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低沉的聲音響徹在大堂之中,每一個字都很清楚的落衆人耳中,讓人驚駭不已!
“上品靈石!”
這人是瘋了吧!要知道,理論上一百塊下品靈石能換取一塊中品靈石,而一百塊中品靈石才能換取一塊上品靈石!
但這只是理論上的匯率,實際易中,往往要一百一十幾塊下品靈石才能換到一塊中品靈石。
而上品靈石就不好說了,一般沒有人會拿出來換。
論價值,一塊上品靈石可以讓一名築基後期修士在短時間恢復全靈力,甚至可以給金丹修士在鬥法時恢復靈力!
像這種鬥法的戰略資,只有在青雲門手下的幾個靈石礦中才能挖出來,而且還是百年難遇的事!
樓上的三名築基修士也是一愣,彷彿沒有聽清一般,但隨即又是一副驚疑的表,這場易會讓他們吃驚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當衆人把懷疑的目投去時,只見一名穿黑袍的人站了起來,顯然他就是那個出價一塊上品靈石的人!
只見他全套在黑當中,看不清面容,但是流出來的卻是練氣期修士的靈力波。
“何方小輩,膽敢破壞易會!”杜文甫暴怒的聲音從二樓傳來,一築基威從陳家包間席捲而下,籠罩住那名黑人!
在他一旁的修士連忙閃躲,怕殃及池魚,同時對這名神的男子充滿了好奇。
男子在到杜文甫的築基威後,瞬間就到了無比的力,但仍然還是站在了那裡!
此時的杜文甫猶如一頭年邁卻又發狂的雄獅,自己幾乎用了一切杜家可以用的靈石,眼看已經退沈煥馳和李澤騰兩人,這塊玉髓已是自己的囊中之,卻偏偏此時又有人蔘與進來!
一塊上品靈石就相當於一萬塊下品靈石,數量就已經超會自己,更不用說上品靈石本的價值!
杜文甫一幾近暴的靈力在整座建築流著,整棟建築都開始抖了起來。
沈瑞凌能覺到自己的整個房間也在抖,彷彿就要坍塌一般。
就在沈瑞凌以爲這房間要承不住這靈力後,又一道溫和的藍靈力把那狂暴的靈力擋在包廂之外。
沈瑞凌隨即明白是族長出手了,此時的沈煥馳也是一臉的深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包間裡的築基修士也都支起了一個靈力護罩,把這狂暴的靈力擋在了外面。
陳家包廂裡更是傳出了一聲惱怒的聲音:
“杜道友,此舉有些過分了吧!”
說完就是一道靈力從包間中發出,護住那名黑男子,和杜文甫的靈力對抗起來,雖然他只有築基初期的修爲但也毫不懼!
聽到陳文鬆的呵斥之聲,杜文甫也反應過來自己的做法有些過了,隨即開口道:
“陳道友,你也聽到了他出的一枚上品靈石,我懷疑他是來擾會場秩序的!”
面對杜文甫的話語,陳文鬆卻不以爲意,冷哼道:
“這個就不勞杜道友費心了,是否是別有用心之人,陳某自會弄清楚。”
“延淮,你請這位客人去後面易!”陳文鬆對著陳姓老者說道。
“是!”老者拱手道。
“道友請!”
在衆目睽睽之下,黑男子跟著陳家掌櫃朝後堂走去。
“諸位放心,我們陳家一定會公事公辦,如果此人膽敢作假,絕不輕饒,所以請諸位稍等片刻!”陳文鬆笑著對衆人說道。
“你們說這人是誰啊!這麼不怕死,有錢也不是這麼用的吧!”一名練氣八層的修士戲謔道。
“怕又是一個不知深淺的愣頭青,這麼打杜家的臉,就是陳家也護不住他吧。”
……
另一邊,杜文甫臉上也是晴不定,陳文鬆都已經開口了,他也不好再次出手,不然他杜家就沒法做人了。
“族長,我們怎麼辦!”杜文甫邊一名老者焦急的說道,正是杜家掌櫃杜如培。
杜文甫看著黑人離開的方向,滿臉兇狠的說道:
“派人去查清這人的來歷,同時讓這樓裡的族人盯著這人,一旦陳家要送他離開,馬上上報!”
“是!”
此時的杜文甫已經了殺心,雖然他不相信一名練氣修士手裡有上品靈石,但是以防萬一,一旦這件東西真的他杜家得不到,那麼就只能靠實力說話了!
……
“族長,已經打探清楚了,此人是以散修份的坊市,有著練氣九層修爲。前天住的臨海閣,坊會期間還在散修地攤上出手過幾次,而且都很闊綽!”沈煥龍詳細的給沈煥馳訴說著打聽到的消息。
“這麼說此人只是一名撞了大運的散修?”沈煥馳想了一下反問道。
“結合報來看應該是的,大概是意外繼承了前輩澤,就差築基一步了!”沈煥龍若有所思說道。
“那說不定手裡還真有上品靈石這東西!”沈煥馳自言自語道。
“族長,我們怎麼辦?”沈煥龍和沈瑞凌幾乎同時開口道。
沈煥馳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看到他們眼中出的殺機,沈煥馳就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
“派人盯著那人去向,同時通知景、景安兩人!”沈煥馳隨即吩咐道。
“是!”沈煥龍和沈瑞凌兩人隨即相視一笑,等的就是這句話!
修真界本就弱強食,修煉資源本就強者居之,殺人奪寶再也正常不過了!
坊市的規矩是他們制定的,但是隻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又會有誰來指責四大家族呢?
……
李家房間也在上演著相似的一幕,如果是杜家拍下來,那麼也就這樣了。
但是一名財的散修也敢加爭鬥當中,那麼無疑是找死的行爲了。
一時間,整棟臨海閣都被這名突然出來的散修弄得熱鬧非凡。
……
“三大家族的人已經都去打探消息了,同時道口也被他們安排人手了!”
“看來魚兒都上鉤了!”陳文鬆一臉笑意的看著其餘三個房間。
“等會再他們眼皮底下,送人出城,記住一定要把三家人馬分開引到坊市之外,以免他們匯合在一起!”
“明白!就是……”那人支支吾吾道。
“有什麼顧慮就說出來!陳文鬆不滿的說道。”
“屬下害怕那三家族長會親自出手!”那人開口道。
“這個不用擔心,他們不爲這座坊市考慮,也要爲自己幾百年的聲考慮。
在座這麼多人,他們是走不了了,最有可能出手的就是那些他們各自從家族剛剛帶出來的族人!”陳文鬆笑著說道,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