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府大堂中,沈煥馳和沈景華坐在上面的太師椅上,家族修士站了一排。
“你們對盧家這件事怎麼看?”沈煥馳對衆人說道。
“這盧正擔任盧家家主後就開始不安分,已經有好幾次試探過我們的態度了,只是這次未免太過直接了。”沈煥分析道。
“族長,盧家此舉暗藏禍心,其罪當誅!”一名年輕族人說道。
“就是。”
“滅了盧家!”
……
另外幾名年輕氣盛的族人也附和道。但是幾名上了年紀的族人卻暗暗搖頭。
這些年輕族人當慣了築基家族的修士,已經有點眼高於頂了,看不起練氣家族修士,不清楚其中厲害關係,但他們心裡清楚,一旦開戰又會有許多族人犧牲。
沈煥馳也把這些都看在眼裡,但也沒有發變意見。
“不妥,不能馬上對盧家下手,沒有確鑿的證據冒然出手,會落人口舌。一旦有人造謠生事,那些附庸在我們家族之下的練氣家族也會和我們離心離德的”沈煥馬上反駁了兵的意見。
“四長老,這批魚不就是證據嗎?”那人不服問道。
“這有可能只是別人的栽贓陷害,爲了就是讓我們出手滅掉自己的附庸家族,然後陷我們於不仁不義之境!”沈煥說道。
“瑞凌,你怎麼看?”沈煥馳看向沈瑞凌問道。
“我贊同四長老的意見,先弄清楚況再說。”
幾名年老的族人異樣的看向沈瑞凌,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和其他年輕族人一樣的衝。
……
“夠了!我已經有想法了,都先回去吧!”沈煥馳看到下面爭論不休場面,沉聲道。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沈景華纔開口道:
“族長,您準備怎麼辦?”
“我準備以濱湖鎮損失慘重,守備力量不足爲由徵召盧家修士,讓盧正帶人過來,試一試他的反應,如果他不來就是心中有鬼,那就滅掉他盧家。”沈煥馳沉聲道。
“如果他來了呢?”
“來了的話,不管他盧正知不知這件事就安在他盧家頭上了,反正他盧正也不安穩,順勢收拾了他,在追查幕後黑手!”
“一句話,以此藉機除掉盧正!那些附庸家族不必理會,盧家在幹什麼他們都明白。”
……
山盧家。
“稟告長老,沈家派人傳信,讓我等支援濱湖鎮!”一名盧家族人向一名老者說道。
“這...你先回去,我去和族長商量一下。”老者嘆息了一聲。
“終究還是來了!”
......
盧家室中,一名中年男子赤躺在一個木桶,男子全都是傷痕,最明顯的是缺失了一隻左臂,靠著木桶裡的靈藥在恢復著破碎的。
此人正是盧家家主,盧正。那日帶人挖掘妖蟹地下的礦脈,結果遇到了重傷逃回來的三階妖蟹,盧正帶領家族高手死戰得以逃。
但不僅盧正自己重傷,而且帶去的四名長老也只逃回來兩人,讓整個家族傷筋骨。回來後,盧正也不敢面,藏在室中恢復著傷勢。
隨著室石門的打開,剛剛的老者急急忙忙的進其中。
“族長!”
在老者的聲下,盧正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有氣無力的說道:
“六長老,發生...什麼事了?”
“族長,沈家派人傳信,點名要您去趟濱湖鎮。”
聽到這話,盧正一口瘀噴出,角留著鮮,聲音嘶吼質問道:
“我不是已經派人去銷燬那株伴妖草了嗎?他沈家怎麼還是懷疑到了我們頭上!”
“濱湖鎮妖禍後就加強了城防,我們的人本靠近不了。”老者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爲何...不早告知我!”盧正強忍著咳嗽,斷斷續續的說道。
“看族長您傷勢太重,我想沈家也不會輕易發現,準備過段時間他們鬆懈了在去理。”
老者說完也不見盧正說話,只見他沉默了好久纔開口道:
“罷了,罷了,謀事在人事在天,是我的錯的啊,我的錯啊!”
“族長,這也不見得沈家就知道是我們乾的,可能只是簡單的徵召呢?”老者說道。
“他沈煥馳一定發現了什麼,只要他發現有我們盧家的影,不管我們怎麼樣他都會手了。這些年他怕影響到其他附庸家族纔沒有出手,這次終於忍不住了。”
“六長老,你先派人傳話,就說我馬上就去,然後這段時間你馬上安排年輕族人離開山,藏匿起來!”
“我馬上去辦!”老者領命道。
“但願來得及!”盧正心裡暗想到。此時的他早已沒了當初的雄心壯志,只想爲家族爭取最後的希。
……
“族長,這盧正一直未到,我觀山上盧家人調頻繁,看來正是他盧正所爲!”沈景華說道。
山離濱湖鎮就區區五百里,築基修士半個時辰就能走完,所以沈景華一直在監視著盧家的舉。
“好個盧正,竟然開始算計到我頭上了,我親自去趟盧家,看看他盧正有什麼倚仗!”沈煥馳怒罵道。
“族長,我陪你一起去,以防他盧家狗急跳牆!”沈景華連忙說道。
“也好!”
沈家兩名築基在沒有任何風聲的況下就離開了濱湖鎮,朝山方向遁去。
沈煥馳沒有讓族人前去,一來是短時間湊不齊人手,二來是沒必要,一個練氣家族就是憑藉陣法也不是兩名築基修士的對手,何況其中一名是陣法師!
……
沒過多久,沈煥馳就降臨在了一座靈山下,山上房屋鱗次櫛比,山腳下也開闢了十幾畝靈田,山坡上還有一片片的桃林。
沈煥馳的來臨引起來盧家族人的注意,畢竟一築基期的修爲擺在那裡。
看著覆蓋在靈山上的大陣,沈煥馳剛要出手攻擊時,就有一名練氣三層的修士跑過來,恭敬的行禮道:
“家主讓我來請前輩上山!”
雖然沈煥馳搞不懂對方要幹什麼,但是還是隨著那人上了靈山。
沈煥馳被人帶到了盧家的待客大廳,盧正正等在了那裡,此時的他還是臉蒼白,著一種腐朽的氣息,整個人看上去老了十來歲。
盧正屏退了族人,對沈煥通行禮道:
“沈前輩!”
“盧正,你可否認得此?”沈煥馳說完就拋出了那株伴妖草。
“認得。”
面對沈煥馳的興師問罪,盧正平靜的說道。
“濱湖鎮上的三階妖是你引來的?”沈煥馳怒目而視的質問道。
“是的。”
“嘭”一道靈力從沈煥馳手中出,打在了盧正的上,頓時就整人飛出,撞在庭柱上,本來上就有傷勢,這下更是吐不止。
“既然如此,你盧氏等著滅族吧!”沈煥馳說完就準備大開殺戒。
“前輩息怒,我願用一,換我盧氏一脈。”盧正跪倒在地,不管上的傷勢。
“何值我沈氏一族數千條人命!”
“此可以讓沈氏更加昌盛,短時間在造就一名築基修士!”盧正跪在地上說道。
沈煥馳聽後不免有些意,沒有一個家族會嫌自己築基修士太多,更何況沈瑞凌也快到築基的時候了,濱湖鎮上的損失已經造了,就是滅掉盧家也無事於補。
“何?”
“先請前輩答應放過我盧氏無辜族人。”此時的盧正就像一個年邁的老者,爲自己的族人謀求一條出路。
“我搜你神魂一樣可以知道!”沈煥馳威脅道。
“晚輩當然知道有這門,但是前輩搜魂也只能得到零散的片段,而要得到此有半點差池都不行!”盧正雖然爲了家族放下一切,但是當初也是個人,傲氣還是有的。
沈煥馳也知道搜魂的弊端,一般的搜魂只能得到一些零散的畫面,遠沒有當事人甘願說的清楚。
“你先告訴我何,我才能答應。”沈煥馳想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