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肆野也沒想到雲初涼就這樣跑出來了。
微的薄衫著的子,長發上的水珠不停地順著領口下,勾勒出的曼妙形,看得風肆野下腹像火燒一樣。
「你怎麼不穿服就跑出來了?」風肆野紅著臉轉過去。
雲初涼獃獃地低頭看了下自己上的服,這傢伙是瞎的嗎?上的不是服,難道是床單嗎?
雖然雲初涼不覺得自己穿得有什麼問題,不過為了考慮這古代男人的想法,還是找了件外袍穿上。
等雲初涼穿好服,風肆野才轉過來。
看著雲初涼臉上那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傷疤,風肆野眸中閃過驚訝:「你臉上的傷這麼快就好的差不多了。」
雲初涼得意地揚了揚眉:「那當然了,早就跟你說過我的醫很高明了。」
雲初涼說著眼睛還朝他下面瞄了一眼。
風肆野瞬間黑了臉,惱地瞪著。
「你這麼晚來找我是不是找到剩下的藥材了?」雲初涼無視他眼裏的怒火,一臉期待地湊了過去。
淡淡的人香氣飄進鼻尖,風肆野耳尖不控制地紅了起來,不著痕跡地退後一步,才從懷裏出盒子遞給雲初涼:「你看看對不對?」
雲初涼接過盒子看了看,瞬間高興了:「對的,這兩樣就是我要的藥材,真是太謝謝你了。」
有了這兩樣藥材,就可以給寒兒制解藥了。
見高興,風肆野的眸漸漸變暖。
「對了,你等等。」雲初涼想把銀子給他,不過銀子在天醫空間,不方便當著他的面從空間拿出來,所以到裏屋轉了一圈。
「這些都給你。」雲初涼將當鋪老闆給的三百多兩銀子通通給了他,「應該夠你的葯錢了吧。那,就算不夠,我也沒有了,以咱們的,你就算個友價吧。」
盯著手裏的大錢袋,風肆野的臉又開始發黑了:「誰說我要銀子了。」
雲初涼一臉莫名:「那你要什麼,銀票還是金子?」
說到金子,雲初涼就想到了他那塊玉佩:「對了,你那玉佩是從哪兒弄來的,還有沒有了?再給我弄一塊唄。」
這玉佩他不準當,別的玉佩他總不能再限制了吧。
風肆野無語地白一眼,以為他的玉佩是市場上的白菜啊,那麼好弄。
「祖傳的,只此一塊。」
雲初涼眨眨眼,原來是祖傳的,難怪玉佩那麼值錢,不過……
「你祖上是幹什麼的?是不是特別有錢?」雲初涼實在是好奇啊,一塊玉佩就值五萬兩黃金,這傢伙的祖上一定很有錢。
「還行吧。」風肆野眼眸輕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既然你祖上這麼有錢,那你怎麼還會去當殺手。」當初當殺手,一是因為好玩,二也是為了厚的賞錢。
風肆野又沉了臉,這個白癡人,誰告訴他是殺手的。
見他不說話,雲初涼意識到什麼,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就算你家道中落,我也不會嫌棄你的,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好朋友?」風肆野挑眉看了一眼。
「是啊,兩肋刀那種。」雲初涼一臉豪氣地了自己的肋骨。
其實雲初涼這個人吧,從小就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很跟人心的,也沒什麼朋友。
不過眼前這傢伙在這裏倒是能稱得上朋友了,畢竟也不是鐵石心腸,這傢伙幫了這麼多次,還是能記得人家的好的。
風肆野好笑地看著:「刀就算了,不過朋友還是可以當的。還有,這些你拿回去。」
風肆野將雲初涼塞到他懷裏的大錢袋,拎回手裏。
雲初涼皺眉:「怎麼,你嫌啊?」
「你都說是朋友了,銀子就算了。」風肆野大方道。原本他幫也不是為了銀子。
「那不行,朋友歸朋友,銀子是銀子。」雲初涼一臉堅決地將錢袋拍回到風肆野手裏。
雖然喜歡銀子,可是君子財取之有道。
「那好,那我就先收了。」見堅持,風肆野只好無奈地收了。
「對了,你上次的傷怎麼樣了,還要不要我再幫你複查一下。」雲初涼又瞄了眼他下半。
見又扯到他的傷,風肆野的俊臉不自地紅了:「好了。」
丟下一句,風肆野便閃消失了。
雲初涼樂了,這古代的男人還真是容易害啊,不過也好玩的。
雲初涼拿著風肆野找來的所有藥材,進了天醫空間。
忙活了整整一個晚上,雲初涼終於功制出了解藥。
太好了,這下寒兒再也不用苦了。
早上,雲初涼將所有東西都準備好,才去了水寒居。
一進屋,雲初涼便看到了一個陌生年,年一簡單的青衫,雖不如寒兒絕,卻也十分清雋,看著倒像是個書生模樣的人。
「是大妹妹啊。」那人看到雲初涼像是十分驚訝。
大妹妹?
雲初涼眼眸晃了晃,在帝師府比大的也只有雲浩翔了。
「大哥。」雲初涼朝雲浩翔福了福,「大哥也來看寒兒啊?」
「這不是剛從淞州回來嗎,給寒弟帶了些小玩意。」雲浩翔笑著道。
雲初涼看到桌子上的小盒子,挑了挑眉。
「其他妹妹們也都有的,大妹妹那份我已經讓人送去牡丹苑了。」見雲初涼一直盯著那盒子,雲浩翔又道。
雲初涼笑了:「那就多謝大哥了。」
「應該的。」雲浩翔溫文爾雅的笑著,十分溫和的樣子。
「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大妹妹和寒弟慢慢聊吧,我先走了。」雲浩翔也是識趣,見他們姐弟都不說話,知他在場不方便,便起告辭了。
「大哥慢走。」躺床的雲末寒客套了一句,雲初涼也朝雲浩翔福了福。
雲浩翔一走,雲初涼便打開了小木盒,發現裏面是一對緻的陶瓷娃娃,倒真符合小玩意一說,仔細聞了聞,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這對倒是可得很,不如送我吧。」雲初涼看向雲末寒,突然揚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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