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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臨門之農家醫女》 204 兩女爭子

204 兩爭子

伏秋蓮失笑,有些嗔怪的看一眼連清,燈影下,連清眉眼清秀,面龐上多了抹溫潤的澤,不過,伏秋蓮搖搖頭,看著連清是沒什麼呆,可是,好好的爲什麼會說起這個?

想了想,笑咪咪的看向連清,“難道說,相公在前面的衙門裡遇到了什麼案子不?”不然,好端端的爲什麼要想起什麼案子?

連清笑了笑,點頭,“是有那麼一點麻煩。”

“啊,真的有啊,以相公的聰明能幹,還解決不了?”伏秋蓮的話聽的連清失笑,“我呀,也就只有在娘子心裡是最好的,事實上爲夫哪裡有你想的那麼好?”

若是他當真這麼能幹,孫管家的事也不會出了。

若是他當真這麼厲害,也不用讓娘子外頭那些風言風語了……他眉心,放下手裡的書,夫妻兩人一同合臥在了牀上,輕輕的擁了伏秋蓮,連清想了想輕聲道,“前兩天衙門裡頭來了一個婦人,說是有人搶了的孩子,可奇怪的是,被告也說那是的孩子,兩個人爲止爭執不下——”

“相公可讓們的家人做證啊。”

“都是外頭來的呢。”連清輕輕的了下子,幫著伏秋蓮把一縷髮挽至腦後,繼續道,“而且那兩名婦人明顯是相的,那孩子一歲左右,竟是被誰抱在懷裡都不哭鬧。”

“……”

這麼說來,難道說是一方有心搶孩子?

果然,耳側便聽著連清的聲音道,“爲夫便晾了們兩天,可那孩子是真的和兩個婦人都悉,誰抱給誰抱,誰餵給誰喂的,也不哭不鬧,乖巧的很。我覺得,應該是對方早就想好的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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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應該查過們的況了吧?”

“嗯,是從外地來的,說是家裡頭招了災,我已經派了人去查訪,可估著應該是沒什麼結果的。”聽著連清的話伏秋蓮自己便嘆了口氣,現代想查那些流浪人口的底細還要費些工夫呢,何況是這個沒電話,沒火車,通工只能是馬車,甚至是飛鴿傳書,驛站傳遞都是最快通信工的古老時代?輕輕的擁了下連清,“相公別想了,即然都已經派了人去查,總會有結果的。”

“嗯。我只是怕判錯,若是害的真正的母子分離,爲夫會一輩子不安心的——”伏秋蓮理解連清的顧慮,他本就是個做事嚴謹的人,如今更是有著辰哥兒在,將心比心,若是失去了自己的兒子,連清會如何?

更何況,若是這個讓別人把親子送給別人的機會是他親手創造的,他會一輩子疚不安的。把頭窩在連清的懷裡,伏秋蓮以這種方式來安他——

有些話,多說無益。沉默就好。

夫妻兩人不知何時慢慢睡下,次日一早,伏秋蓮是被辰哥兒給鬧騰醒的,小傢伙的鼻子哈哈笑,“娘,娘。”雖然小胳膊小的沒什麼力氣,可猛不丁的被到鼻子,伏秋蓮還是驚了一下,下意識的一揮手,啪,打在了辰哥兒胖呼呼的小手上,辰哥兒怔了一下,纔想著扁哭,就看到自家孃親睜開了眼,不知怎的,辰哥兒咧開角想要大哭的生生變了咯咯的笑!

好像他覺得很好玩似的,朝著伏秋蓮撲過去。

“壞小子,剛纔誰孃親的鼻子?”

伏秋蓮打他屁屁,辰哥兒就在上蹭來蹭去。

如同一條游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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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聽到了母子兩人的笑聲,劉媽媽臉上的笑也跟著增加不,扭頭吩咐側的冬雨幾個,“還怔著做什麼,趕的,去給太太準備洗臉水,秋暑去把早飯備好。一會太太收拾好肯定會的。”

“奴婢遵命。”

待得幾個丫頭退下去,劉媽媽輕輕的挑起簾子,笑著走進去,“姑娘醒了?哥兒今個兒倒是醒的晚些,姑爺之前起時哥兒了下,老奴還以爲會醒,結果等了一下又睡著了。”

“嗯,他現在白天玩的瘋,晚上自然就睡的多些。”伏秋蓮笑著坐起子,把撲到上膩歪的辰哥兒抱在懷裡拍了下他小腦袋,“不許鬧了,趕起牀,吃早飯。”

“娘,娘。玩。”

伏秋蓮不理小不點,直接把他拎給劉媽媽,同時瞪一眼還在扎著手不依不饒要回來繼續和孃親在牀上玩翻滾的兒子,“再鬧的話一會不許你和華安,還有寶兒哥哥他們玩了,孃親也不要不聽話的孩子。”

“——”小傢伙扁了下,很是委屈,可終究是乖乖的在劉媽媽懷裡停裡掙扎,伏秋蓮梳洗,淨了臉回過頭,劉媽媽已經幫辰哥兒穿好小裳,小傢伙雙腳一著地,立馬張著雙小手朝撲過來,“孃親。”

看著他小小的子八爪魚一般撲在自己上,伏秋蓮忍不住笑,牽了他的小手,“辰哥兒乖,來,咱們洗臉。洗了臉孃親帶辰哥兒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好。”聽到說有吃的,小傢伙應的是聲音宏亮,雙眼灼灼,那小老鼠一樣的作逗的伏秋蓮忍不住彎起了眉眼,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們辰哥兒最乖了。”

“娘,也乖。”

“哈哈,好,咱們都乖。”辰哥兒不洗臉,每次給他洗臉都哭的一塌糊塗,後來,伏秋蓮便往往會在早上給他洗臉上故意和小傢伙說笑,這樣雖然有時侯也還是要哭,但大多卻是都會在不知不覺的便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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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這會,等到辰哥兒反應過來,伏秋蓮已是瞬間拿了帕子幫著他乾淨,看著他咧了要哭不哭的樣子,伏秋芝則笑著牽了他的手,“辰哥兒要不要和孃親去吃東西呢?”

“要,要。”

母子兩人用過了早飯,辰哥兒被伏老爺接走,伏秋蓮在院子裡收拾東西,可心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連清昨晚的話,昨晚連清說的時侯,其實心裡想到了一個主意。

那還是前世百度時無意間看到的。

聽到連清那麼一說,當時是真的想和連清說的,可下意識的張了張,卻是沒出聲——是真的怕連清會問什麼,重生之後,一點都沒刻意瞞自己的子。

以前伏秋蓮的張揚,如今卻換了安穩。

只是想好好的過日子,和連清,和兒子。

和一切值得去珍惜,呵護的人。

會煮這麼多的吃食,懂醫知道一些大道理。還有一些外人所不甚清楚,可連清卻一定能看的出來的異樣的表現,如今,再懂判案……

連清心裡,會不會起疑?

可爲了不讓人起疑,自己明明有法子,說不定就可以試出真正的母子,自己袖手旁觀?醫者父母心,不應該僅僅只是現在醫上吧?

糾結了半響,最後有些認命的服輸——

再多的理由都是藉口,就是想幫一下連清!

如同之前伏老爺所擔心的,雖然真的沒在意,也沒往心裡去,一個男人靠繩子是栓不住的,若是連清當真變心,寧願全,可現在,還和連清在一起呀。

們是夫妻,不想讓連清覺得自己是沒用的。

也想在除了家事之外的地方,能幫他。

哪怕是一丁點。

這麼一想,伏秋蓮哪裡還用再考慮?直接進屋找了筆墨紙硯,自己磨好了墨,就著紙上寫了兩行字,把墨跡吹乾,笑了笑,腳步從容的走出來,招手喚來冬雨,“去看看前頭老爺可在,若是在,把這個送給老爺。”

“是,太太。”

看著冬雨走出去,伏秋蓮笑了笑,低頭忙活起自己的事來,如同上次攪盡腦,想到的也不過是那麼兩句話,雖然也沒幫上什麼忙,但是,伏秋蓮卻覺得坦然。

因爲用心了。

如今亦如是,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盡心了。

不是嗎?

前頭,堂下兩婦人嗚嗚的哭,磕頭如搗蒜,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小小的孩子就放在們中間,一歲左右,纔想會跑不會跑的樣子,索就在地下爬。

不時的拽拽這個的角,撓撓那個的襬。

甚至小傢伙膽大包天,竟然跑到兩側站立的衙役,仰了小腦袋,張了只長了兩三顆牙齒的小去啃衙差手裡的長!堂上坐著的連清本來心甚是糾結,看到這一幕不也眨了下眼,眸微閃,再次把視線落在仍在啼哭不止的兩名婦人上,連清眉頭微皺,正出聲,就看到一側師爺悄悄的遞上來一個紙條,他以爲是有什麼事,“師爺?”

“您看看——”

連清自然是認得自家太太的字,彎彎繞繞的,好像蟲子爬過去,一目十行的看過,連清心頭微頓,把字條一團握在手心,擡頭和師爺換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猛不丁的,連清用力一拍驚堂木,“都給我住,誰若是再哭,按藐視公堂,二十大板後逐出萬山縣去。”

“……”

這一招過後,果然是沒人敢再出聲,兩名婦人也只是輕輕的跪在那裡泣,耳邊清靜了,別說堂上的連清,就是兩側的衙差都長鬆了口氣,耳朵總算是不用被塗毒了。

人哭,傷不起吶。

“大,大人,小婦人不敢惹怒大人,只求大人明察,孩子真是小婦人的啊。這可是小上掉下來的,小婦人和一路相依爲命,哪裡想的到竟然起了這般歹心。”說話的是劉氏,跪在那裡一連磕了幾個頭,手拿了袖子邊臉上的淚邊哭訴,“小婦人不敢求別的,只大人您明查。”

大人您明查,這孩子,分明就是小婦人的啊,小婦人從他初生到現在,就沒離開過。怎麼就了別人的了呢?”黃氏雙眼足足要噴火,看著劉氏恨不得要撲過去啃上一口。

心裡那個恨吶,別提了。

連清垂眸,半響,他猛的一拍驚堂木,威嚴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果斷,“劉氏,你說,這孩子是你的親生兒子,是黃氏想要搶你的孩子?”

“回大人,正是,請大人明察,給小婦人一個公道。”

點了點頭後,連清看向跪在一側,幾次想要張打斷他和劉氏的話,卻被他給喝住的黃氏,眉一挑,“黃氏,你說,這孩子是你的,是劉氏搶你的孩子,可是這樣?”

“正是這樣,請大人明察。”

相較於劉氏痛徹心肺,眼淚抹也抹不掉的悲苦,黃氏是憤怒居多,雙眼不眨一下的盯著劉氏,若非是之前連清一再的阻制,怕是黃氏早撲過去和劉氏扭打了。

事實上這樣的戲碼前兩天不是沒有的。

連清點點頭,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他猛的又是一拍驚堂木,徑自道,“你們這兩名婦人都說這孩子是你們的,而且你們也都曉得這孩子上的特徵,又對這孩子悉,本去查你們的底細也沒什麼結果,這樣的事著實讓本覺得費解,這幾天本思來想去,只能有一個法子,你們是兩個人,孩子卻只有一個,本就這樣判吧。”

“敢問大人,您有了主意?”出聲的是黃氏,黃氏跪在那裡磕了個頭,一臉的欣喜,“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您明察秋豪,讓我們母子不分離。”

“胡說,孩子分明就是我的,大人,您可不能讓我們母子分離,讓惡人得逞啊。”這次出聲的是劉氏,抹著眼淚兒,聲音悽楚,跪在地下的子搖搖墜,彷彿風一吹便要倒下似的,慘白的臉上是不正常的紅,“這孩子明明是小婦人的,大人,大人若是判給了惡人,小婦人也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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