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燥熱的中午。
“周愉,你這次期初考績怎麼回事?”
餐桌上,周愉被溫度過低的空調生生凍出倆胳膊的皮疙瘩,周達生起想幫兒把空調溫度調高,又在妻子一個瞪視下默默地坐了回去。
“你都高三了,這績還是要死不活的,你是準備以後讓我砸錢把你塞進大學?你想想能用錢把你塞進去的大學能是什麼好大學,就你這樣的,把你送出國都沒用,回來了也是廢料一塊兒!”
周愉早就習慣了母親的強勢,眼看吳秀珍的筷子都快到腦門兒上了,還是不不慢地咀嚼吞咽,甚至還能空給周達生夾一筷子菜。
“爸,這個好吃。”
周達生一看吳秀珍柳眉一挑,趕勸自家這不怕開水燙的小豬崽:“愉愉,好好聽媽媽說話。”
“給你報班也屁用沒有,跟你說話也完全不聽,真是從小罵多了把你給罵油了。”吳秀珍卻是毫不領地睨了丈夫一眼,話鋒一轉道:“算了算了,指你是指不上了,我給你找個家教吧,一對一看著你,我看你是能學不能學。”
“家教?”
周愉夾菜作微微一頓,眼皮子卻抬也沒抬一下。
“男的?”
“你管男的的,能把你這阿鬥扶起來不就完了!人家當年高考七百多分,帶個你那還不是綽綽有余!”
吳秀珍說完筷子往碗上一拍,連飯都不稀得吃完就直接打電話給周愉聯系去了,飯桌上只剩周達生還在苦口婆心:
“愉愉,媽媽也是為你好,有的時候可能措辭嚴厲了一點,你別往心裡去。”
“嗯,我知道。”周愉把碗裡最後一口飯解決掉,平靜地了張紙,“我先上樓看書了,爸你多吃點。”
很顯然,周愉家是典型的強男弱型家庭。
爸爸周達生是個全職煮夫,而媽媽吳秀珍卻是說一不二的企業高層,在外面強勢慣了,把對下屬的習慣全都帶回了家。
哦,馬上還要帶回家的應該還有一個高考七百多的新夫。
誰聽了不說一聲牛呢,別人搞外遇都是藏著掖著尤其要瞞著孩子,吳秀珍搞外遇甚至正大明地讓小白臉幫看孩子。
小白臉是游泳教練,周愉最長一天在游泳館呆了十小時;小白臉是造型師,周愉暑假倆月剪了八次頭。
周愉被男小三迫害史要拍紀錄片,估計沒有十集篇幅都裝不下。
回到房間,算了算吳秀珍現在的這個夫,應該是第二十二代了。
周達生格溫吞弱,知道妻子出軌也選擇了忍氣不發,但周愉從小被周達生帶大,和爸爸關系極好,曾比周達生本人還要憤怒和委屈,但年複一年,夫複夫,現在提及親媽吳秀珍無窮無盡的出軌,周愉的心也只剩下麻木。
深夜,周愉睡得迷迷糊糊下樓找水喝,約聽父母臥室方向傳來爭吵聲。
一般他們倆吵架都是吳秀珍負責輸出,周達生負責挨罵,周愉沒興趣細聽,卻在下樓時被人模模糊糊的離婚二字震褪了一睡意。
吳秀珍渣歸渣,但可不是一吵架就把離婚掛在邊的那種人。
不會是搞外遇搞出真實了吧。
等周愉喝完水小跑著上樓,臥室方向已經沒了聲音,第二天一切如常,吳秀珍隻告訴過一會兒家教老師就會上門,讓趕把上的睡換下去。
周愉一夜沒睡好,神恍惚,心不在焉地找了半天,最後稀裡糊塗地把校服穿上了,下樓看著打扮得豔的吳秀珍,心裡不自覺地便憋上了一口氣。
“打擾了。”
面無表地坐在沙發上思考對策,聽見門鈴聲也沒什麼反應,直到聽見清冽低沉的男聲,才極不願地往玄關看了一眼。
草,這小三兒,有點東西啊。
明明一個當小三的人,神中卻是不帶半點討好諂,一眼去盡是乾淨冷冽,眉宇間星點疏離仿若穹頂之上終年不化的積雪,千篇一律的白襯衫在他上一片風霽月。
講道理,吳秀珍前面那二十一代哪個不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周愉作為一個見過世面的十七歲,還是直接給看愣在了原地。
*
發新書了,還請各位投投珍珠幫我上新書榜。
第一次加更珍珠滿百即加,謝。
傳聞他富可敵國,手握重權,卻偏執陰戾。夜幕降臨,冰冷的城堡內,他發病時像個野獸,眼睛猩紅,任何靠近他的人非死即傷。她是他唯一的解藥。上一世,她拼命逃離,終究家破人亡,重活一世,首要任務就是抱緊神秘大佬的大腿,親親抱抱舉高高~
徐念嫁給了權勢滔天的裴凜,所有人都說她走了狗屎運,她本是醫學界最年輕的天才,也願意為他擱置天賦,泯然眾人。 婚後,他將白月光視若珍寶,厭棄與她生的孩子,隻把她當暖床玩物。 她終於徹底釋然,一紙離婚協議了斷婚姻。 再次重逢,她站在科研界最高的領獎臺上,全球最火的童星是她女兒。 她身邊無數追求者,願意將她和孩子當做珍寶,裴凜卻紅了眼,丟掉所有自尊和驕傲作者:“求你,別嫁人。”
從前一首《素顏》,讓他風靡整個校園。可就是因為沒能給公司創造巨額利潤,就被雪藏了。再次復出,他想開一個告別演唱會,從此離開娛樂圈。沒想到演唱會門票三分鐘售空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