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一回到自己的院子,竟發現葉青玉也在,一看到青靈進院門,就命人上前把青靈抓住。
“大姐,你這又是要幹嘛?”青靈沒有掙扎,任由們抓著,不知道自己又怎麼得罪了葉青玉。
葉青玉上前,怨毒的看著,拿出一把匕首拍拍的臉頰,“葉青靈,你個賤蹄子,竟敢瞞著我的去勾引王爺,你不就長的好看點嗎,今天我就毀了你張臉,看你還拿什麼去勾引王爺。”
自赫連翊得知葉青玉的臉被毀後就沒來找過,葉青玉猜想他一定是怕了的臉。當聽到他送青靈回府時,兩人有說有笑的,就嫉妒的發狂。倘若把葉青靈的臉也毀了,赫連翊就不會再多看葉青靈一眼,葉青靈這個賤蹄子也就不能從手裡搶走赫連翊。
勾引赫連翊,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彼之糖,我之砒霜。對你而言赫連翊是個寶,於葉青靈而言,赫連翊連個臭屁都比不上。不過這些話,沒說出口。
冰涼的匕首在臉上,青靈毫無懼,一派淡然,開口平靜道:“大姐你誤會了,我今天不過是恰巧上王爺而已。王爺之所以和我有說有笑,那是因爲我告訴他大姐的臉可能有救了,他聽了之後才止不住笑的。大姐,王爺會和我說笑,那全都是因爲大姐啊。”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著謊,事實上,赫連翊在面前半句未提葉青玉。
葉青玉將信將疑,怒火卻已消了大半,斜挑著眼,道:“你說的是真的?我的臉真的有救?王爺知道後很高興?”眼裡開始有了期待。
也不知道是誰賤,把威遠將軍府大小姐毀容的消息傳了出去,還傳出了花燈節那天晚上出現的那個比鬼還恐怖的子就是葉青玉的醜聞。
本以爲冰玉蓮可以治好的臉,可是服用冰玉蓮後,臉不僅沒好,還變的越來越嚴重。原本只是半張臉見不得人,現在整張臉都爬滿水泡,更是見不得人。暗裡把整個夏城有名的大夫都快請遍了,也沒有哪個能治。
現在外面到都在傳毀容的消息,弄的連門都不敢出,天天悶在府裡,赫連翊也不再來找,快要悶的發瘋了。
“當然都是真的”某人繼續鎮定的扯謊,“香草有個老鄉,專治疑難雜癥。今日我和香草走在街道上,恰遇到了他,還跟他提起大姐臉上的病癥。”
“他怎麼說?”葉青玉焦急問道。
一旁的香草滿臉驚訝的盯著青靈,眼神疑,什麼時候有個專治疑難雜癥的老鄉?還有,家小姐什麼時候會說謊話了?
“他說,以他的醫對付姐姐臉上的病癥當然沒問題,我本想請他來到府上,可是此人脾氣有點古怪,還傲慢,非要病人親自去請他。”青靈道。
“他人在何?”葉青玉又問。
“大姐你看這匕首?”青靈眸瞥向匕首,避而未答。意思很明顯,不拿開匕首就不說。
葉青玉也明白話裡的意思,猶豫了片刻,最終緩緩的收回匕首,“快說”語氣有些不耐煩。
“他落腳在聽雨酒樓,他白朮。”青靈隨便說了今天無意中看到的一家酒樓的招牌。
“哼,今天暫且饒過你,若是那白朮治不好本小姐的臉,你這張臉也別想再要了。”葉青玉冷冷威脅青靈後,便帶著的人離開。
“小姐,哪裡來個會醫的白朮啊?萬一大小姐知道你騙,那可怎麼辦?”香草擔憂道。
“你面前不就站著一個嗎?”青靈眨眨眼,狡黠的道。
“你要假扮白朮?”香草跟青靈多日,已知青靈醫不錯。
“不錯”青靈點頭,“事不宜遲,我們先到聽雨酒樓做一番準備吧。”
聽雨酒樓在夏城小有名氣,稍微一打聽就能找到。
青靈易容一箇中年男子走進酒樓,要了一間上房。
面相憨厚的掌櫃邊打著算盤邊嘆氣,青靈忍不住開口問他爲何老嘆氣。
掌櫃告訴青靈他唯一的兒子得了大病已久,花去不銀子還沒治好,現在手頭上已沒多銀子。他正打算將酒樓賣出去,好籌集銀子爲兒子繼續請大夫治病。
酒樓是掌櫃夫婦倆打拼了大半輩子纔有今天的大規模,現在說要賣出去,心裡是一萬個不捨,可爲了兒子,就算再不捨也得賣。
青靈見這家酒樓所的位置還不錯,思慮一番後,便拿定主意跟老闆買下酒樓。不太會經營生意,所以讓掌櫃繼續留在酒樓,當個幕後掌櫃。
酒樓原來的掌櫃李福,青靈還好心幫李福的兒子看病。診脈過後,青靈很有把握的向李福承諾,一定會治好他兒子,李福夫婦倆當即把當菩薩似的來跪拜以謝恩嚇得慌忙逃走。
葉青玉先是派人來聽雨打聽是否有白朮此人,打聽到有此人後就匆匆離開了。
青靈吩咐李福若是有人再來找,也就是白朮,就告訴那人說白朮外出看診去了,沒個四五天的是回不來的。
可是個記仇的人,葉青玉想要毀的臉,那就再拖個幾天,讓葉青玉再忍幾天毀容的痛苦。
青靈從聽雨出來時,已恢復原來面貌。想起幾天前束髮的玉簪子斷了,除了那玉簪子,上幾乎沒有一件是能拿的出手的頭飾。趁手裡現在還有些錢,不如就去置辦一些。
帶著香草走進了天翠齋。
天翠齋是夏城裡最大的首飾鋪,裡面的首飾樣式多,質地上佳,價錢也適宜,一般的家小姐都喜歡到天翠齋訂做首飾。青靈在前世時到過天翠齋,知道那裡首飾的質地確如外界傳言般不錯。
青靈在天翠齋里正挑著簪子,忽然,有一隻手到面前。
南知知穿成一本重生复仇文里的炮灰女配,身为将军千金却家徒四壁,府里最值钱的就是一只鸡,她只好搞起地摊经济。 从此京城西坊夜市多了个神秘摊位,摊主是英俊秀气的少年郎,卖的东西闻所未闻,千奇百怪。
城破那天,馮蘊被父親當成戰利品獻給了敵軍將領。人人都惋惜她即將為俘,墮入火坑。她卻將出城的小驢車遮得嚴嚴實實,不敢讓人看出心中竊喜……年幼時,她行事古怪,語出驚人,曾因說中一場全軍覆沒的戰爭,差點被宗族當鬼邪燒死。長成后,她姝色無雙,許州八郡無出其右,卻被夫家拒娶。生逢亂世,禮崩樂壞,一個女俘何去何從?“不求良人白頭到老,但求此生橫行霸道。”上輩子馮蘊總被別人渣,這輩子她要先下手為強,將那一個兩個的,什麼高嶺之花、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全都渣回來。別人眼里的馮蘊腦子有問題的瘋美人。馮蘊眼里的馮蘊我什麼都知道,我大概是這個世界的神吧?他們眼里的馮蘊她好特別好奇葩,我好喜歡!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