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不認識死者?”
金局長聽完徐天南的分析,也不疑地問道:“徐老師你應該知道,就在半年前的陳家父子遇害案中,與這次一樣,都有兇手留下的亡命牌,雖然我們現在還未掌握陳家父子與這次的死者錢二有什麼關系,但兇手既然敢冒這麼大風險去作案,那麼就一定與這些死者之間有著某種關系,比如復仇之類。”
“金局,還請你先看一下這個。”
徐天南在屏幕中又打開了三張照片,分別是陳家父子遇害與錢二死時案發現場的照片,解釋道:“我結合了這三起案件現場的況判斷,發現了兩個共同點,其一,那就是兇手都會在案發現場留下一個亡命牌,上面寫明了死者的罪狀。”
“這個亡命牌的由來還得追溯到夏朝時期的一部刑法,名《禹刑》,不過我相信兇手既然選擇以這種充滿儀式的方式行兇,那他就一定會將本次的行兇升華為‘行刑’。”
見大家不理解,徐天南再次解釋道:“行刑與行兇雖然一字之差,但代表的含義與思想高度卻差了很遠,不過我相信既然兇手會布置出這樣一種像古代懲罰犯人一樣的兇案現場,那對方大概率也想借著兇案現場表達某種觀念。”
金局長問道:“什麼觀念?”
徐天南道:“兇手一定會認為自己現在的所做之事是正義的,是在行俠仗義,是在替天行道。而且在我看來,還有一點可以證明兇手與這三名死者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請講。”
徐天南道:“既然兇手是在對犯罪者行刑,既然他們一定要按照《禹刑》中的刑罰現場來進行布置,那麼兇手大概率也曾讀過這麼一段歷史,因此也務必要遵循這種行刑方式中的一個重要規則。”
“什麼規則?”
徐天南道:“舉親避嫌,不論兇手將自己定義監斬還是劊子手,他既然以行刑者自居,就要遵循古時監斬犯人時‘舉親避嫌’的規則,也就是不允許任何與死者有關系的人來進行這次決。所以我才認為兇手這次并不是報復行兇的初級階段,而是兇手已將自己的人格升華,定義了自己在這幾起案子中的角——行刑者,這是一種為世間不公之人去審判罪惡的自我定位。”
“混蛋!”鄭江虎突然打斷道:“錢二利用自己的賭場販賣新型毒品,雖然他這種行為罪無可赦,但他也絕不應該由兇手去懲戒!這個兇手太囂張了!我管他認不認識死者,但這種用私刑的懲罰方式本就是對我們警方的挑釁!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徐天南道:“鄭支隊你說得沒錯,不過這都不是最主要的,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這三個死者之間的第二個共同點,那就是這三名死者都有罪,而且在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三人甚至都以各種辦法逃避了法律的制裁。”
話已至此,金局長也立刻明白了,問道:“徐老師,那依你的看法,兇手還會再次作案?”
徐天南點點頭,“對!這也就是為什麼兇手這次會對錢二進行問的原因,兇手使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對待錢二我認為無非就是以下幾點目的。”
——“其一,兇手想得到錢莊貸款公司與漠北市高勾結的證據!將某些員貪贓枉法的事大白于天下。”
——“其二,這是我最擔心的一點,那就是錢二這人雖然在江湖上呼風喚雨,但究其本也只不過是錢莊貸款公司的二號人,我猜測兇手這次對錢二下手,真正的目標應該是這家貸款公司的老大——錢老大才對!畢竟錢莊的地下賭場最近開始販賣新型毒品,毒害了不知多人,因此行刑者團隊將目標鎖定在他們老大的上的概率很大。”
鄭江虎猛地站起,厲聲道:“不能再讓兇手為所為下去了,錢莊貸款公司只不過是一個新型毒品的銷售點,真正的幕后主使到現在都還沒有面,若他們老大被行刑者殺害的話,我們就再也別想揪出背后的毒梟。”
金局長思考了片刻后,對眾人道:“好了,案通報就到此為止,有關這起案件劃分的事嘛,我其實也想了很久。那就是本案的兇手,也就是被你們稱之為‘行刑者’的那幫人,也正是刑偵支隊半年前一起冷凍案的兇手。(注)但是這次被行刑者盯上的錢莊貸款公司,又是緝毒支隊放出的一條長線,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件案子與你們兩個支隊之間,確實都有著重合部分的聯系,所以你們都想把這件案子要過去的心我也能理解。”
金局長喝了口茶水,沉聲道:“經過我的慎重考慮,從今日起,正式立本案的專案組,由兩個部門共同協作,一起負責本案的偵查與抓捕工作,兩幫人馬原則上獨立進行偵破,由我親自擔任總指揮,當你們需要任何協助的時候也可以直接向我提出,怎麼樣?
片刻的沉默過后,兩個支隊的人馬紛紛起立,齊聲道:“是!”
刑偵支隊與緝毒支隊上一次的合作,還得追溯到十年前,那時還沒有文四寶,鄭江虎也沒有上位,但如今金局長卻在這兩班人馬不甚愉快的前提下,將他們融合在了一起,到底能否順利地繼續下去,這個問題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是個未知數。
……
緝毒支隊,小會議室。
鄭江虎對組員道:“媽的!金局那個人就是太老好人,好說話!明明是我們的案子,還非要讓刑偵支隊那幫人進來摻一腳!不過兄弟們別擔心,之后的調查工作你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就當刑偵支隊那幫人不存在!”
鄭江虎說完,話鋒一轉道:“但是有一點要記住!凡是咱們自己人接手的調查!堅決不允許刑偵支隊那幫人攪合進來,明白沒有!”
眾人回答道:“是!”
星夜將一份卷宗擺放在了會議室桌子上,說道:“鄭支隊,這是昨天你吩咐我去走訪的周邊群眾記錄,我先給大家做個匯報。”
——“這次案件中死者錢二,雖然與那倆老夫婦報案人沒有直接關系,但夫婦倆的兒子李強,卻在一周前曾因錢二的暴力催收死,這點想必大家都清楚了。”
——“然而就在昨日我走訪報案的兩位老人時得知,他們的兒子李強是個單漢,自去年沾染上賭博的習慣后,又被錢二引著吸食了毒品,于是在那之后先丟掉了工作,又敗了家中所有存款,為了這些事,李強甚至還曾與他的親生父母手。”
聽到這話,緝毒支隊的各位警員都很清楚,不論意志力再如何強大的人,一旦沾染了賭毒就不能再被稱之為一個正常人,往往后果輕則傾家產,重則家破人亡。
尤其是在這些年辦理的案件中,隨著新型致幻劑、興劑等藥品的出現,人會產生更加強烈的興、狂躁、易怒等癥狀,因此也更容易促使藥癮導致殺害親人的事發生。
星夜繼續道:“后來二位老人就將家里存款藏了起來,李強拿不到賭資以后就開始向邊的朋友借,最終鬧得眾叛親離,就連昨天李強頭七,也沒幾個人過來為他吊唁。因此據我這次的走訪得出的結論來看,李強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癮君子,不可能有人會為了他這種人而向錢莊進行報復。”
鄭江虎眼看自己的第一條路已走不通,于是開始將調查方向轉移,問道:“既然這次行刑者大概率不是李強的朋友,那我們就應該轉移目標,去調查一下關于這些年里,被錢莊地下賭場坑害過的人,也許在這些人的名單里,能找到一些線索。”
“鄭支隊,我已經去查過了。”
星夜與鄭江虎共事多年,早已悉了對方的做事風格,因此在做題對方命自己調查李強的社會關系時,就已然想到了應該再去調查一下有關錢莊賭場的報案記錄。
星夜將厚厚一沓資料搬到了桌子上,解釋道:這是我聯系了漠北市所有轄區派出所整理出來的名單,登記在冊的這些人都曾參與過錢莊的地下賭場,其中大部分人都被這家賭場坑害過,甚至超過半數以上的人員,都曾有被錢二追債的經歷。”
看著面前厚度足足20cm的檔案資料,鄭江虎知道就算調配全支隊的警力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將所有人清,但星夜后來一句話卻更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只聽星夜道:“當然了,那些到錢莊賭場坑害,沒有報案的數量應該更多。”
鄭江虎思考片刻,將手下分兩組人,對著第一組命令道:“第一組留家里,把桌面上所有資料過一遍,將資料里所有備特殊技能的人挑選出來。”
一名組員問道:“什麼樣的特殊技能?”
鄭江虎道:“工程方面、退伍軍人、廂式貨車司機,所有與案件中發生的事相關的行業,都給我統統挑出來。”
聽到這話,這名組員又問道:“可是……可是據剛才會議中徐老師所說,行刑者貌似與死者沒什麼關系吧?”
“你信他還是信我!”鄭江虎低了聲音,不悅道:“那個人就是個教書的!他沒有經歷過我們這種生死第一線的考驗,也沒有像我們這種與毒販打道的經驗!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你知道錢莊貸款公司都是些什麼人嗎?”
組員想了想,“放高利貸的?”
鄭江虎補充道:“這伙人不僅是放高利貸的,而且還是漠北市有名的幫派團伙!你們腦子仔細想想,如果行刑者真的和李強或報案的兩位老人毫無關系的話,他有必要冒那麼大風險去對錢莊公司下手嗎?用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考慮,這本就是一件風險極大的事!”
星夜卻突然問道:“也許,行刑者那幫人,本就不正常呢?”
鄭江虎突然語塞,好一會才岔開話題道:“先不管這麼多,第一組就按我說的去做。第二組,負責走訪錢二在本市的所有親人,包括他們公司的錢老大,就這麼定了,星夜跟我走!”
二人離開公安局后,星夜問鄭江虎道:“鄭支隊,我們這是去哪?”
鄭江虎道:“其實就在剛才開會時,我就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調查方向,但我沒有說。”
“什麼方向?”
鄭江虎冷笑道:“那個刑事偵查專家徐天南,我認為雖然他對法醫證學比較悉,但頂破天也就是個教書的,太缺乏實戰經驗了!”
星夜疑道:“鄭支隊你的意思是……”
鄭江虎低了聲音,解釋道:“你是否還記得,當初在分析案時,錢二打了3個電話,但是都沒打通的事吧?”
星夜點頭道:“是的,那三個電話的撥號時間就在他死亡前2小時左右。”
“你還記得那三個電話是為什麼沒有打通嗎?”
星夜立刻道:“記得,是因為兇手在現場使用了信號屏蔽裝置。”
“這不就對了!”鄭江虎起拳頭砸在自己手掌上,分析道:“所以要我說啊!那個徐天南的就是理論知識富,實戰經驗不足,竟然掉了這麼重要的線索,你現在就開車去城北的警用裝備制造公司,我要查一下他們最近對于信號屏蔽的銷售記錄,兇手肯定就在里面!”
鄭江虎說完,臉上也浮起了掩飾不住的興,自語道:“這次,我們一定要趕在刑偵支隊那幫人前面抓到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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