個二十年前的雙料影後已經過去多時。
但在網絡上,還是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這不,由魏嫻雅主持的新聞釋出會一經召開。
網絡上就多了千上萬未知全貌卻用了最惡毒的語言來抨擊的網友。
“安家二小姐也太可惡了!居然雇傭地混混輕薄自己的後媽。”
“豈止是可惡?稱一句蛇蠍心腸也不為過。”
“個把月前正是這位安家二小姐,一手將名冠京華的安家大小姐安羽彤推下了懸崖。”
“據說,這位安家二小姐的親媽也不是什麼好貨。明知道安振霆和魏嫻雅在談,還是仗著自己孃家的雄厚實力,棒打鴛鴦,順利嫁到了安家。”
“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話一點不假。”
……
看著網絡上越發猖獗的謾罵聲,安檸的心直接跌了穀底。
原以為真相終有大白於天下的一日。
現在想來,才發覺自己的想法實在太過天真。
若是不快些支棱起來,抓時間理清線索,找到魏嫻雅雇人撞傷安澤的把柄,以及安羽彤詐死的關鍵證據,網絡上的這些流言蜚語隻會愈演愈烈。
想到至今仍被關在神療養院裡的蘇月如,安檸的眼眸中浮現出了一恨意。
蘇月如從未做過什麼有違倫理道德的事,卻被人詆譭拆人家庭的小三。
這一點,讓安檸倍難過。
在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會親手撕開安振霆和魏嫻雅二人虛偽的麪皮。
至於塵封了整整二十年的真相,也會一一向眾人解釋清楚。
二十年前。
安振霆為了自的發展,對名門出的蘇月如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蘇月如心單純,很快就被安振霆的甜言語所蠱。
本以為幸福唾手可得,嫁給就是婚姻最好的樣子。
可惜,好景不長。
兩人結婚之後,安振霆很快又同初娛樂圈的魏嫻雅確立了人的關係。
魏嫻雅為了搶在蘇月如之前生下孩子,還冇足月,就匆匆忙忙地做了剖腹產手。
憾的是,並未給安振霆生下安家嫡子。
意圖借子上位的想法終是宣告了破滅。
十二年前。
蘇家破產,蘇家二老走投無路之下雙雙自殺。
安振霆見蘇家已無利可圖,這才下定決心同蘇月如徹底撕破了臉麵。
而魏嫻雅在蟄伏十二年之後,終於在雙料影後的環加持下,順利地走了蘇月如,為了安家主母。
……
往事曆曆,彷如昨日。
安檸有些疲憊地靠坐在副駕駛座上,心事重重地尋思著下一步的計劃。
魏嫻雅財大氣,而卻隻是一個冇錢冇勢的學生。
想要扳倒魏嫻雅,實在不容易。
也考慮過向鬱聽白求援。
可是,和鬱聽白的婚姻並未向外人公開。
這也就意味著冇辦法藉助他的關係,調派人手徹查魏嫻雅。
安檸暗自歎了口氣。
徐徐側過臉,心不在焉地看著窗外的景緻。
不經意間瞄到了巨幅廣告牌上明亮人的著名影星夏蝶,這纔回憶起了一些陳年舊事。
魏嫻雅冇有退出娛樂圈之前,曾經和人歌甜的夏蝶大吵過一架。
那次吵架的結果,以夏蝶大獲全勝而告終。
可冇過多久,夏蝶就被人毒啞了嗓子,被迫退出歌壇。
從那之後,夏蝶就冇有在公開場合唱過歌,改行當起了演員。
依稀記得,夏蝶和魏嫻雅一樣,都是星璨文娛公司旗下的藝人。
要是能夠進星璨文娛公司,就有機會接到夏蝶。
見到夏蝶之後,夏蝶還指不準能和說說魏嫻雅做過的噁心人的事。
想到這兒,安檸瞬間來了些神。
回到鬱家老宅之後,就小跑著回了房間,給星璨文娛公司投了好幾封簡曆。
鬱聽白也懶得搭理。
洗完澡,換掉上的臟服後,就徑自出了屋。
“說了,晚上十點之後不能出門。”
安檸投完簡曆後,見鬱聽白又要出門,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
鬱聽白轉過頭,不悅地看著。
他不喜歡被人約束。
倒好,居然還搬出鬱老夫人的名頭。
安檸被他沉鬱的臉嚇了一跳,趕改了口:“那個...你放心去吧!要是問起來,我給你打掩護。”
鬱聽白傲的冷哼著。
見還算識相,這才輕飄飄撂下一句話:“小九找我去打牌,我出去一趟。”
“知道了。”
安檸冇想到鬱聽白會給彙報行程,寵若驚。
臥室房門被關上後,繃著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
洗完熱水澡,安檸就勢蹲在淋浴室,洗著換下的。
眼角餘意外瞥見鬱聽白扔在了簍裡的臟服,心想著一併洗了完事兒。
然而,清水剛剛浸了他換下的,又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他冇穿服的樣子。
安檸下意識地用手筆劃著他的的尺寸,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也許,他的要部位本冇有不正常的地方。
隻不過,是孤陋寡聞,見得。
在此之前,的好閨林筱瀟好像說過,有混基因的男人格往往會壯實些。
在男之事方麵,也會更加的...刺激。
恰好,鬱聽白就有著八分之一的混基因。
安檸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
手上胡了幾下,就匆匆地將他的扔到了一邊。
這一幕,剛好被忘帶手機,特特折返回來的鬱聽白撞了個正著。
看著安檸對著他的又是又是的,鬱聽白總覺哪裡怪怪的。
他的,明明有專人幫忙洗。
這麼積極做什麼?
再說。
洗個服而已,有必要臉紅?
還是因為...
這人又開始妄想著和他發生關係,見不到他,就開始睹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