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雲初涼易容小廝混進了茗香苑。白天聚仙閣的故事那麼彩,晚上這裡一定有好戲看。
「站住!」雲初涼剛到茗香苑就被一個丫鬟攔了下來,「你是哪個院的,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啊。」
雲初涼連忙朝那丫鬟鞠了個躬,「我是二爺院里的,二爺近日子大好,讓小的來稟報老夫人,讓老夫人寬心。」
那丫鬟一聽這話,態度瞬間變了:「原來是二爺屋裡的啊,既然是二爺發的話,那就快去吧,老夫人若是知道二爺大好,一定也會高興的。」
雖說老夫人最疼的是大爺,可誰都知道,二爺才是老夫人真正的心頭寶,得虧二爺子不好,若是二爺子好,怕是本這府里本就沒有大爺什麼事了。
「那小的就先去了。」雲初涼笑著朝那丫鬟點了點頭,便往主屋去了。
為了不穿幫,雲初涼還真去給老太太報喜了,老太太一聽雲末寒大好,頓時就高興起來。
「二爺真的大好了?可是按時吃藥了,還有沒有再發病啊?」
雲初涼低著腦袋:「二爺比之前好多了,每天大爺都按時去給二爺喂葯呢,這幾日都沒有發病。」
「是嗎?」一聽雲浩翔每天都去給雲末寒喂葯,老太太頓時欣不,「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二爺,缺什麼什麼的儘快告訴雲總管。」
「是,小的明白。」雲初涼連忙躬應了。
「行了,回去照顧你們二爺吧,我明日再去看他。」老太太說著又看向屋裡的大丫鬟,「賞他一兩銀子。」
「是。」大丫鬟應了一聲,便去取了一兩銀子給了雲初涼。
「多謝老夫人,那小的告退。」雲初涼拿了那一兩銀子,便躬退了出去。
雲初涼剛出門就看到了急匆匆過來的雲勁松,他沉著臉,看樣子心不好。
雲初涼眸閃了閃,連忙躲進了側屋的耳房。
進屋沒多久,便聽到了隔壁的關門聲,雲初涼好奇心棚,將耳朵牆壁。
這時候雲初涼莫名開始想念風肆野了,若是那傢伙在,就不用費勁了。
隔壁,雲勁松揮退了屋裡所有人。
「出什麼事了?」見雲勁松表這麼凝重,老太太也跟著張起來。
雲勁松在屋裡轉了兩圈,才煩躁地開口,「母親這是把若琳那丫頭帶回來是為何?」
老太太愣了下,以為他要說什麼要事,沒想到是這件事,頓時笑起來,「這我不是之前跟你說過嗎?我看這丫頭不錯,所以想配給寒兒。」
說到這個,老太太就有些失,嘆了口氣道:「沒想到寒兒這麼倔,是看不上若琳。」
老太太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雲勁松的臉就徹底黑了下來:「到底是您想把配給寒兒,還是自己跟您提的?」
老太太又怔住了,這有什麼區別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雲勁松又開始煩躁了:「您知不知道若琳那丫頭跟翔兒有關係。」
「啪!」老太太手一抖,直接撞翻了手邊的茶盞,茶水淌了一桌,卻沒有人有心思理會。
「這不可能啊。」老太太白著一張臉,張地看著雲勁松,「你從哪裡聽到的消息?」
「還從哪裡聽到消息?這消息現在整個聖京都傳遍了。」雲勁松一腔怒火無發泄,猛地在那滿是茶水的桌案上拍了兩下。
老太太嚇得猛地站了起來:「什麼傳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不著頭腦,不過卻覺得事嚴重了。
雲勁松看了眼張的老太太,也不瞞了,直接把他之前聽到的閑言碎語都給老太太複述了一遍。
今天這形,可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那些人就差沒指著他鼻子罵了。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雲汀去打聽了,才知道了這些事,當時就氣得不輕,氣沖沖就跑回來了。
這事若是真的,那可不是醜事這麼簡單,翔兒竟敢這般陷害寒兒,這樣的品行怎麼能讓他把雲家給他。
老太太聽完所有的事,驚愕地跌坐回椅子:「這不是真的,不過就是個話本子當不得真。」
聽著老太太的喃喃自語,雲勁松的臉更難看了:「我也不想這事是真的,可是之前的事您也知道,這事不能咱們不能當做沒聽見啊。」
雖然他很不喜歡那個梁先生,可是對他話本的真實還是有些相信的,之前秦氏自盡,他是確確實實地被戴了綠帽了,這事也讓那些人嘲笑了他好久,這好不容易有些平息,竟然又出這樣的事,這梁先生分別就是跟他過不去。
老太太也是個明白人:「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梁先生到底為什麼會知道我們府里這麼多事?」
這些事都是他們府里的最私的事,甚至連這個老夫人都不知道,那個梁先生又是怎麼知道的,還這麼細緻地寫下了話本。
雲勁松眉頭也皺起來:「這個我之前問過,他說是有人寫了話本賣給他的。」
「這個人一定是我們府里的。」老太太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雲勁松。
還是那句話,這些事連都不清楚,外人是本不可能知道的,只有府里的人才有機會知道。
雲勁松知道老太太是什麼意思,搖頭道:「不是雲初涼,我看過那話本的底稿,不是雲初涼的字跡。」
想到那個狗爬字,雲勁松的眉頭就皺得更了。
「不是,那是誰?」老太太皺眉,也疑了。
「這件事我會繼續讓人去查的。」雲勁松眉頭皺,煩躁道,「現在最要的是怎麼解決眼前的事?」
那個話本已經傳遍了整個聖京城,雖然故事裡的是余府,可那些人卻早就認定了翔兒。
老太太想到之前沈若琳跟說多喜歡雲末寒,多想嫁雲府就一膽寒。若這事是真的,那若琳這丫頭其心可誅。還有翔兒,竟然這麼害寒兒,怎麼也不相信。
「去把寒兒給來,我要親自問他。」老太太冷臉吩咐道。
很快,雲初涼便聽到隔壁的門開了,雲勁松吩咐雲汀的聲音:「請大爺到茗香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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