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和齊萱相對坐在橫木兩邊,齊萱倒了兩杯紅酒,把酒店送的蛋糕放置在橫木上,興致沖沖地對梁言說:“快,許愿吹蠟燭。”
“不用了吧,我上個月才許過呢。”
齊萱催:“重要的事說三遍,你這才第二遍,快,許愿。”
許愿也沒什麼損失,梁言雙手握在前,閉上眼,十秒后睜眼把蠟燭吹滅:“好了。”
齊萱舉起一個紅酒杯朝致意:“cheers!”
梁言和了下杯,微抿了口紅酒,酒轉甘,回味悠長。
齊萱放下酒杯,眼睛往梁言半出水面的口瞄,瞇瞇地說:“你的是不是又大了。”
梁言下意識彎了下腰:“我21周啦,早過發育期了。”
“誰說21就不能再發育,趕找個男人,我保管你還能升一個cup。”
“別搞黃。”
“喲喲喲,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男歡人之常嘛。”
齊萱問梁言:“你媽還不讓你談男朋友吶?”
“噢。”
齊萱指著蛋糕:“你這都21了,法定婚齡都夠了還不讓你談,不會是想把你留在邊一輩子不嫁人吧。”
“不是。”
梁言咬了下,“很想我趕嫁出去的。”
“啊?
那還不讓你找男朋友?”
齊萱迷了,“以為到了適婚年齡國家就會分配一個?”
梁言的手隨意劃拉著水,緘默片刻才說:“國家不分配會給我分配的,我都被拉著去相過好幾次親了。”
齊萱瞪圓眼,驚詫道:“你媽媽不是大學教授嘛,怎麼還搞包辦婚姻這一套啊。”
梁言無從解釋,關于的家庭鮮和別人提起,就是齊萱也不過只知道的父母是大學教授,媽媽比較嚴厲而已。
“其實吧,我還想結婚的。”
梁言忽然說。
齊萱一口紅酒差點沒噴出來,咳了咳,不可置信地看著梁言:“不是吧,你別想不開啊,現在的年輕人不得晚婚晚育多快活幾年,你才幾歲啊就想著結婚。”
梁言拿勺子從蛋糕上挖了點油嘗了嘗,聽了齊萱的話后想了想,說:“我想有個自己的家。”
齊萱聽了心里一酸,若不是在家里過得太抑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你別沖啊,結婚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齊萱曉之以之以理,“就算結了婚還是會有煩惱的,夫妻相、婆媳關系、育兒問題……哇,想想都可怕。”
梁言撇了下。
也想過齊萱說的這些問題,但是比起正煎熬著的煩惱,那些問題就顯得遙遠且不象,或許是飲鴆止了,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用新煩惱去取代困擾多年的舊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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